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特工狂妻之一品夫人>164,乱其心智
为对方简单地包扎了一番伤口。

听到响动,林堂主睁开眼,看向秦韵。

秦韵将蜡烛放在密室中唯一的一张桌子上,然后在桌子后面唯一的一张椅子坐下,也不出声,只是懒洋洋地看着对方。

两人的目光在这密室中较量,久久都没人率先开口说话。

最终,还是林堂主率先开口了:“公子到底是什么人?”秦韵这一路上为了方便,她都是一身男装打扮,再加上她的易容手段极其高超,虽说没有怎么改变样貌,可身上是一点脂粉气都没,让人觉得她真的是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要不然,也不会阴差阳错,引得卫三小姐倾心,就算是跟在她身边的这些锦衣校尉们,也常常会不自觉地忘记眼前这位上司是个女儿身。

林堂主要掳劫柳折眉,自然不会不知道秦韵,只是他到现在为止,没有将两个人对上号而已。

“在下乃锦衣卫京城内西城千户所千户,林堂主还需要在下进一步介绍吗?”秦韵坐直了身子,可语气仍懒洋洋地道。

“什么?”林堂主就算事先有了心理准备,可真的跟秦韵这个传说中的女子面对面,他面上的失态还是显露无遗。

“有点惊讶在这里见到本千户?怎么说,林堂主害曾经大费周章地请本千户的未婚夫钦差巡按柳折眉去做客,现在本千户亲自送上门来需要惊奇吗?”秦韵在用手中的梅花镖修剪自己的指甲,修剪好一只手后,抬起头来,轻轻地用嘴将手指吹了吹,然后继续懒洋洋道。

“是本堂主小视了锦衣卫的能力,落到现在这步天地,也不怨,只是秦大人应该知道,巡按柳大人现在并不在本堂主手中,就算千户大人现在抓了本堂主,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林堂主倒也不是怂宝软蛋,虽然对秦韵的身份很意外,可他却知道,秦韵抓他的目的是什么,反正在他看来,不管是柳折眉还是秦韵,都是朝廷的鹰犬,双方的关系是天然对立的,就算身为阶下囚,也不过一死而已,所以姿态一点也没有放低。

“有价值的东西,任何人都想要,也绝对不会想着随便放弃,所以,就算林堂主不说,本千户也丝毫不担心他的安危,因为他有那个价值,让他现在还有命在,那样的话,本千户还担心什么。不过这个对本千户来说,只是私事,而剿灭你们这些教匪才是本官此次下江南的真正使命,林堂主是不是很荣幸,本千户将要从你的口中得知,白莲教本地分堂的人员构成,以及教中的其他机密,如果让教中的其他人得知,是林堂主出卖了其他弟兄还有教中的机密,不知到时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呢,呵呵!”秦韵一段话说完后,害故意怪笑了两声。

“你这鹰犬,身为女子,不安于室,为害百姓,休想从我的口中得知一言半语。”林堂主的修为还是不到家,立即出言反诘道。

“呵呵,要说身为女子,不安于室,为害百姓,还有什么人比的上贵教的圣女圣母呢?不在家中安安分分地相夫教子,却用医术和一些邪术蛊惑百姓,让许多百姓沉浸在空幻的幻想中,不安安分分地过日子,最终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本千户和她们相比,实在逊毙了。”秦韵从桌子后面起身,走到林堂主面前一字一句道。

“你这鹰犬胡说八道,竟敢如此污蔑本教的圣母圣女,朝廷不仁,她们布法行医,本就是为了解救百姓身上病痛,功德无量,岂能是你一个小小的朝廷鹰犬可比的。”秦韵攻击林堂主的信仰,对方又怎么会无动于衷,虽然不知逊毙了这是什么意思,但猜都猜的到,当即反击道。

“呵呵,朝廷不仁,那么你们这些教匪就仁慈了,哼,蛊惑百姓倒也罢了,害勾结鞑子,引狼入室,像你们这些如此寡廉鲜耻的人,还自诩功德无量,林堂主在说笑话吗?”想到秦家老爹卧底白莲教,在塞外待了五年,最后身上还身重奇毒,秦韵就不由地反讽道。

“你胡说!”一再被秦韵反讽,还说本教勾结鞑子,虽说这时的代的人还没有后世那么重的国家观念,元朝的统治还是让汉人对鞑子本能地有一种排斥感。

“弘治八年的那场战事,林堂主这么快就忘了,也是,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堂主,估计还接触不到教中这等机密,也难怪会为虎作伥。”

“反正这些本堂主不知道,也不想再说什么了,既然落到了你这等鹰犬手中,又是本堂主掳劫巡按大人在先,算本堂主欠你的,那么,要杀要刮随你们的便,至于你想知道从本堂主手中带走巡按大人的是什么人,还有本教的一些机密,本堂主就算生不如死,也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林堂主的确勇气可嘉,至少不是个软骨头,可你确信你真的能守口如瓶吗?你的鼻子应该没事,现在应该闻到什么了吧。”

果然,密室中,不知何时,竟然有了一种独特的香味。

“你做了什么?”林堂主的鼻子的确没有问题,此时,闻到香味,直觉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当即责问道。

“不是只有你们这些教匪们会一些独特的法门,本千户也会,很快你就知道这香的用处了。好了,现在看我的眼睛,看我的眼睛。”

随着秦韵的话音,林堂主觉得自己的眼睛不自觉地对上面前之人的眼睛,意识似乎也开始不听控制起来,好似中了某种魔咒一样,虽然最后残存的理智提醒他要保持清醒,可这种理智实在太微弱了,最后逐渐被吞噬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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