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他很急,我乐呵呵的把电话回过去。殷老板惊喜过望,差点没哭出来。
我说:“不好意思,之前手机没电了。这刚忙完才有时间充电。对了,你那情况怎么样,是不是谋杀或者自杀啊,不一定是闹鬼。”
殷老板说:“谁没事拿切割机自杀啊,而且那么小的机子。拿着把自己锯一整圈……哎,我一说这事就浑身不得劲,兄弟你就行行好,赶紧来!”
我也觉得晾他很久,已经差不多了,再晾下去,怕是会起反效果,便说:“那你告诉我个地址,我等下带人过去。正好之前有个阿赞师父在附近,带他去看看。”
殷老板大喜,连忙把具体地址说了出来。我看了看短信上的地址,开车过去,估计要两三个小时,便开玩笑似的说:“有点远啊,这油费估计都得好几百。”
殷老板二话不说,胸脯拍的啪啪响:“给你报两千块的油费!”
我乐了,也不再装模作样。阿赞洞已经休息好,看起来脸比之前舒服许多。我带着他一路开到殷老板所在的城市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殷老板在他的楼盘附近等的腿酸,好不容易看到我。连忙迎上来。
他说警察已经把现场封锁了,还留下人看守。不过他已经疏通关系,现在负责看守的警官暂时离开。
我呵呵笑起来,说:“你这是公然行贿啊。”
殷老板苦着脸,说:“兄弟你就别开玩笑了,老哥都快急疯了。”
说着聊着,我们走到新建的楼盘里。殷老板远远的指着其中一栋,说:“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