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巫女闻言,忙卷起袖子往那手肘内侧一看,果然那黑线已经消失不见!当下如释重负,欢呼道:“多谢大巫祝!”另外五女见那丹毒可解,高兴的同时又有些担心。毕竟她们对此少年存有一分畏惧,只怕这大巫祝与那圣姑一样,会以解毒来要挟她们办事。蝗女一咬牙,俯身上前拜道:“如果这次海祭的任务成功,蝗女斗胆请求大巫祝能把我们姐妹身上的丹毒一并给解了!”那月巫和水巫慌道:“蝗女!你怎敢这样向大巫祝提条件?还不退下!”
少年望着众女子畏惧的样子,这时才发现这大巫祝的威慑力到底有多大。相比之下,龟岛众对于他这个师叔祖只是敬畏,而蛊民看大巫祝简直是到了恐怖的地步。这种绝对的权利简直就是一种诱惑,让人不断产生一种尝试使用的想法。逆鳞坐在识海上观察着少年心境的变化,心中暗道:“如果这小子能被这愚蠢的权势所诱惑,那样不用我出手,其精神也自会有腐化的一天。”白狐任雪站在少年身后,那脸上倒是一直带着浅浅的微笑。她对少年的为人最是有信心。虽然这鸣蛇哥哥有时在恶人面前有些吓唬人,但是对自己人却是大方可亲。
果然,少年只是眯眼看了蝗女一会,笑道:“所以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你们这些上古大族扣下来的帽子。除去这大巫祝的名头,你们看我像是跟那圣姑一样小气吗?”众女子正在那揣测少年话中的意思,又听少年道:“都过来张嘴等着!”
竹蛇蚁蛛蝗五女不敢怠慢,忙爬到少年身前,仰起头,张开了小嘴。只见他拿出匕首往手臂上一划,那鲜血便顺着拳头流了下来。少年依次喂五女吃下,又拿出伤药敷上,望着那依旧有些不敢相信的七女笑道:“我说过,今晚放你们离开,只留蝗女在此帮我应付海祭。等事情办完后,将蟠龙还给你们带回蛊族。那什么大巫祝和龟岛的神祝我全都不要!”毕竟不知海祭如何进行,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