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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匆匆过去几日,夏诉每日就在房间里静静沉思,也不再走出房间一步。傅宁阎被夏诉命令不准再进她房间一步,所以傅宁阎就呆呆守候在她房门口。
这之间每日李粒都会跟傅宁阎发送一些简讯,但是傅宁阎回复的心情已经没有了。他不知道这个表面看起来纯良的女孩子内心到底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傅宁阎只觉得跟夏诉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他的粗心所导致的。
所以傅宁阎不想再跟李粒有任何的联系,他本就是把李粒当成是一个有趣的小妹妹看待。并无其他想法,只是李粒好像在背地里就不是这样子对夏诉说。一来二去,无形中就有了许多的误会。
傅宁阎干脆把李粒的电话从通讯录种拖进来人黑名单,以免夏诉什么时候再看见又会说他跟李粒还在来往。
傅宁阎作为一名律师,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误解他。这一次竟然是夏诉,傅宁阎更加觉得痛心。然而事实上最残酷的一点就是,目前的状况看起来也不像是夏诉诬陷了他,她说出的每一条每一项,都似乎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傅宁阎出神之间,口袋里的电话又是一阵震动。傅宁阎在想这个李粒怎么还痴迷不悟的给他发送者简讯,正准备勒令李粒不要继续了的时候。傅宁阎拿出电话,却看到是医院那边发来的消息,让夏诉赶紧去医院继续恢复治疗。
傅宁阎看到这个简讯简直大喜过望,现在唯一可以跟夏诉接触的话题表示她的手了。他苦苦等了几天,终于等来了医院的治疗通知。
“夏诉,医院那边来消息了,让你赶紧去接受检查与治疗。你快起床随我去医院吧!”傅宁阎轻声细语的在门外告知夏诉,因为他不知道夏诉现在有没有起床
傅宁阎每日就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休息,他生怕夏诉的右手不便,夏诉会可能需要他帮忙,所以便一直守在门外。
夏诉在房间里又何尝不是每日每夜的失眠,她也同样不好受。右手现在竟然持续几日都感受不到一点知觉,也完全无法用力。甚至跟来这里医治之前的状态都比不上,夏诉可谓是伤心失落极了。
听见傅宁阎的声音,夏诉也不过是眼睛动了动,她已经对这只手没有抱任何的希望了。
夏诉还是缓缓打开了门,她最后相去一趟医院,去感谢那些曾经帮助过她的医生,再道一个别。
傅宁阎见夏诉很快就打开门,以为她同样也在焦急的等待着医院那边的消息。于是傅宁阎则是走到了门口,将夏诉的鞋子拿了出来,准备要帮她换好鞋子出门。
“我自己去医院就好,你不用再陪我去了。”夏诉淡淡的对蹲在地上的那个人说着,仿佛是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一般生疏。
“夏诉,你不要再倔强了。就让我陪你去一次好不好。”傅宁阎听见夏诉的话十分失落,他没想到夏诉的态度更加冷漠了。
于是夏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