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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州侯的手刚触到身下的云月的衣带便被她伸手挡住了,“夫人这是作何?”余州侯疑惑地看着身下的人,进府这两日她明明都挺乖顺为何今夜却挡下了他的手?
“王上,妾身不是有意冒犯,只是这两日一直没有兄长的消息妾身很是担心。”云月一脸的情真意切,看着似乎真的很担心自己的兄长。
原来是为了这事,云州侯心道,“这事夫人不必担心,寡人明日便让人去找你兄长并给他安排一个合适的官位,你若想见他寡人也会替你安排。”余州侯说,讨美人欢心这种事他最擅长了。
“妾身谢过王上。”云月说罢将挡着余州侯的手移开了。
看着挡着自己手的美人移开了手余州侯也没再继续把手放在她的衣带上,他转而伸手触上她那吹弹可破的精致脸庞,“寡人如了夫人的意,这下夫人要如何回报寡人呢,嗯?”他说着抓着云月的手放到自己的衣带上,暗示意味明显。
“妾身这便给王上宽衣。”云月笑着说,随后她一手慢慢拉着余州侯的衣带,一手揽上他的脖颈,在余州侯看不见的后颈上云月的那只手掌上,有一个黑点一闪而过。
室内响着暧昧的声音,房中的烛火还未燃尽,床上,余州侯一脸迷醉地抱着锦被,他的脑中幻想着怎样的情景可想而知。而室内的桌边,云月衣衫完整地在桌边坐着。
云月强打着精神,她进府这几日余州侯每夜都会过来,甚至白天也会来,这就让她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虽说给他下了蛊云月不用担心他会突然醒来也不用怕他会对自己做什么,但她还是不敢贸然趴在桌上睡过去。在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要预防的突发状况太多她不能大意了。
耳边传来异动,云月顿时警觉地扫了一眼四周,床榻上,余州侯还沉迷在自己的幻境中。
在云月身后,一个人影迅速朝她移了过去,那人影走近云月然后伸出手渐渐向她靠近。
一时间,云月便闪身站在了桌子的另一边,她快速扯下头上的发钗对准方才在她身后想要出手袭击的人。
“啧,有这么敏捷的身手却被人强抢进了府,这事怎么看都令人觉得奇怪啊,你说是不是啊,悦夫人,或者悦姑娘?”与云月相对站着的人开口道。
“刘公子?”云月有些惊讶地看着风域流殇,没想到他会来这里。
面对云月的惊讶风域流殇只是一派悠闲地坐在桌边的凳子上,“悦姑娘也坐啊。”风域流殇真是一点也不客气,看着真像是把这当自己家了。
放下拿着发钗的手约云月重新坐到桌边,她看向对面坐着的人,她可不相信这人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在这,那么,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不知刘公子为何深夜来此?”云月问。
风域流殇挑挑眉,然后他转头看向床榻上一脸迷醉的余州侯,“比起问在下为何来此,悦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对这余州侯做了什么,他看着似乎在做着一个很美妙的梦呢?”
“刘公子好奇心这么重做什么,难不成这余州侯是你什么人?”云月怀疑地看着风域流殇,风域流殇会出现在此,难道他真的与余州侯有什么牵扯?
“悦姑娘说笑了,只是几日不见,在下很是好奇悦姑娘在侯府的境况罢了。看悦姑娘现在华服加身又封了夫人想必是过的不错。”风域流殇说的是实话,他原本就对眼前这女人与她的兄长的身份有所怀疑,看那日这女人遇到余州侯的表现,明显就是他们兄妹设计好了想要让妹妹进入侯府。
而这个女人进了侯府又是为何?这也是风域流殇想知道的。但他很肯定,这女人一定有这不可告人的目的。
面对风域流殇说的话云月只是浅浅一笑,“确实如刘公子所说,我现在是过的不错,那看完了方悦的境况,公子可还有话说?”她问风域流殇,无事不等三宝殿,她倒希望这风域流殇有什么事就快说。
“是还有话说。”风域流殇也不打算再兜圈子,“首先,在下很好奇你对余州侯做了什么,其次,你是不是幽月朝廷派来的人?”他问云月,余州侯自立为王到现在也不见幽月朝廷有何动静,幽月的皇帝不可能会对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坐视不理。而方悦方云这两兄妹却刚好在这时候显露人前,未免巧合了些,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们是幽月朝廷派来的。
这风域流殇还真能问,不过他也真能猜竟然一语中的,既然他会这么问那就说明他已经怀疑她跟云离的身份了。这么看来这风域流殇倒成了一个隐患,难保他什么时候会对他们不利,云月在心中暗自思虑到。
“呵呵,刘公子这是问的什么话,王上只是太累了睡的有些熟,至于幽月朝廷的人什么的,公子可不能乱说这种话,方悦就只是个普通的乐师罢了,幸得王上垂怜才有现在这样的身份。”尽管内心已经风起云涌了云月话说的还是很淡定,反正风域流殇应该只是怀疑并不能确定她与云离的身份。
“悦姑娘才是说笑了呢,能在深夜与一个闯入房间的人在这里平心静气地说话怎么看也不会是普通人吧,而且,悦姑娘海还一点都不担心余州侯会醒来。”见云月一直不肯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风域流殇于是将她话语中的漏洞戳破。
“刘公子究竟想如何呢,不如直说如何?”不想跟风域流殇打哑谜云月直接开口问道。
问言风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