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阳光透过飞船的玻璃窗,冲淡了舱内无边的chun光,一时间,一声疲惫的叹息声起,引起身边熟睡中的小男人的不满,双手不老实地乱抓,一时间,噼啪声响成一片,为寂静的高空清晨增添了不一样的晨光。
热浪声息,几人整装待发,小佛一声令下,飞船象一颗坠落的流星,飞流直下,几人因突然的失重而重重叠叠,埋怨声起,小佛乐呵呵地在温柔乡里接受温柔的惩罚,重力回归后,几人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经过一夜的纠缠,三人间再无隔阂,长生路上,又多了两位红颜俏佳人相伴,陈规陋俗,岂耐我何。
穿过清澈的大气层,下面是一览无遗的广阔大地,野牛成群结队地在草原上啃食青草,迷茫的森林里怪兽横行,一派生机昂然的景象,小佛开启飞船探测装置和无线通讯装置,经过数分钟的搜索和通讯,终于,发现了阿尔古丽的飞船位置,锁定坐标,飞船平稳地没着导航路线行驶,五分钟后,接近了阿尔古丽的位置,飞船逐渐由下冲转为平飞,平稳地停在了山洞的洞口。
三个人从飞船里走了出来,看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不禁有些奇怪,不知道小佛为什么要到这儿来,只见小佛一阵疾跑,接近洞口,一个瞬移,就要进到洞里,谁知道异变陡生,就听见澎的一声闷响,小佛被倒弹而出,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差点背过气去。
“阿尔古丽……”小佛坐在地上带着哭腔愤怒地叫道:“你给我出来,想要把你老公碰死啊。”
无语,彻底的无语,蓝银儿两人无声地站在原地,看着小佛在那儿声竭力嘶地叫着一个陌生的名字。
半响,两个人才过去扶起叫到气喘的小佛,一脸好笑地问道:“小佛?你的阿尔古丽在哪里,怎么会被弹了出来?”
“可恶的防护罩……”
明白了,原来是阿尔古丽开启的防护装置弹出了小佛,不过,就在这时,洞内突然传出了惊喜的叫声:“小佛,你回来了。”
阿尔古丽从洞内跑了出来,一把抱住小佛,哭的是稀里哗拉,好半天,才呜咽着把这几个月来的经历哭诉给小佛听。
在小佛失踪的这二个多月里,阿尔古丽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一开始还行,吃了睡睡了吃,后来,实在是太寂寞了,有时她就跑到外面来透透气,可是,谁想,透了没几回,就引起了一群阿米拉弥猴的兴趣,在她放风时一下包围了她,不仅撕烂了她的衣服,还把她扔在一个小水塘里,用瓜果丢她,吓的她近一个月没敢出山洞,每天生活在防护罩里,闷死了,小佛要是再不回来,恐怕她就要一个人先回阿克石去了。
好一阵安慰,收起外面的飞船,四个人坐着阿尔古丽的飞车开始启程返回地球。
通过曲曲折折的山洞,终于来到星际隧道,顺利进入星际隧道,一阵奇妙的隧道体验过后,眼前终于出现了熟悉的冰山毒花,制止了好奇地伸出手要碰触毒花的二女,四人慢慢顺着山洞向外开去。
走到山洞入口,仍然是冰雪覆盖,小佛开启的挖掘装置,一对机械手飞速地挖开了一个雪洞,飞车顺利地向裂谷上方升去,十米、二十米、五十米,足足用了一个小时多,才挖通沉雪,离崖顶还有一段距离,飞船平稳地上升,四人顺便观赏着深渊两边的冰川奇景,巨大的冰柱,锋利的冰刀、冰穴、冰花,光怪陆离的光雕让几人叹为观止。
就在离崖顶还有一百多米的时候,蓝银儿突然指着一个黑se的小点大叫道:“快看,那儿有一个人。”
什么,几人不敢相信在这个冰川里还会有人存在,而且是在深渊的冰壁上,绝对不可能,可是,蓝银儿咬着牙根铁板钉钉地说道:“绝对是一个人,我以我灵蛇接引使的身份发誓,绝对是一个人。”
反正时间多的很,既然有稀奇可看,几人也没什么意见,飞船慢慢靠近崖壁冰柱,按照灯打开,果然,一个穿着登山装,身体吊着一根绳子的人在巨大的冰柱内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冻结在那里。
看样子象一个老人,头发花白,背对着众人,只看到一些花白头发从探险灯的背带下露出来。
突然,就觉得胳膊一痛,一双小手死死抓在小佛的胳膊,吓了他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阿尔古丽,眼中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坠落下来,为什么?为什么她会为了这个冰人而哭泣呢?小佛正想发话,就见她象疯了一样趴在飞船的窗户上,双手紧紧抠着窗户,口中嘶哑地叫道:“阿爸……阿爸……”
这个冰人竟然是阿尔古丽的阿爸,那个为了寻找不死树而到雪山的罗文长书记,没想到他竟然能通过重重危险,来到这冰川绝地,不过,可惜的是在这万年冰川的极冷寒风中冻结在这冰柱之中,小佛真是佩服他,了不起的人啊。
看着激光刀慢慢切下冰柱中的罗文长,几个人默不做声地站在窗户前,等待着他的到来。
巨大的机械手夹住冰柱,一点点切割下罗文长周围的冰柱,慢慢收了起来,夹着象在水晶棺中的罗书记慢慢收回到飞车之内,小佛让飞车腾出一个空仓,将环境变成冰川一样,透过透明的探视窗,几个人默默陪着垂泪的阿尔古丽,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安抚此刻阿尔古丽痛苦的心。
小佛也是一样,不过,他在思考是不是可以将罗文长解冻后就可以复活的问题,在他的记忆里,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些介绍,速冻后的小鱼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