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听说是个泼辣的,瞧着倒是专门过来寻你的,我先过去了。”

文景心言罢见慧安还是一脸茫然,便又道:“就是马鸣远新娶的那位。”

慧安闻言一愣,接着目光微闪,冲文景心点头,文景心这才对那马夫人福了福身,转身而去。

马夫人便笑着道:“早闻东亭侯夫人和文小姐感情甚好,妾身老远便听闻两位在这边说笑,这便想过来凑个趣儿,倒不想竟搅扰了两位,妾身这刚过来文小姐便走开了。”

慧安闻言便道:“景心早便想过去寻王小姐几人说话,是我非要拉了她在这边躲清静,如今夫人来了,景心自是寻了由头快快地跑了。”

她说着便眉宇挑起,笑着道:“却不知夫人是从何得知我和景心感情甚好的?”

慧安自不会觉着这位马夫人是来凑什么热闹的,她也没心思和她绕圈子。这马夫人会找她,慧安思来想去也就孙心慈一事了,故而便如是问道。

那马夫人果真便笑着道:“自是听夫人的妹妹,哦,也就是我们马府的孙姨娘说的。”

慧安听她如是说,就沉声道:“夫人,这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这满京城谁不知道我是母亲的独女,哪里来的什么妹妹,再来我姓沈,你那府上姨娘既是姓孙的,自不会和我有半分的关系。”

慧安言罢那马夫人便笑了起来,拍着自己的嘴,却道:“是我说错话了,夫人您身份高贵,自不是随便什么人想要攀扯便能攀扯的上的,回去妾身定要撕烂了那孙姨娘的嘴,叫她再不敢胡言乱语。”

慧安闻言却只作一笑,道:“那是夫人的家事,于我何干?我累了便先回去了,夫人自便。”

慧安言罢便转身而去,已经许久不未曾想到孙心慈这个人了,如今猛然被人提起她,慧安还真有些恍惚。她虽不知孙心慈又出了什么事,也无心多加探究,但显然方才这马夫人是在探她和孙心慈的关系,慧安自是要撇的清清楚楚,她如今对孙心慈早已失去了报复的心思,对她来说,孙心慈已是过往,瞧着她自生自灭,自食恶果便已足够。

现如今两人身份早已经是天壤之别,慧安早已不屑也没那多余的心思去惦记这么一个已活在煎熬中的人。只是若孙心慈还想利用她,拿她做靠山威慑人,那却是不能的。

那边马夫人见慧安走远便冷冷一笑,道:“那贱人还整日的将太子妃和东亭侯夫人挂在嘴边,好像人家和她走的多近一般,瞧瞧,人家根本就不认她这个人。”

马夫人身旁的绿衣丫鬟闻言便笑着道:“奴婢早便听说那贱人在凤阳侯府时便多番的陷害东亭侯夫人,东亭侯夫人如今没有落井下石已是人家的仁厚了,怎么可能自跌身份顾念着血缘和一个卑贱的小妾扯上关系,躲还来不及呢。这下夫人还不是想怎么拿捏便怎么拿捏,便是一不小心弄死她,那也是没人肯为她出个头,多说一句话的。”

马夫人闻言便道:“弄死她?那岂不是便宜了那贱人,再者说了,便是东亭侯夫人和太子妃还念着一份旧情本夫人也不怕,这是我马府家事,一个小妾本夫人想收拾便收拾,谁还管得着!”

那丫鬟忙连声称是,而慧安已回了观赏台,正瞧见云怡陪着姜红玉正在那边和太子说着话。

慧安望去,却见太子一双眼睛尽粘在云怡身上,云怡红着脸一个劲儿地往姜红玉的身份躲,姜红玉倒是不见什么怒容,脸上甚至还挂着宽容得体的笑。

慧安虽对太子不算了解,但也知道太子非是那贪恋美色,荒淫无度的,瞧太子那样儿倒似对云怡真动了几分情意,只也难怪,云怡那么美好的姑娘……

再者云怡尚未嫁进太子府便已叫太子的死对头淳王吃了个大亏,被传欺凌民女,贪恋美色,想来太子对云怡只会更加看重。加之这男人们多是犯贱的,越是抢来的越是珍爱,如今太子眼中哪里还能看到别人,也难为了姜红玉居然还能笑的出来。

那边云怡显也瞧见了慧安,见她过来忙冲姜红玉说了什么,接着又冲她和太子福了福身便走了过来。

她上前扶住慧安的手道:“嫂嫂似乎倦的很,可是要回去了?”

慧安这会子却也觉着累了,闻言便点头,云怡便道:“我也累了,方才见大夫人和淮国公夫人等人往那边遛马去了,想来一时半会是不会回去的,我便和嫂嫂一起回去吧,也能相互照应着。”

那边太子的目光还一直盯着云怡,慧安见她显是在躲太子,便冲冬儿道:“你去和太子殿下说,就说我觉着身体不适,云姑娘不放心便和我一处先回府了。”

冬儿闻言而去,慧安又叫秋儿去寻关元鹤,这才和云怡一道向关府的马车而去。

两人还没上马车,关元鹤竟也匆匆过来了,慧安知他不放心自己独自回去,心中暖暖的,正要和云怡上车,谁知姜红玉便也过来了,笑着冲云怡道:“如今东亭侯亲送夫人回府,云妹妹还有什么好放心不下的,可别碍了人家夫妻的眼才是。云妹妹今儿便是本宫接来的,自该也由东宫的车架送妹妹回府才是,不然本宫这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云怡闻言不觉心中发苦,只姜红玉已经如此说了,见东宫的车架已经过来,她便也不能再推脱,故而云怡便冲慧安笑了笑,道:“如此我便不陪嫂嫂了,嫂嫂回去好好休息,明儿我再去瞧嫂嫂。”

慧安见远处太子也往这边来,当然知道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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