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相俊俏的白面小生出现在了建宁城墙之上,警惕地看着北方,得到成都被围的消息已有数日,成都一旦沦陷,接下来自然就该轮到南楚最后一座大城----建宁城了!
远处,渐渐看到了一行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终于来到了建宁城下,守城的士兵城门紧闭,张弓搭箭如临大敌。那一行人停下了脚步,白面小生站起身来,看见有一身材壮硕的男子只身一人来到了城下,那人抬头朝着守城的官兵呼喊道,“太子殿下欲进建宁城,还请守城的兄弟兄弟们打开城门!”
白面小生看了一眼身旁的王朗,那个王朗便是在秋田县征兵的王朗,他和葛飞带着新征入伍的士兵一同来到建宁,本想和建宁驻军一同支援成都,但张连城一直坚称未得到楚王命令,所以一直在建宁城待命!
王朗见状,朝城墙下看了看,回复道,“为防有诈,没有太守的命令,谁都不得擅开城门!”
男子从衣袖里拿出玉玺,高举过头,“我乃御林军大统领朱秉文,此乃南楚玉玺,见此玉玺如见楚王,还请建宁太守张连城打开城门!”
城上守卫依旧岿然不动,小生收起手上的扇子,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朝守卫挥了挥手道,“打开城门!”
“可是少爷!太守那边。。。!”王朗有些犹豫!
“你可真是胆小如鼠,我爹大还是太子殿下大?把一切推到我身上不就好了,真笨!”
小生用自己手上的扇子,敲了敲守卫的脑袋,快步走下城墙,穿过重重守卫,准备抬起城门上的木栓,只是这木栓是何等重量,单单凭他一个人的力气,如何抬得起来!
“你们都是瞎子吗?”少年停了下来,一旁的士兵,脑袋上都依次挨了一扇,“还不帮忙抬起来!”
“少爷!我来帮您!”葛飞笑着出现在张晓文身旁,和张晓文合力慢慢打开城门,朱秉文率先进入城门,向四周扫视了一圈,确认并无异状,才挥了挥手,让御林军着太子和公主进到城内。
林潇经过小生面前,示意马车停下,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生拱手道,“回太子,在下乃张连城之子张晓文,家父已在建宁久等殿下多时,还请殿下前往太守府,家父已备好万物,迎接殿下和公主到来!”
林潇朝张晓文笑了笑,道,“张连城怎知本宫会来?”
张晓文道,“殿下已走投无路,建宁城是殿下唯一的去处,不是吗?”
林潇背脊一凉,隐隐有些奇怪,但却说不上哪里不对!
一行人终是抵达了太守府,张晓文将御林军安排在了太守府北侧的空旷的一处院子里,院内杂草丛生,一看便是很久没人打理的样子。而林潇和林菲则安排在了太守府内,虽然和御林军所驻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却无通道可直接往来,这让林潇的心中惴惴不安!
朱秉文同样有些疑惑,警惕地查勘着四周,整个太守府森严戒备,屋外的院子里便有葛飞等几十个守卫,张晓文声称这些人手都是保护太子和公主的,各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确认安全之后放才让太子和公主进入房间休憩!
张晓文安顿好太子,便转身告辞,转身前往武房,将手上的扇子往地上一扔,拿起了墙上挂着的佩剑,朝门外喊着,“梁威,进来陪我练剑,那扇子这种文绉绉的东西,真是不符合本少爷的风格!”
梁威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禀报道,“少爷少爷,您还有心情练剑,老爷在书房大发雷霆,让小的来召你过去!”
张晓文也不着急,把手中的剑扔给了梁威,道,“急什么,先陪我大战三十回合!”
梁威一愣,急道,“少爷,您还是别连累小的了!您要是去迟了,小的又要挨板子了!明日别说三十回合,就是大战三百回合!小的也陪你!”
“真是扫兴!”张晓文一脸扫兴地将手里的剑仍在了地上,道,“行了行了!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一会儿,张晓文走进了书房,便看见张连城闭眼坐着,不停地晃着自己的脑袋!“爹,找我来有何事!”
张连城也不正眼,也不说话,书房陷入沉默!
见张连城一直沉默不语,张晓文略显烦躁,冷冷道:“爹爹有什么事情,若是无事,我和梁威练剑去了!就打扰爹爹休息了!”
说完,张晓文便打开房门,准备离去!
“回来!”张连城终于开口了,缓缓睁开眼,给了张晓文一个眼神!
张晓文悻悻地把房门关上,回到张连城身旁坐下。张连城端起桌上的茶碗,品了一口,道,“这绝顶的银生茶,可是茶中极品,就是进贡给楚王的也不过如此!”
张连城端起茶壶,给张晓文面前的空杯倒上,接着说道,“楚国目前的境况你可知晓!?”
张晓文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学着张连城的样子,惬意地喝上了一口,道,“楚国可能是要亡国了!”
张连城一听,狠狠地拍了拍桌子,道:“既然如此,你打开城门放太子进城为了什么?准备让东吴大军把建宁城围个水泄不通!让我们一家都因此丧命不成?”
张晓文镇静地道:“爹爹是和打算?是想待东吴大军南下,开城投降!?”
张连城摇了摇头,“不是开城投降,是归顺依附!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张晓文看着的张连城的脸庞,顿生一种厌恶之感,接着道:“赵将军十万大军上了前线,爹爹以为赵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