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卧牛石虽然并没有擦出窗口,但外在表现实在很好,而且又是帕岗老厂出的品种,价格实在高得离奇,竟然要一百五十万元。
不过,在有过参加缅国翡翠公盘经历的何庆眼里,这个价格也并不是太过离谱了,因此,在仔细察看了近两个钟头后,何庆终于决定买下这块卧牛石。
何庆先从最有可能出翠的位置,用电动砂轮慢慢地擦出一个小窗口,洒上清水,马上就可以看到一片绿莹莹的亮光。
嘿,真赌对了!何庆心里头一阵兴奋,钱一旦到了一定程度,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数目罢了,但是赌石的时候这种发现一块优质的翡翠,即是对他眼光的一种肯定,也是他运气的一种体现,因此,这可比一笔生意上赚了一大笔的钱还要让高庆感到兴奋!
何庆决定先歇一下,舒展一下兴奋、紧张的心情,让他的助手刘产先帮着扩大这个窗口。
“出高绿了,出高绿了,瞧这种水!”旁边有识货的赌客喊了起来,何庆在一边听了心里头也是不停地得意,虽然有灯下不观se的说法,现在看起来会有所误差,但看这表现就差不了。
“先生,您看?”刘产把外面的一面的石料都磨开一个有一张a4纸大的窗口后问何庆,想问一下是继续磨啊还是从里面再切一刀?
“嗯,直接往里面再切一刀吧!”何庆觉得时候也不早了,还是干净利落地来个痛快,要不难一直挂念着这块毛料,晚上可睡不好觉。
解石机的切片又片里移了约一厘米的位置后,工人按下电源,又切下一片薄薄的石片。
“咦,先生,您看!”刘产正好站在毛料的侧前方,正好最先看到切开的那个面,发觉情况有异,赶紧提醒何庆。
何庆自己也伸过头去看了一眼,神se顿时也凝重起来,端来一碗水洒上去,清干粘上的粉末。
果然,不仅这上面的翠绿迅速变淡,就是翡翠的透明度也一下子变差,种水从玻璃种变成了半透明的,像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再往里面切一刀吧!”何庆这下也淡定不下来了,心里迅速往下沉下去,该不会是靠皮绿吧?
又一刀下去,这下里面的情况一下子变得一目了然了,真的只有白花花的白棉,不含一丝一毫的绿se。
何庆一个踉跄,差点一跤摔倒——倒不是他承受不起这个损失,而是何庆毕竟年龄有点高了,再加上忙碌了一宿,开始还有一个念头支撑着,现在看到一下子切垮了,就一下了失去了jing神气了,觉得有点头晕脑胀起来。
旁边的保镖莫平赶紧上前一步扶住何庆:“何先生,注意身体要紧!”
“嗯,我没事,就是刚才蹲太久脚有点麻了,呵呵。”何庆歇了一下,继续开口说道:“再往里切一寸!”
这次一刀过后,虽然何庆心里大概有数了,还是感到一阵失落——切开的两边都是一片白花花的石料。
“从间再来一刀吧!”何庆后退了一步,平复了一下有点紊乱的心跳,这赌石还真是赌的心跳啊!
还是一片的白棉。
“唉——”何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身问就站在旁边的罗胖子:“罗老板,剩下的石料收回去多少钱?”
他何庆不是输不起的人,外面的一层翡翠对他来说意义并不大,倒不如直接转手给赌石场的老板好了,已经挺晚的了,也该回去休息了。
“两万块!多的就没有了!”罗胖子走近再次认真地看了一眼外面擦出来的那个窗口,抬头答道。
“什么,你这个胖子,我们……”保镖莫平见近两百万的东西变成只剩下两万,不由得近前一步,正准备抓着罗纪平的衣领提起他,何庆伸手制止了莫平的动作。
“呵呵,算了两万就两万吧!一刀穷一刀富就是这么个回事!刘产,你把这两万块钱分一下,你们几个这段时间也够辛苦的了,就当是给你们的奖金吧!”说完,何庆带着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