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事的人,要何种女人没有,为何非要执着于此,弄清楚了又如何,臣妇已经嫁人,而且臣妇的心很小,只能装下夫君一人。更何况臣妇当初真的没有刻意招惹王爷,若臣妇有什么行为举止叫王爷生了误会,臣妇在这里给王爷道歉了,王爷您大人大量,绕过臣妇。王爷,你就瞧在臣妇也曾多次相帮王爷的份上,绕过臣妇吧。”

慧安的眸子里早已没了不耐,只剩下单纯的祈求,那水漾的明眸除了祈求清澈干净的再无二绪,瞧着这样的她,听着她这般的话,李云昶蓦然失笑,突然觉得极没意思,这般的慧安,他是一眼都不愿多看,也失了追问之心,更失了纠缠之意,他猛然又收回笑意,冷冷地盯了慧安一眼便倏然松开她,一甩袍袖,转身便大步出了假山。

他高大的身影一出去,那股压迫感散去,慧安便觉这假山中空荡了许多,空气也通畅了,她有些虚脱地靠上山壁,闭着眼睛舒了一口气。

李云昶到底是骄傲的,也辛好他是骄傲的……

慧安想着,这才叹了一声,站直身子将衣袖掳上去,右手的小臂上赫然留着五个青痕指印,一瞧便是男人粗大的手指留下的,慧安不觉蹙了蹙眉。

她将衣袖放下来,也不敢多呆,忙也出了山洞,四下一瞧那小宫女却还没回来,入目静悄悄一片,慧安也不等那宫女,快步便往宫门走。这下倒是没再出什么意外,慧安出了宫门冬儿和春儿便忙迎了上来,两人绕着慧安一圈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响才放下心里。

慧安扶着冬儿的手往马车去,还没走到马车跟前,车门被推开,关元鹤探身出来,目光也在她身上扫了扫。

慧安没想着他会等自己一道回家,心中一暖,知关元鹤担心忙是一笑。她行至马车旁,见关元鹤伸出手来,下意识地将袖子拉了下,这才将手递给他。

马车中比外头要清爽的多,待上了车,慧安舒服地靠着车壁勾了勾唇,关元鹤见她面色疲倦,脸庞被晒的通红,衣衫也都湿了几片,发丝微乱粘在脸上,不觉蹙了蹙眉,在她身旁坐下,手臂一伸便将她抱坐在了腿上。

慧安眼睛都没睁开,只将手探到他的腰间搂住他,窝在了他的怀里,耳边便响起关元鹤的低声,“睡吧。”

慧安被他抱着,听着他轻轻的在耳边低语,只觉整个人都熨帖了,轻轻嗯了一声,将头又往关元鹤怀里拱了拱,扭了下身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便不动了,马车滚滚而动,片刻她便神思迷糊了过去。

关元鹤抱着慧安,见她呼吸沉稳下来,这才将放在她腰上的手松开,撩起了她的裙摆,又掳起她里头的小裤来,那一双白腻细滑又纤细无骨的腿当即便暴露在了眼前,若是那小巧的膝盖上没有那两片刺眼的淤青,关元鹤此刻心情定然不错。

他目光直盯那两块淤青,伸开大掌抚了上去,只他轻轻一碰,怀中的慧安便猛然睁开了眼睛,关元鹤动作一顿,瞧向她,“很疼?”

慧安迎上他轻鸿幽深的眼眸,登时心头便是一阵酥麻,抬手抚平他微起折痕的眉头,笑道:“我哪里有那么娇气,就是被你吓了一跳。”不过是跪了片刻,倒不至于多疼,只是裤子被他拉起来,凉飕飕的又被膝盖的疼痛一激,慧安这才醒了过来。

关元鹤闻言只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大掌却放在她纤巧的膝头揉捏了起来,初时被他按的一阵疼,很快那股疼痛过去,便舒服了起来,他微微低着头,身子往前倾,慧安瞧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瞧着他安宁认真的面容,心里暖暖的漾满了感激和幸福,目光一刻也离不开他,不觉已是痴了。过了许久,她才抬起手来,轻轻地抚摸上关元鹤的面颊,指尖慢慢划过他锋锐的鬓角,俊美的面颊,划过他微抿的唇角。

关元鹤不觉眉宇跳动了下,抬眸瞧向慧安,迎上她盈盈点点盛满情意的爱意目光,登时呼吸便是一窒,放在慧安膝头的手便放轻了力道,由揉捏改为抚摸。他的手带着温暖气息,生着厚茧的大手,珍爱又充满怜惜地细细摩挲着,又瞧着他幽沉翻腾的眸子,慧安只觉那抚弄着膝盖的手犹如燎原之火,让她浑身颤栗直到心间,她身子不由发软,眸光也氤氲柔媚了起来。

关元鹤瞧她这般喉头滚动一下,放在她膝上的手往她大腿里侧游移,恨恨地抚着那处丝滑棉腻的肌肤,接着竟是捏起一块肉来使劲一抓,慧安疼的惊叫一声,便听关元鹤在耳边气恼道:“还敢再撩我!”

慧安想着方才在府门前的那一幕,想着关元鹤阳光下发红的耳朵,不觉扑到他怀里便咯咯笑了起来,关元鹤宠溺地瞧着她,却也微微挑起了唇角。慧安笑了半响,这才渐渐停下来,仰头瞧着他,目光莹润地道:“嫁你,是我此生所做最正确也最幸福的事。”

回到府中,慧安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待浑身的疲累和酸疼除去,这才舒服的哼哼了两声,只觉身上被热水泡的绵软无力,一动都不想动了。听着内室关元鹤时而发出的翻书声,慧安不觉勾了勾唇角,扯了条棉巾披在身上,便冲外头唤道。

“文轩,我腿软,出不去了……”

关元鹤闻言愣了下,接着才眉目染笑,丢掉书大步进了净房,见慧安趴在木桶上,可怜兮兮地瞧着他,一脸的撒娇,小模样惹人的紧,他不觉扬了扬眉。

他行至桶前却不动作,只目光灼灼居高临下地欣赏的美景,被慧安瞪了一眼这才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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