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哪敢劳烦皇上亲力亲为呢!”她说着飞快地往后退了几步,远离他几分,这小子闯进来也真是过分,早知道应该锁门的。
“那是不是该由皇后来伺候朕?”他挑眉,显然她离得这么远有些不爽快了。这丫头,是想要和自己这么阴阳怪气地玩下去吗?他也不介意。
莫卿卿切了一声,“皇上还是自己动手吧,臣妾忙着呢。”说着游得远离他几分,自己玩花瓣去了,这种时候她其实没什么心情。可是她又不想看见这个男人。
耳边半晌没有了动静,忽然便听到窸窸窣窣地衣裳落地的声音,她诧异地转过头,大叫起来:“啊,你干嘛?你脱什么衣服?”显然,她的惊叫已经没用,某人已经毫无阻拦地跳入了浴池中,朝她逼近。
莫卿卿感觉到了危机,赶紧要爬上岸,结果还没付诸行动就被那人给一把抓住了腰际,再然后,整个人都跌入了他的胸膛上。
“想跑去哪里?”那人略微暗哑的声音在耳边轻轻滑过,滑过的不是她的耳朵,而是她的心尖。
她咽了咽口水,美男计,又来了。
“我洗干净了,泡久了会起皱的,我要出去了!”她挣扎着要离开他,却是被他抓的更紧。
她身上是未着寸缕,身上那柔滑的肌肤,带着致命的诱.惑,再加上这么挣扎着,简直是在撩火。洛天澈眉皱的很紧,忽然将她抱着往边缘游去。
莫卿卿显然感觉到危机,一根硬的不像话的棍子就在自己的腰间,她的心情可没有办法来接受这样的事情!
“放手,你要干什么?”
“你别乱动,否则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某人很无辜地说着,却是霸道地没有放开她的腰际,“卿卿,你听我解释一下可以吗?”
莫卿卿现在乱了,哪里有心情听解释,被这丫的这么抵着,真是……太危险了。
“我……我先上去,我再听你解释。”她结结巴巴地说着,已经做出了让步了。她还真不知道,原来这样的情况下,还真的让男人如此qín_shòu……汗,她在想什么呢。
洛天澈可不愿意相信她,这丫头狡猾的时候可是绝对狡猾的。他抓的很紧,“别乱动,否则……”他故意留了下文,不做声了。
莫卿卿咽了咽口水,也不做声了。
整个浴室里,只有水声。
“我……刚刚那女子,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琢磨着开口,可是发现说出口的话又好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他都服了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真是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莫卿卿挑起一眉,略微不解地看着他,神情上带着一丝怀疑,“哦?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我想的哪样。”
“我虽然说是给了她娶她地承诺,但是当时只是为了拿到冰蝉这东西,不得不出此下策。”洛天澈叹口气,谁知道女人这种麻烦的动物真的是如此麻烦呢?要是知道也万万不该这么别扭地答应了,倒还不如直接去偷呢!
莫卿卿那平淡无奇的表情瞬间有了变换,她转过脸来,“冰蝉?你要来做什么?”当初那个黑衣奇怪的女人也是让自己去拿冰蝉,虽然是冒充叶流月,可是那东西必定是剧毒无比的东西吧?
“为了救活我母妃,我以为可以救活母妃,没想到毫无作用。”洛天澈无奈一叹,想着当初的事情,微微皱了皱眉头。
莫卿卿心里一紧,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你是用天公子的身份要的冰蝉吧?她如何知道你是洛天澈?那个黑衣的女人,为什么假扮成叶流月让我去问你要冰蝉?”她觉得,也许有什么线牵在中间?
“黑衣的女人?”洛天澈不解了,的确不是很明白这黑衣的女人指的是谁呢?
“是啊,那个在打猎比赛的时候差点杀了我的女人,后来……后来没有再出现过了,怎么回事呢?”莫卿卿歪着头想了想,也对,那个女人要杀的是莫诗云不是她莫卿卿,自然是不会再出现了。
洛天澈被她这么一提醒恍然大悟,“那个女人吗?当时被我杀了,冰蝉是她让你拿的?看来她也是需要这东西治病吧?”他可是记得当初自己用剑尖挑开了那个人的面巾,脸上真的是惨不忍睹,纵横交错着无数让人觉得恶心的紫斑,看上去真的很吓人。
没想到,自己杀了她反倒还让她解脱了?
莫卿卿对于过去那些事情有些模模糊糊的,毕竟那时候用的是莫诗云的身体,哪里会想到这些事情,只是觉得莫诗云就是个危险的存在。现在再看看,也真是个危险的存在。
“那就因为这样,你居然要娶她?如此谎言你也说得出口?”莫卿卿想了想,这个男人居然如此欺骗一个女人的感情,作为一个女性同胞,莫卿卿顿时有些恼火了。这可是比之前更恼火了,“你这个骗子呢!”
洛天澈很无辜,被骂成了骗子,却是有口难辩。
“骗子……唔!”她恶狠狠地骂了两个字,就被他以吻封缄,再也骂不出来了。
他吻得霸道用力,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手更是肆无忌惮,两个人都是yi丝不gua在浴池里,要办事,那真是太方便了!
莫卿卿哪里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吃干抹净了呢……虽然这是必然发生的事件……
浴池的门还未开,雪絮还愣愣地站在门口,等待着里面的主子出来,只是里面传来的暧昧声音,让她着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