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承认?你就是这么想我的?”谢雅正一脸的不忿,他真的没有想到她竟然是把他想成那样子的人了。
虽说因为这个儿子,他同最爱的人阴阳相隔,可是无法否认的是这么人就是他的儿子。虎毒还不食子,他自然要护着。
苏缘对于他的话不可置否,“既然你相信他是你的儿子为何还想向哀家求证?难道你觉得哀家是在骗你?”
见她的表情十分的坦然,谢雅正心里的那一点疑虑也就散了。
可话又说回来,要是玉御真的是他的儿子的话,他为何又感觉不到?
苏缘自然也看懂了他的心思,“许是两父子从小就不曾相识,久了自然而然也就亲近了。”
她想的也是极为的简单,只要是他谢雅正不参与四大家族的共谋,那削弱四大家族的势力自然是轻松不少。
想到了最近得到的新消息,谢雅正有点不认同她的想法了,“听说你最近很醉心于商业的推展,你真的决定了?”
不说别的,就单单说农业一直以来都是展的重心,要是重心忽然转移了,那在玉国引起的是怎样的轰动也是可想而知的。
其次,商业一贯是众世家所不齿的行业,虽然可以挣不少的家用,可终究还是低人一等的,没人愿意忽然之间就矮了一大截。
苏缘抿着唇,不是很赞同他的观念,毕竟一个国家想要变得强大就不能只是遵循以往陈旧的规矩,也要进行适当的调整,这样也利于国家的展。
“你觉得哀家的路子行不通?”苏缘看向他,眼里满是执拗的神情,大有一番“不见黄河不死心,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决心和魄力。
她身上忽然爆出来的那一种耀眼的光芒不容小觑,谢雅正打击的话也堵在了嗓子眼,他很想说但也不能说。
小时候她就是这样子固执的性子,只要是看准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十头牛也是拉不回的。
想到这次,他再次想到了秋夜,心里满是疼痛,都怪自己过激了,不然也不会。
苏缘就是在赌谢雅正的心里对秋夜还有多少的感情,只要他不忍心那她就可以很好的把握林城周围的商业展,毕竟谢家的几处铺子也不是摆设的。
“如果你真的要这么做的话,我也不拦你,但是我也不会帮你的。”这不仅仅是涉及到谢家一家的利益,还牵涉了欧阳家、王家、上官家的利益,他也只能不压迫她的商业。
“行。”苏缘早就猜到了,不过她也不会让他太过难做的,因而谢家肯定要有内乱才成,不然也难辞其咎。
谢雅正看了她一眼,既觉得陌生又带着点点的熟悉,“阿缘,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要做什么吗?”为何玩这么大的手笔?
“你到时候也就知道了。”苏缘忽然想到了玉御的事情,“你要是还关心你的儿子的话,你就应该不要把重点放在哀家操办的商业上,而是一心一意的辅佐皇上。”
其实她这话另有深意的,可以谢雅正也不在怀疑了,而是直接把皇上当成了儿子。
“那我就不打搅你了。”谢雅正看了看,最后还是离开了,不看又觉得心里少了点什么,看了心里只会是更加的难受。
谢雅正一走,苏缘就卸下了脸上的面具,有些疲惫的依靠在床榻上,看着外面的树叶呆。
现在已经是秋季了,京都的秋季尤为突出,现在在京都已经快看不到绿叶的存在了,只剩下满地满树的金黄。
轻佩忽然就从窗户口跳了进来,她小心翼翼的盯着苏缘,害怕她再次的不肯见她,“主子,属下有要事要禀告。”
她想说的事情苏缘早就知晓了,只是一直端着罢了,“嗯。”
这是什么意思?轻佩揣测着,是不想听呢?还是早就已经知道了?
“主子,属下知道了关于雪公子的一些事情。”轻佩瞄了瞄她,见她神色不变,掂了掂胆量,接着说,“属下觉得雪公子特别的奇怪,有时候明明就是他做了的事情,他硬是会对着属下否认。可一等他睡一觉醒来,一切又如常了。”
苏缘听着有了一个不太明显的猜测,莫非他的病情同她的如出一辙?还是说类似?
见她没有话,轻佩只得硬着头皮向下说,“属下还觉得奇怪的一点就是,雪公子的手上的伤疤会不停的变幻,有时候在左边有时候在右边,属下也不能近身靠近观察一番。”
苏缘脑子里面更加的确认了那个想法,整个皇宫那么大都是皇帝的人,他一个做了十多年的皇帝难道都能够不知道?她还是不信的。
可能是苏缘过于沉重的表情,轻佩一下子就吓到了,她跪在地上,“属下一句话都不敢掺假。”
苏缘想到了什么,问道,“那雪公子可有抚过琴?”
“抚琴?不可能,属下从来都没有看到雪公子一个人抚琴,只是他比较喜欢喝茶。”
“什么茶?”苏缘的心脏揪起来了,这个真的是关键了,“还是说比较喜欢三月茉莉?”
轻佩大叫一声:“太后娘娘,你真的是能掐会算,雪公子还就真的只喝三月茉莉。太后娘娘,你是如何得知的?”
她开始怀疑了,怎么听着主子的口气,好似还认识这一个雪公子,就是不知道这位雪公子是谁就是了。
“没事了,你继续下去跟着。注意安全。”苏缘说完打量了轻佩一眼,她有点不太明白,为何轻佩现在还没有同苏遇岸有非比寻常的关系,“你最近在颜宫怎样?哀家听闻苏遇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