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是何地?”陈义小声嘀咕,他分明记得自己盯着光幕,光幕刺眼,一闭眼,居然就来到了一处庙宇之中,阳光透过庙宇中的破窗,庙宇之中到是不显黑暗。
陈义环顾四周,没有发觉特别之处,只抬头竟然看到一个全身暗淡的雕像,雕像到不是很巨大,高不过3米,宽不过1米,奇的是雕像不正,而且雕像身上间或的有些血丝,倒像受了重伤的人,那横放在胸口相托的两手之间血迹尤为明显,雕像左右两边是两个通道,通道漆黑异常,陈义按下心中疑惑,料想通道后乃是庙宇后殿,其中定另有乾坤。
在细看之时,陈义看出雕像有些倾斜,脚盘之处很是不平稳,陈义瑶瑶头,料想是此地必然经过一场大战,这处庙宇应该是某处佛教之地,大战之后,已经衰败如斯,一时间索然无味,天地间在强大的人也有灭亡之时,再鼎盛的朝代也有更替时……
陈义突然间,没有一丝进去庙殿之中一探究竟的yù_wàng,转身就欲离去,走至庙宇大门,伸手一拉,那门居然纹丝不动,陈义吃了一惊,使出5层力气,夹着地精之气就要强行打开那门,居然又一次无功而返,陈义这下不淡定了,使出全身力气,那门稳如磐石,陈义大惊失色,想他分地巅峰修为,居然打不开这庙宇之门,这是哪里?这庙宇又是何方神地?
陈义与那门较劲半刻钟不到,浑身力气十去九空,瘫坐在地,气喘吁吁,就欲恢复体力,就算暴力破除也要将这门轰开,那知道后面一声若有如无的声音响起:小伙子,不必浪费力气了,这门没有我佛家之力,只进不出。
陈义弹地而起,四下张望,那里看得到人,当下喝道:“谁?”
庙殿之中无人回应,回声荡荡,陈义脸一黑,再次喝道:“谁在装神弄鬼?给老子出来。”
“小道友,脾气这么大,当心伤身。”庙殿之中,虚无飘荡的声音响起。
陈义见四周无人,神思当即外放出去,将整个庙宇包含在神思之下,这才开口:“小子无意冒犯贵地,只望开了这门,放小子离去,小子感激不尽。”
“道友客气,不过这门是你自己进来的,还需你自己找出去的方法啊。”
找到了,陈义神思之下,那声音源头当即暴露在神思之下,好个陈义,跃身而起,一脚踢在那雕像脸上,那雕像头被陈义大力一脚,滚滚而落,届时,原本倾斜的雕像也轰然倒塌,发出一声巨响,荡起阵阵灰尘。
那雕像到底之时,从那雕像颈部居然冒出一个金光闪闪的小人来,狼狈异常,在滚滚灰尘中不断咳嗦,好一会才大骂:“那来的混小子,毁我巢穴。”
陈义顶眼一看,就见一个秃头小人,一声黄衣,额头受戒,左手持木鱼,右手所握正是那敲击木鱼用的竹竿,灰头土面,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大师在里面念经诵佛啊,失敬失敬。
“什么,你看得见我?”那秃头小人大吃惊。
“你明明在我面前,为什么我看不见你啊,难道你是鬼不成。”陈义打趣道,他也早已认出来,面前的这个秃头小人,别看人小如孩童,却是实打实的元神之体,就如同已经离去的红色小人一般。
“没想到一道意识而已,居然看的见佛爷我,那佛爷我可要好好伺候伺候你了。”秃头小人对着陈义挤眉弄眼的笑,笑得陈义直发毛。
“大师,我看还是算了,打扰大师清修已经很过意不去。”陈义打哈哈道。
“少废话,看招。”秃头小人,手中木鱼直接对着陈义丢过去,手中的竹竿蓦地变长。
陈义见那木鱼对着自己飞过来,毫不在意,就要一手挡下,但见那木鱼居然不断变大,只一会儿,那木鱼居然变得比自己身体还大。
陈义那里还不晓得,这是佛家至宝,当即就要避开,那里来得及,被那木鱼击中胸口,一口闷气未出就被那木鱼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胆敢毁我巢穴,看我抽不死你。”那秃头小人见陈义被木鱼压在地下,身形跳到木鱼上面,拿起手中“竹条”,对着陈义一阵乱抽。
陈义被那竹条抽的皮开肉绽的,惨叫不断:大师,小子错了,小子知错了……”
“知错,知错有个屁用,能给佛爷当老巢吗?”说罢,毫不留情对着陈义的脸部、肩膀等地一“鞭”一“鞭”打下去……不知道被抽打了多久,反正陈义都有些麻木了,全身上下都被那秃头照料一遍以上。
却说,外界端木羽一门心思进行体魄洗礼,正值三朝之力洗礼之际,在那白光之下,端木羽能感觉到自身ròu_tǐ不断增强,源源不断的信仰之力从那佛珠之中投射出去,不断涌入端木羽的身体之内,以眉心“卐”字为中心,不断汇聚信仰之力,那力量眼看就要汇聚成形,一旦成型,就可以进入下一个朝代之力的洗礼。
不过,那力量似乎受到阻力,突然流淌的极为生涩,而原本要成型的卐字,却是迟迟未成,端木羽不由大急,前面二朝洗礼之时,很是顺利,为何三朝洗礼却是虎头蛇尾,端木羽不由喝道:给我凝。
随着端木羽一声大喝,那要成型的力量加快不少,不过端木羽并不满意,按这个速度,别说一天时间不够,两天时间都不够他用的,可自己的身体最佳状态至多只有两天,这样洗礼何时成型,何时是个头?当即他也不犹豫在此大吼:“三朝之力,赐我金身,佛光普照,成活即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