“呵呵……”女妖阴沉的笑了,“野蛮人,母亲也有失误,比如她就没料到,你的女王会将希兰妮斯汀卷走。”
这可能是奎进入虫穴来最凶险的一战。巨大的蛹衣室让女妖的传送有无限的选择,腰带根本无法找出它们的规律。
“野蛮人,这是我的虫穴,你逃不掉的。”前一秒还飘忽的声音,即刻在耳边凝固,滚烫的喘息甚至喷洒到了男人的脸上。
钢爪呼啸抓出,却在钳爆脑壳的瞬间,捏出满手黑雾。
“该死”披风飞扬,绕身疾走的寒芒仿佛毒蛇吐信,直刺后心
奎顺势拧身,肋部滚过利刃,留下一道恐怖的伤痕。但见人影倏分,野蛮人左肋热血狂飙,奋然出刀,却只切掉缕缕青丝。
噗雾花一溅,偷袭者又消失不见。
“奎有能力解决她的传送。”齐薇格忽然开口,“可他为什么不用?”
“你是说提亚玛特的凝视?”法拉很快抓住重点。
“嗯,奎的龙神凝视可以凝滞时空,她的传送根本逃不掉啊。”这是齐薇格百思不解的地方。
“这么说来,奎一定有他不用的理由。”
就在众人低声交谈时,奎的两肋又各平添了道狭长的创伤。
“野蛮人,如果没有魔龙之躯,你早就流血而死了”翻涌的雾花正盛开着奎的鲜血,女妖一扫出场时楚楚可怜的未亡人姿态,凶悍异常
在场的女战士这才知道,原来天底下还有一种魔鬼,叫蛇蝎美人
猩红的雾花围着奎,妖异的绽放,每当它出现,奎的身上就会多一道伤痕。
弗拉维忍不住要冲过去,却被法拉紧紧挡在身后,“弗拉维,*奎向迪丽尔投掷飞斧一样,她这样去伤害奎,也是为了yin*”卡夏沉声道:“你仔细看,奎虽然浑身飚血,但却没有一处是致命伤”
弗拉维哪敢去看奎身上的伤口,咬牙平复下心情,哑声问道:“她是为了yin*我们走出战圈。”
“没错弗拉维,她在寻找机会,她深知我们和奎,都把彼此看的很重要无论是谁出事,另外的人都会奋不顾身的出手相救她就是要抓住这样的机会,重创我们”
“哇哦,好聪明的女人。”妖异的声音陡然从脚底传出,女战士顿时大惊失色。
“别慌”法拉给每个人都加持了光环,她不可能在脚底下
“对大家都别慌,小心别上了女妖的当”弗拉维沉声说道。
“嗯,别慌,别慌……”几乎在女妖声音响起的瞬间,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战圈中的潘朵拉
呼啦一声,战圈迅速收拢,女战士们背靠背,内圈的战士早将锋利的矛尖对准了潘朵拉
魔殖师满脸惊惧的表情已然说明一切,“她,她,她在我裙子里”
伴着潘朵拉惊恐的尖叫,战阵猛然闪开,女战士两两一组,背靠背,远离了浑身颤栗,却顽强挺立着的潘朵拉
一柄漆黑的匕首,刺破魔殖师披满钢叶的长裙,上下游走,悄无声息的将裙摆剖成两半。
钢甲的碎片叮叮叮溅落一地,黝黑的匕首仿佛高昂起头颅的毒蛇,轻轻抵住了美人被一抹白纱包裹的耻丘。
女妖蹲踞在潘朵拉叉开的双腿间,抚摸着光滑的丝袜,伸出猩红的长舌,舔食着美人露在丝裤和袜边之间的白皙大腿。
“呜呜……”双拳紧紧攥住滑脱的裙摆,潘朵拉紧咬牙关,浑身颤栗着流下了眼泪。
“野蛮人,你刚才是怎么对待我的妹妹,我现在就要怎么对待她。这叫以牙还牙。”锋利的刻心者轻轻刮割着蛛丝编织成的性感亵裤,将刻骨的寒意,不停传入女人小腹,并沿着划过的轨迹,激起一层粉嫩的小颗粒。
“知道么,野蛮人,绿洲上的古人类,有一种神圣的仪式,叫……割礼。”锋利的刻心者在潘朵拉敏感的部位来回游弋,收获着女人不断扩大的恐惧,和男人迅速攀升的愤怒。
“这是一种割除女性外部性器的仪式。据说是履行与上帝的立约,进入婚姻许可的一种标志。”女人蜷缩在潘朵拉的双腿之间,抚摸着美人无暇的**,缓缓抬起头来,“这是很残酷的仪式。想想看,最私密最柔嫩的部位,包括阴.蒂、大阴.唇、小阴.唇在内,一点不剩的被利刃残忍的切割下来,再用铁丝、植物刺把血淋淋的伤口缝合,只在阴.道外留一个细如火柴棍的小孔,那会是,怎样的剧痛。”
满腔愤怒,都被潘朵拉无助的目光软化,奎咬碎钢牙,一字一句的开口,“该死,我早该为你穿上它。”
众人都明白,女妖之所以会选择潘朵拉下手,除了在场的只有她和亚特玛身穿长裙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没穿能反弹伤害的钢铁chù_nǚ
二更送到,三更还会远吗?
不知不觉血蛮已经写满了一整年。许多的感慨,许多的感怀,熏香难以言尽,就如那一壶酒水,冷暖全在心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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