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字。充满调侃与戏弄的味道,难怪二叔会气的骂人。差点把人弄死,这也能算玩吗?我比谁都愤怒,却没任何办法,心里反而很期望对方说的是真话。再见!最好再也不见。
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这封信的意义,是告诉我们,事情已经结束。他不会再来找麻烦,我们最好也别去惹事。律师和我想的一样。他认为,对方应该知道我们不好惹,尤其阿赞孟塔的反击,可能让对方负伤。这种情况下互相消耗,是毫无意义的。
二叔气的想杀人。几十年来,令他束手无策的事情不是没有,但非常少。这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是最让人烦躁的。而且,我们很难确定对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万一二叔这边走了。他又跑来找我麻烦怎么办?
这封信,比那朵花,更让人感到迷惑。
律师说,对方的心思细腻,思维缜密。看起来是要告诉我们结束战斗,实际上还是留下了一个难题。
二叔哼了哼,说什么狗屁细腻,就是个不敢露头的缩头乌龟!有能耐站出来,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这自然是气话,谁也不会放在心上。在这沉闷的气氛中,律师带来了好消息。他的取证非常成功,所获得的证据,完全可以帮我洗刷所有嫌疑。当然了,这是他的说法,警方仍然会把我当作嫌疑人,所以那几万块的保释金,是别想要回来了。
二叔倒不在意这点钱,他只觉得挺憋屈。最重要的是,我们始终弄不明白,究竟是谁在找麻烦,为了什么。我一个普通学生,就算做过几次佛牌生意,也不可能得罪那么厉害的降头师。二叔怀疑过那位香港降头师,但从三叔反馈的情况来看,对方应该没这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