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虎飞啸虎公子吗?”
凤靖峰不认得他,莫清婉可认得,“你这是在唱哪出呀?”
“是二夫人呀。”
虎飞啸向她看了一眼,并甩手向身后指去,“我是特意来向凤大小姐提亲的。”
“提亲?你来的可真不是时候,今天是我们凤府嫁二女儿的日子,没工夫接待你。”
莫清婉说着,直身喜婆使眼色,示意他们快走,免得一会儿不知会发生什么,耽误了女儿的吉时。
“王爷,快请上马。”
喜婆在旁催促着。
元祯真想冲上去将虎飞啸给撕碎了,碍于今天是自己大婚的日子,府里还有宾客等着,只得飞身上马,带着迎亲队伍去虎王府拜堂成亲。
接亲的队伍走了,但将军府外看热闹的人群不但没散,反而越聚越多了,虎飞啸带来的这队人马比虎王的迎亲队伍还要壮大呢,甚至已经有人在猜那八只大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了。
“是黄金吧。”
“差不多,应该是一些奇珍异宝吧?”
“这个人一定大有来头吧?”
“看样子一点也不比虎王差,甚至还有过之呢。”
“是呀,快看,快看……”
……
“虎飞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
有凤靖峰在背后撑腰,莫清婉腰板自然是硬的,何况当着这么多看热闹的人,其中不乏将军府的亲朋故旧,凤轻歌就是再不把她放在眼里,也应当会收敛一些吧。
“我是来向凤大小姐提亲的,似乎跟二夫人您没多大关系吧?”
虎飞啸也极为认真的说。
“自古儿女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
莫清婉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将军府说一不二的女主人了,“你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我们将军府的女儿,就算一辈子嫁不出去了,也绝不会招个贼当女婿的。”
“你说谁是贼?”
凤轻歌听不下去了,再怎么说,虎飞啸做这一切也是为了自己,今天到场参加凤君敏婚礼的,有多少是抱着来看自己笑话的心态来的?
她凤轻歌在别人眼里俨然就是嫁不出去了,虽然虎飞啸做的有点离谱,但也给自己长了脸,怎么能任由莫清婉羞辱他呢?
“谁是贼,谁心里清楚。”
莫清婉自认是将军府夫人,这样当街跟他们说话,有**份,说完,转身就走。
此时的凤靖峰已然转身进府,那帮前来赴宴的亲朋也相继进府,只有少数还站在府门前,等着看接下来的进展,府门外的那些看热闹的老百姓却有增无减,兴致正浓,纷纷瞪大了眼睛。
虎飞啸一下跳上府门前的台阶上去,转身对着众多看热闹的人群大声的宝贝,“今天?今天是我虎飞啸向凤轻歌求亲的日子,在场的诸位都可做个见证,我虎飞啸一定会对凤轻歌好的,把她当成公主一样的疼。”
转身面向自己的卫队,“来人呀,把箱子打开。”
顷刻间,八只大箱子往地上一放,盖子打开,顿时金光闪闪,两箱白银,两箱黄金,两箱珠宝,还有两箱锦缎,都是平常人见都见不到的珍奇宝贝。
整个现场,一下子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掉根针在地上都听得到,一切如同静止了一般。
八只大箱子这一打开,马上就有府里的家丁往里跑,去向凤靖峰和莫清婉报信。
“什么,不会又是从哪儿偷的吧?”
莫清婉轻蔑的翻了下白眼,看向凤靖峰,仿佛在说:女儿是你的,你看着办吧。
凤靖峰身为当朝大将军,本就好面子,今天又是最疼爱的女儿大婚的日子,本不想生事的,但虎飞啸却不让他安生,居然在府门外摆起了阵势,这是要干什么?向他示威吗?
“老爷,如果不是事先商量好的,你认为他有这个胆子吗?”
莫清婉趁机火上浇油,诬陷这是凤轻歌故意安排的。
“姐姐说的没错,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
莫树夺去了会宾楼,背地里不知挨了姐姐多少骂,巴不得找个机会报仇呢。
见凤靖峰不说话,莫清婉又说,“之前送了大小姐那些珠宝,虽然大小姐替他顶罪,但可以肯定就是他偷的,这回又故技重演,若是收下了这些聘礼,搞不好很快将军府就会有大麻烦上身了。”
凤靖峰在整个大厅里扫了一眼,那些前来赴宴的宾朋一个个的坐在位子上,既不吃饭,也不喝酒,都瞪大了眼睛瞅着他,仿佛自己脸上忽然长出花儿来一般。
“今天是君敏大喜的日子,且不去管他。”
凤靖峰此时已经感觉面上无光了,原本主角是凤君敏,一下子被凤轻歌抢了风头去,能不窝火吗?
但再大的火也得压着,等送走了这些宾朋再说。
莫清婉向莫树孝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招待客人。
莫树孝想借姐夫的手打击虎飞啸和凤轻歌的目的没有达到,心中未免怏怏,但还是佯装笑脸去劝酒。
这时,外面又跑进一个家丁,在莫清婉的耳边说了句什么,不退出去了。
莫清婉刚一转身,看到凤靖峰在看自己,便走过去,跟他低语着。
“老爷,外面越发闹得不成体统了,与其让他们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不如就让他们进府来吧。”
“不行,我将军府绝不允许一个鸡鸣狗盗之辈进入。”
凤靖峰不容反驳的说。
“可是这样闹下去,丢的也是将军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