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元鹤便就势压在了她身上,目光灼灼盯着她,声音暗哑地道:“怎么了?”
慧安两颊越发红了起来,扑扇着长长的睫毛,道:“你先下来,我还没问你今日白天的事……”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关元鹤猛的握住了腰,接着他大掌拽住她推在胸前的手扣在她的头顶,不容她拒绝,紧密的吻便迅速落在了她的唇上,一阵纯熟又火热的吻,片刻便叫慧安微微绷直的身体瘫软在了他高大的身躯下。
他这才松开她,瞧着目光氤氲面色潮红,如同雨后海棠般艳丽的慧安低声道:“都说了无碍,你该学着相信我……”
言罢他那吻便惩罚似的落到了耳边,含弄这慧安的耳珠儿一阵吸允,慧安早知这里是自己的敏感处,登时一bō_bō酥麻袭来,慧安便溢出两声娇吟来。
慧安记得在雁州时他的吻还生疏的紧,激动时会咬到她,撞下她的牙齿,怎没几次就这般的娴熟起来,只叫她无力招架,慧安迷迷糊糊想着男人在房事上真是无师自通。
良久良久,他才低吼一声,接着身子倒下,就势将慧安重新压回床上,趴在她身上低声笑了两下。
慧安绯红着脸,心中荡漾着喜悦,两人静静躺了一会子,关元鹤才叫了声。丫鬟们低着头备好水,关元鹤扯了被单胡乱裹着慧安,便抱着她进了净房,泡在水中,见慧安低着头不说话,他不由轻抚着她柔滑的背脊,道。
“想什么呢?”
慧安红红的脸蛋儿被水汽蒸腾更加红地清透,想着两人夜夜这般,丫鬟们也不知该作何想她,不由抬眸嗔了关元鹤一眼,道:“爷这般,来日……来日还怎么出去打仗!”
慧安本是随口一说,不想关元鹤却露出了认真思索的神情来,接着才低头瞧向她,笑着道:“磨人的妖精,要是能将你揣在口袋里,走哪里就带去哪里该多好……”
慧安闻言扑哧一笑,关元鹤便捏了捏她的脸颊,道:“所以爷准备带你到边关去,来日皇上考究你治马的能耐,你可好好给爷表现!打明儿我每日督导你看书用功。”
慧安闻言一愣,目光亮闪闪地盯着关元鹤笑着道:“你没事做了吗?哪有功夫整日的盯着我,大辉的大英雄终日沉迷美色,还不得被御史弹劾坏了?”
关元鹤却是扬眉,哈哈一笑,道:“还怕他们不弹劾呢,爷打今儿起还真就沉迷美色了……”
他说着便俯身又噙住了慧安胸前的樱红,慧安惊呼一声,又觉他那话意有所指,来不及想明白,脑子就因他的挑弄有些迷糊起来。
两人在净房闹了一阵,关元鹤觉着水温凉下,生恐慧安身子进了凉气,这才搂着她从水中出来,拿布巾给她裹住身子揉了揉,又胡乱擦了下身上,便抱着她转回内室。
春儿冬儿已在慧安二人浴时手脚麻利地将床上的狼藉收拾过,换上了崭新的红缎被褥,屋中通过气,又添了冰。关元鹤将慧安放在床上,从春凳上给她递了干净的单衣。
慧安瞄了眼关元鹤,见他赤着身子坐在床边,探身又去取春凳上他的单衣,并没瞧向她,这才飞快地散了身上裹着的布巾穿戴起来。
关元鹤余光瞧见她的小动作,心中好笑,只觉慧安多此一举,身上每处都已被他吃干抹净,怎就还时不时害羞回避。
两人换好衣服,春儿便端着一只白瓷福寿纹的茶碗进来,里头盛着温热的药茶,她将茶捧给慧安,却道:“这是方嬷嬷给太太准备的补身汤,太太趁热用了吧。”
关元鹤闻言便知是他拿给方嬷嬷的避孕药茶,寻常的方子他怕毁身子,也不敢给慧安用,这方子却是他费了心思寻来的。瞧慧安乖乖地喝了,他唇角便扬了扬,心中想着方才那甜美的滋味,只觉好在他早先寻了这方子,不然慧安若是现在就有了身子,这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再过两年,她的身子也长全了,便是有了孕事,想来那时候他也没这般急切,难忍,一日都离不开的……
慧安用了茶,偷偷瞧了关元鹤一眼,见他自顾的想事情,便松了一口气。待春儿退下去,两人才重新躺到了床上。
慧安方才小眯了一会,却是不困,这会子便拉着关元鹤说起家常来。聊了两句,她便说起今日去瞧云怡的事情来,道:“我瞧她就是心思太重,这才养不好身子,眉宇间都是郁色呢。”
关元鹤抚摸着慧安的背,闻言有些心不在焉地道:“那平日你多寻她说说话便是。”
慧安点头,便道:“这府里三婶婶心思太多,二婶婶人好,待我也好,只四妹妹却不喜欢我。云妹妹性子温和,好相处的紧,左右你不在,祖母又不叫我伺候着,我也没个说话的人,去云妹妹那里可不正好。”
关元鹤闻言便挑了挑眉,诧异地问道:“四妹妹为何不喜欢你?”
慧安心道还不是因为那顾馨妤,想着那顾家小姐如今已年过十七却还待字闺中,又忆及那年在国子监,关元鹤冲顾馨妤笑容温和地说话的情景,慧安的心不觉就微微一慌,抬头道。
“四妹妹更喜欢顾小姐呢。”
关元鹤闻言便点头,道:“她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相处的时间长些,你以后多和四妹妹一处玩,她没不喜欢你的道理。”
关元鹤这话却是一点都没明白慧安话中的意思的,他压根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