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内心的尴尬,他只能“呵呵”地笑着:“这没什么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侍女却轻轻地摇着头。
凌晓寒干咳了两声:“那……那你对他的感觉呢?”
侍女轻轻拭着眼中的泪水:“将军,以前奴婢平日闲来无事,便会独自作词轻唱,以为乐趣,但从未有人称赞过奴婢,直到那一日,奴婢在郊外为将军作唱,第一次听到有人专注于奴婢的词赋,奴婢内心……实则欢喜。”
凌晓寒知道她是在说那弓兵,而一想到自己当时的反应,就觉得跟他们两个人相差的太多,但又不甘落后,便连忙道:
“我也觉得好听!唱的真不错!”
这是一句违心的话,凌晓寒说的没有什么底气。
侍女只是淡然一笑,又拭了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