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沾那种东西。”郭学长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低声说:“可能最近做的有点多,把身体亏了。”
这得一个月做多少次,才能瘦成这样?见他满脸幸福又有些尴尬的样子,我说:“你这夜夜笙歌,也得控制着点,哪能天天来啊,以后日子长着呢。对了,学姐听说你住院了吗?怎么没见她来。”
郭学长摇头,说:“我没告诉她,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病,休息两天就出院了。”
这时候,他父母回来,我们也不好在这个话题上多做讨论。与两位长辈打了声招呼后,我叮嘱郭学长好好休息,然后才回了学校。到了宿舍,胡小艺窝在床上,蒙着被子像是在睡觉。梁习见我看那边,便叹口气,说:“他刚才看老大的床铺,看着看着就哭了起来。”
这么说着,梁习自己眼眶也红了,我有点郁闷,这都算什么事,我一回来,个个都眼泪啪嗒的。
“看你们这么想念老大,要不然我让阿赞师父把他魂招回来,天天找你们玩?”我说。
梁习一愣,然后胡小艺猛地把被子掀开,大叫一声:“不要!”
我笑的肚子疼,胡小艺把枕头扔过来,说:“也就你能笑的出来,没良心!”
我接过枕头,随手扔在梁习的被子上,说:“这不是笑不笑的问题,而是哭着过也是过,笑着过也是过。老大的事,是个意外,咱们谁都不想,可也不能总惦记着。真有心的话,等他的百天到了,去烧点纸钱。”
梁习深以为然,说:“我也有这样的想法,好歹也曾经一起生活了半年。不过百天的时候,咱们学业正忙,恐怕没那么多时间,还是等明年忌日再去。”篮ζ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