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他叫住了她,看着披在她外衣上的斑斑血迹,如此这般回去,明日一早定然会露出破绽,路瑾瑜会心一笑,计上心头,朝姑娘笑道:“我送姑娘一程!!”
他故意把她带到了自己所住的那个屋子附近,然后小声跟她说道,“姑娘,请把衣服还给我,若是我的衣服明日出现在你那里,恐怕今日之事败露!”
姑娘的面孔立时红了起来,有些发烧似地看着路瑾瑜!但还是乖乖地把外衣脱下,交还给他,随后马上把双手捂在胸前,不让自己被撕坏的衣服掉下来,荒废连忙伸出右手,放到了她的面前,“用力咬我!”
“啊?”她充满诧异地看着他,甚是不解!
“哎~”路瑾瑜摇着头叹了口气,咬住自己的手臂,皱了皱眉,用力咬了下去,手臂立刻传来一阵刺痛,鲜血一阵阵往下滴落,他将血迹均匀地撒在了自己的衣服上,然后突然邪邪地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所措的姑娘,猛然将她的双手从胸前挪开,她猝不及防,香肩顿时裸露在外,姑娘立即喊出了声!
“臭婊子!竟然咬我!~”路瑾瑜故意高声喊叫,顺势tuō_guāng了衣物,上半身完全裸露了出来,然后将她推到在地,坐在她的身上!等待着有人出现。
不多时,李磊带着两个小卒循声而至,路瑾瑜连忙用左手护住了她的左脸颊,右手用尽全力给了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抽的两手生疼,但在这浓重夜色中,自然没有人分得清。
“怎么了怎么了!?”李磊一溜小跑赶到瑾瑜身边,看到他赤身luǒ_tǐ,身下还压着一个衣冠不整的姑娘,而且还在隐秘地树下,自然想到了路瑾瑜在干些什么!立时语气变成了嘲笑,“路小弟,真是人不fēng_liú忹少年!”
李磊很是仔细地看了看地上的那个姑娘,道:“嘿嘿!没想到路小弟的眼光倒还真不错!”
“真他妈扫兴!”路瑾瑜故意露出了伤口,道,“让几位大哥见笑了,刚才出来起夜,看见这个小妞一个人在这边晃荡,嘿嘿!男人嘛!谁知道这贱婢居然如此贞烈,趁乱把我的手给咬成这样!真是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路瑾瑜连忙从地上爬起,又反手给了她一巴掌,当然这一巴掌用了他六成的力气,她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滚回去吧!别让老子再看见你!”
姑娘似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带着哭腔一路小跑!
李磊好不一番嘲笑道:“怪不得这么久没见路小弟回来,原来再此fēng_liú呢!看来我们是打扰了你的雅兴了!”
路瑾瑜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道:“各位大哥见笑,见笑!打扰各位大哥休息,小弟真是惭愧惭愧!”
“哈哈哈~路小弟脸红了,以后看上哪个姑娘,跟百夫长说一声,哪天百夫长心情好,定然会赐你个小妞陪你一夜,也不必在野外,这样多不舒服啊!”
“李大哥说的是!是我猴急了!”
6、
沈世林将尸首推入了江中,第二日很快就有人发现他们失去了踪影,其中一人还是屯长徐正,卢强也派人前去寻找,但迟迟没有音讯,直到数天之后,一具尸首被潮水冲上了岸,才被人发现!
卢强闻后,连忙把所有人集中了起来,指着地上的尸体,怒目圆睁地问道,“我现在只问你们一遍,是谁干得?”
下面一片寂静,卢强道:“再给你们半个时辰,若是现在坦白,我还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若是被我查出来了,呵呵!!那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人,已经查清楚身份了,这人名叫楼鑫,三日前,起早的时候和屯长徐正一起失踪,此后再无踪迹,从表面上看,此人的后颈有一处很深的乌青,应该是被人打晕后,再被扔进江里的!”
卢强紧锁着眉头,追问道,“那徐正呢!”
“回大人,徐屯长仍未发现踪影,应该也被扔进了江里,说不定过些时日涨潮之时会被冲上岸来,但。。。也可能已经变成江里一些大鱼的食物了!”
“有没有可能是有叛乱军闯入了船厂附近?被他们两人发现了惨遭灭口!?”沈世林抛出一个可能性来误导卢强。
卢强摇了摇头,道:“船厂出入的重地都有我们的士兵值夜,江边也未见来历不明的船只,叛乱军想混进船厂,哪有一点动静都没有的?肇事之人必定在你们中间!”
“大人,不如让大家回忆回忆三日前,是否有人在夜半时离开过房间!”
卢强点了点头,道:“若是哪位找出了犯人,徐正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这个小卒的建议让路瑾瑜心里咯噔了一下,果然和他一个房间的贺天保站了出来,禀道:“禀告大人!路瑾瑜当日晚间不在房内,直到三更了才。。。”
贺天保转了转眼珠,仍在考虑该不该把路瑾瑜和那个女囚苟且之事和盘托出,成为屯长意味着单独有个房间,也不用再干些最底层的苦力。
“路瑾瑜?”卢强皱起了眉头看了看路瑾瑜,道:“你有何话说?”
“大人~!”瑾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慌张,连忙跪倒在地,道:“大人,我知错了!那日夜间,我半夜醒来起夜,见到一名女囚也在茅房小解,见此妞尚有姿色,而我也是从未经人事,哎~!~就。。。”
路瑾瑜越说越小声,“就把她拖进一旁的树林,行。。。苟且。。。之事!谁知这娘们性子烈,一张口就冲着我胳膊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