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龑顿了顿,骆家,好像是和父亲有交往,真的不甚了解!
彭川想到一件事,好像是挺沈总给她提起的,“你…你真的在医院看到了我的流产记录?”
容龑点头。
彭川说了自己被救的过程,并没有提另一件事,低头,神色有些不自然,想到自己曾对他说过的那些话,“我想去找找那位季夫人,问问病历的事,你想去吗?”
“你去,我自然要去。”容龑鼻息很沉,看向彭川,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想起一件事,他看向彭川,“明天去把结婚证领了,我不想再有变数,婚礼,没有打算办,可以去教堂,不过只要我们两个人。我母亲最近身体不好,住院了。”
彭川嗯了一声,点头,其实她都没有想过结婚,这样最好,最合她心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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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早上
白色的教堂,沐浴在晨曦里,多了一股神圣的感觉。
彭川穿着白色的婚纱,看向一身银灰西服的容龑,优雅如斯!
容龑牵上了彭川的手,这就是他的命,从撞上她的那一刻,注定绑在一起,在一起了,他不想再有任何变数。
彭川看了一眼,除了教堂的神父,没有其他人,但是还是铺了一条大红的地毯,又厚又软,十厘米的高跟鞋踩在上面,很不稳当,半倚着容龑。
容龑就势搂住彭川,彭川也不矫情,索性把身体的重心都压他身上,有种很心安的感觉!
每走一步好似都被慢镜头回放,虽然只有三个人的话婚礼,但是这种华华丽丽的感觉还是让她头晕,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侧脸抬头去看宗政倞,换了一身银灰西服的他,高贵优雅的不像话,薄唇紧抿,冷峻如神祗,恍恍惚惚感觉身边的他好像王子。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就像午夜前的灰姑娘!希望那双水晶鞋永远穿在她脚上,不要残忍地将她打回原形。
当神父提问,一人一声我愿意,回荡在安静的教堂,到处都是回音,重重地落在心口的位置。
彭川看向容龑,容龑抱紧了彭川,吻了吻她的眉,“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容龑的妻子,没有任何反悔的余地,不管是生是死,都冠上了我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