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蛇人已经不再打算等待攻击小队的消息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蛇人们终于意识到了大事不妙,开始收拾细软准备跑路。
“族长!不能走啊!我的孩子还没有回来!”喊叫的是一位蛇人母亲,她的两个孩子都躲过了人类的袭击,但是却在这次的攻击行动中杳无音信。
蛇人族长没有回答,只是在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行囊。
“族长,您再考虑一下好不好,再派几个人去那边看看吧。当时是您把他派出去的,现在您得对他们负责啊。”这位母亲发现族长并不理睬她,变得更加焦急了。
“不,别别再叫我族长,我已经配不上这个称呼了,是我辜负了你们和那群孩子们,我没有当族长的能力,现在我选择辞去族长的职务。”蛇族族长意识到自己这会必须给这位母亲一个交代,不然只怕是走不出树洞的门了。
“您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放弃我的孩子吗?你说过的,那只是一群哥布林而已,他们绝对不会出事的!对不对?”这位母亲此时还抱着一丝希望。不过在他发现族长已经不想继续承担起责任之后,连称呼都和之前不同了,不再像之前那么恭敬。
“凶多吉少凶多吉少啊”族长不再回答,只是在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你不是会符文法术吗?你不是会神术吗?我求求您,去找找我的儿子们吧。”蛇人母亲继续央求道。
“”前族长的回答只有沉默。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会让你出去!”蛇人母亲在绝望中只能选择了使用暴力手段
“我不会答应你。”前族长的回应依旧是拒绝。
就在蛇族村落的两个人争执不下的时候,白狼这边已经结束了对两只蛇人俘虏的审问,并且已经决定对蛇族采取行动。
审问俘虏的过程非常简单,他将两只蛇人分开来审问,并且告诉他们如果说了实话就可以免死,甚至还能够得到奖赏,不过如果不说实话的话,等待着他们的,就只有死神的镰刀了。
这样一来就构建出了一个基础的博弈论模型,两只蛇人并不知道对方会做出何种回答,一旦对方招供,而自己死不开口,或者拿一些虚假的信息来诓骗的话,那吃亏的只有自己。
理论上,两只蛇人有一个既保住自己村庄又能保住自身安全的最优解,那就是撒同样的谎,这样一来,白狼就无法识破了,只可惜他们在囚车中一直在担心自己会被吃掉,并没有想到提前去串联口供,这个时候两个人被分开,就更加没有办法确定对方会说什么了。
而且这个所谓的博弈论模型并不准确,因为在里面还有第三个玩家,那就是白狼,只要一个蛇人说了实话,那么他就能够获得最大的利益,而且他还掌握着一些影响博弈公平性的信息,那就是他知道人类军队曾经在这片森林中展开过扫荡,大概能够判断出蛇族目前的情况,他们应该是躲过了人类军队的袭击,但是元气大伤。
这样的信息不对称让白狼掌握了巨大优势,他可以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转化成语言攻势,欺骗蛇人这是另一只蛇人招的供,以此来攻破蛇人们的心理防线。
一方从一开始就占据了某种优势,这虽然并不公平,但是却符合实际,现实生活中就是如此,很多条件并没有那么均衡,是不能完美切合一些理论模型的,如果有人用这些“完美”的模型去生搬硬套现实生活,那么等待他们的很有可能是失败。
白狼通过这种方式,很快就从两只蛇人嘴里撬出来了一些有用的消息,不仅仅是蛇族目前的实力状况,就连他们村庄的具体位置都一并掌握了。
“姐姐,你立刻派遣军队去把蛇村包围住,绝对不能让一个人跑掉,而且尽量不要杀死里面的居民,他们对领地未来的发展有大用!我马上就会亲自领军来支援你。”白狼通过传导符文,向着黑狼发送了这样一段信息,同时也把蛇族村落的位置告诉了她。
“我知道了,这就准备出发,你务必行动快一些,对峙的时间越长,出现意外的可能性就越大,我们的人数不足,只怕不能构成一个完整的包围圈。”黑狼回复了这样一段信息,就马上将前线基地的所有哥布林集结起来,趁着夜色开始向着蛇族的村落进发。
过了三个小时左右,黑狼率领的哥布林军队就到达了蛇族的村落,并将其包围起来,黑狼仔细观察了半天,才发现蛇族的屋子居然在树冠上,十分隐蔽。
黑狼本以为自己的行动会在村子里面引起一阵骚乱,不过此时此刻蛇村却静悄悄的,没有人声,也没有烛火的光芒,只有一片寂寥。
“第一队,你们进去看看情况,小心埋伏,而且尽量不要伤到里面的村民!”黑狼感觉情况部队,马上派人进去侦查。
有着一百只哥布林的队伍缓缓前进,举着火把走进了蛇村,虽然蛇族人的房屋是建在树上的,但这难不倒这群四只发达的绿色小东西,他们举着火把,犹如蝗虫一般,很快就爬到了树冠上,本来黑漆漆的树林,很快变得灯火通明起来,许多的鸟类被这种骚动惊醒,惊恐地鸣叫着,扑棱棱飞上了漆黑的天空。
“报告,将军大人,我们逐一搜查了这些房屋,但是没有找到任何村民。”第一队的中队长气喘吁吁地跑到了黑狼面前,向她报告搜索的结果。
“告诉几位中队长,呆在这里,继续维持包围圈,我要亲自去调查一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