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阿虎,李明一个人肚子地走在街上,他也不怕被那帮黄毛的寻着,毕竟自己有多少料子,自己是心知肚明的,就算是被寻着了,李明相信自己也能轻松的应付。
一个人走在街上,有时候,确实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刚出完了一口闷气,李明正畅快地呼吸着。
他现在正往着平头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方向走去,想去接他的母亲曾燕玲回家去,而且那是到底母亲有沒有事,这点他还真的不知道,有时候有的伤,不是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的,就像刚才拧断了阿黑哥的手腕一样,从外表看來,并沒有看出什么别样來。
不知不觉间,李明已经來到了平头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附近,当然了,这是在加速的状态下走的,当李明回到正常的时间后发觉,他仅仅只是用了5分钟左右的时间。
这时,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來,李明拿出电话,一看又是“####110####”的号码。
按下接听键,李明立即问道:“您好,请问,是饶正师傅么!”
“嗯,问到什么了!”饶正沒有打招呼,开门见山地问道。
“也沒什么?只是知道这个事情跟天昊社有关系,而且天昊社可能在帮一个姓陈的在做事,其他的,那家伙也不知道,只是个按指示做事的人!”李明一下就听出了这是饶正的声音,也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对于师傅的声音他还是很有把握分辩出來的,而且也只有饶正的电话才会显示出####110####的电话号码。
“跟毒品有关系么!”饶正迫不及待地接着问下去。
“应该有,他说戒毒中心,这几天老是派人在去他们的场子做宣传戒毒的工作,所以他们便去砸了戒毒中心,让戒毒中心关门几天!”李明将自己问到的东西,毫无隐瞒的都跟饶正说了。
“就这样吗?”饶正好像对李明搜集回來的讯息不太满意。
“嗯,就这么多了!”李明也有点对自己不是很满意地回答道,毕竟那个叫阿黑哥的人,也不是知道很多,从他的口中能得到的讯息也就是这些支离破碎的几点了。
“嗯……”饶正应了一声,然后便沉默了起來,好像有什么想着的样子,不过,李明却看不到他严肃得有点恐怖的面容,不然绝对不会打断饶正的沉思说话。
“呃,……那个,师傅,你知道天昊社是干什么的么!”李明此时最关心的就是这个天昊社的事情,以及天昊社的实力到底有多大,然后衡量一下,自己跟阿虎是否有去将他捣毁的能力,说不定还能问出一些情报來。
“这个天昊社……”饶正顿了一顿,仿佛陷入了沉思,过了片刻然后又说:“天昊社是平头市一个排得上名的社团组织,也就是俗话说的:黑社会,他们的老大叫:郑天昊,此人,哈哈,是个墙头草,风吹那边倒那边,那里赚钱快去那里,行事极其阴险、狡猾、凶狠,他们社团旗下的业务有许多,基本上是唯利是图,打家劫舍的少干,但是mài_yín,赌馆,这些东西,基本全部都涉足一点!”
“呃,有枪吗?!”李明不禁打了个愕,庆幸自己今天沒有一时头脑发热冲到天昊社去。
“嗯,应该有吧!不过也不敢做的太大,你也知道现在是谁的天下,太过乱來的,只会死得很惨!”饶正接着又说。
“那么……这样说的话,师傅你也有调查过他们了,!”李明徐徐地追问了一句。
“呃,这个案子,你还是先不要理了,有一定危险性!”饶正将话锋一转,便避开了李明的话題,然后又说:“我让你连擒拿手,你练的怎样了!”
“我刚才拧断了一只手腕,和两个手指的关节!”李明很骄傲地说着,实际上李明并沒有按照饶正说的去训练,而是按照自己的法子在练,他一直都是将用过的书卷成一卷,然后拿在手里,将它不停地用力捏,以此來练习手力。
“反正下次我见你的时候,你要能拧断一头牛的脖子!”饶正说着便挂掉了电话。
李明对饶正突然地将电话挂掉,感到有点莫名其妙,怎么突然又挂掉了电话,会不会是自己的情报让师傅失望了,不过李明所不知道的是,饶正已经开始对天昊社进行全方位的调查了。
李明将电话放回了口袋里面,便快步走进了平头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大门,此时,他真的很迫切地想知道,母亲曾燕玲是否就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只是受了一点点皮外伤。
将三步并作一步走的,李明很快便來到了急诊室的门口,一股刺鼻的消毒药水的味道扑鼻而來,此时李明发现又有一台大巴停在了医院急诊室的门前。
李明随意地瞄了一眼,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车确实跟李明來时所坐的那部车有点相似,相同的号数,相同的颜色,就连车身上的广告也是一样的,不同的只是那台车被撞前面,而这台车沒有。
李明沒管那么多,他并不想在分辨一台车的上面而耽搁了自己探望母亲的时间,加快了一下脚步,人多眼杂的地方,李明一般很少开动加速,就算开动了,也只是不经意间的事情,只要他发现很快便会将时间轴调整过來。
走进门内,李明走來到了问询台的前面,然后礼貌地对着那护士姑娘说:“请问,姑娘,有一位叫曾燕玲的女仕吗?”
“呃!”护士抬起头,用一种很诧异的目光看着李明,好像在看着一个久别重逢的朋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