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是凄厉的叫声,那武将翻身落马。
凌晓寒又是一刀下去,那武将一命呜呼。
喷出的血溅在睫毛上,视线里一片暗红,凌晓寒连忙一抹眼睛,血色消失,但视线却更加模糊。
“我草……怎么回事……”凌晓寒心惊不已,揉了下眼睛,却仍旧看不清。
周仓面目狰狞,大踏步走来,手中大斧泛着阴冷寒光。
“小心!”背后传来祢衡的喊声。
话音刚落的同时,周仓的大斧,也朝凌晓寒头上劈来。
凌晓寒本想朝旁边一闪,却在手柄亮过之后,眼前又满是彩色条纹,而在瞬间后,又恢复了模糊的视线。
“啊!快、快跑!”“快跑啊!”
只听到黄巾兵纷纷叫喊着朝后跑去,一盘散沙一般。
凌晓寒心中惊疑,胸前和背后的伤口越发疼痛。
“怎、怎么会这样……”周仓的声音传到了凌晓寒的耳中。
凌晓寒已经完全看不清远处的景象,只是凭着声音看到不远处有个模糊的身影,转念间,便用尽全力朝那身影冲过去。
恍惚间,却见有什么东西朝自己飞来,下意识地“按”了手柄,身子一侧,躲开了那飞来之物,同时,听到周仓又是一声低吼。
凌晓寒用尽最后的力气,举起袖手刀,但前胸和后背的伤口,突然针刺般地疼痛。
“啊——”这疼痛让凌晓寒实在忍受不了,手一松,袖手刀便脱手掉在地上。
“少贤!”
祢衡的呼喊传到耳中,但凌晓寒已经没有精力回答,伤口处犹如被撒上一层盐一样,疼得他不禁抬头大叫了一声。
而眼睛所能看到的,只有五光十色的刺眼光彩,一阵头晕目眩后,凌晓寒便没了知觉……
“小寒,还不快点去上学,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传来了妈妈的催促声。
凌晓寒睁开了眼睛,朝墙上的表看去,却看不清时间。
“还不快起床!快吃了早餐去上学,迟到了老师又要罚你了!”
又是妈妈的声音。
凌晓寒含糊地答应了一声,却想起他刚买了一款新的游戏,连忙四下扫视,一眼看到手边的游戏包装盒,游戏名字他看不清,只能模糊看到,盒子上画着战火中的古代城池,心中大喜,一激动,思绪却又一下子中断了……
“……不知何时能够清醒过来,老朽只可解其毒,但此毒毒性甚强,是否已损坏体脏,实未可知……”
“谁在说话……”凌晓寒只觉头痛异常,思绪却又中断了。
不知过了多久,凌晓寒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愣住了——他是躺在床榻上,房间极大,青缦帐外,精铜高脚台上亮着烛光,房间干净且华丽,但完全是古代风格。
“我……我怎么在这?”凌晓寒用手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不是要吃早饭么……”
“啊。”他突然想起来,刚才只是做了个梦而已,“对了,我刚才还在杀黄巾贼,怎么现在……”
胸前突然隐隐作痛,凌晓寒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胸口,感觉不对,低头一看,胸前已被包扎过了。
“我到底是他妈在哪啊?”凌晓寒完全糊涂了。
这时,进来一个人,看到凌晓寒后,惊讶地说道:“啊?您醒了?”
凌晓寒连忙问道:“你是谁?”
那人没有答话,立刻退了出去。
凌晓寒大惑不解,随即警觉起来,他想要站起来,但刚一用力,胸口和后背便刺痛起来。
凌晓寒不得不又躺下来,急促的呼吸让伤口更加疼痛了。
他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情——杀了“大都督”马元义后,他的眼睛忽然就看不清东西了,之后又杀了一个贼将,然后在要杀周仓的时候,伤口疼痛无比,再之后就……
“呵呵……少年,你醒了,果然不出老朽所料。”
颇为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凌晓寒的思绪,他连忙转头看去,却惊讶地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正是之前在酒馆相见的那位老者。
“是您?”凌晓寒极是意外,“您怎么在这?”
老者走过来,微笑道:“此处是安定城,老朽与少年分别后,便来这里了。”
“安定城?”凌晓寒吃了一惊,“我……我怎么跑这儿来了?”
老者笑而不语,伸手摸向凌晓寒的手腕,两指轻按脉搏,然后道:“少年脉息尚有些混乱,还请安心入睡数个时辰,待完全醒转后,再来一叙。”
说完,便施礼要退出房间。
“喂喂,等会儿!”凌晓寒急的要坐起来,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又躺下来,“你还没告诉我呢!”
老者在门口又施一礼:“少年勿要动气,毒虽已清,但毒效已侵入体内脏器,需些时日才可康复。”
说完,便退了出去。
“喂喂……”凌晓寒喊了半天,没人进来,也没人应答。
“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晓寒怎么也想不明白,便对着空气道:“喂,小小,在不在?”
“小小在呢,”客服声音传来,“一直陪在您的身边呢。”
凌晓寒道:“这游戏好玩倒是真好玩,不过做的也太jb真实的吧?快他妈疼死我了!”
小小:“不会的啊,您是不是弄错了,游戏里您是不会有痛感的,只是血量减少而已。”
凌晓寒很是生气:“弄错个屁啊!我自己疼不疼我还不知道吗?被那黄巾贼的剑划的伤口,现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