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几女住下再说,张衡也知道了几女的事,并未说什么,听说张衡要带女儿远走他方,不由万分不舍,可是,小佛说过,自己的脚步是不会停下的,要是张菲儿不跟自己走,那就等张菲儿侍候张衡死了之后再走,这让这老头又觉得有些残忍,他也说要再考虑几ri,此事便搁置了下来。
这一ri,小佛无来由的心头一阵烦闷,便信步走到了苏玉儿的小浆洗房前,看那门市并没有什么变化,想是她并没有把小佛的古币给卖掉,正犹豫是不是要进去看一看,跟她道个别,没成想苏玉儿却是发现了小佛,三步并做两步跑了出来,热情地喊到:“郭公子,进来坐坐吧,好些ri子没见到你了。”
小佛不由有些奇怪,为何这自视清高的苏玉儿突然变的有些热情的过份,难道,这女人也是一个见财起意的女子不成?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反正自己就要走了,热情不热情也不再是自己应该关心的事了。
见小店里依然是冷清朴素,便奇道:“玉儿姑娘,你?怎么……”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把你的六泉十布给卖了,改善一下我的生活?”
“正是,不,也不是,我觉得……”
“郭公子,其实我也想通了,人生在世,怎能拒绝人的好意,我一个孤身低贱的女子,能结识公子这样的谦谦君子,也算是我修来的福分了,若再是自命清高,岂不招公子笑话,公子与我的不是银钱,不是施舍,而是公子那颗善良的心,我已经明白了,虽然不能报答公子的好意,但公子从门前经过,岂能无视,即使能奉上一杯粗茶,也是我的一片心意不是。”这话说的在情在理,而且也不卑不亢,让小佛眼前一亮,这东汉之朝,怎竟有这么多的达人,说出话来比现代人更是技高一筹,痛快敞亮。
即然她已经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小佛便不再是一副拘谨的模样,一挥手,桌上整齐地摆放了近几百两黄金,指着这些黄金道:“玉儿姑娘,既然想明白了,我也不多说了,我要离开此地了,这些黄金是我给你的一点纪念,至于你的疑问也不必多说,用这些金子来改善一下你的生活或找一个好的男人嫁了吧,这样经营下去,也不见得是个办法,我要走了,也没办法照顾你了,总是个心事,见你心结解开,我也就放心了。”
听说小佛要走,苏玉儿突然象被谁在心房上重击了一下般,竟然突然流下了热泪,这个突然出现只见过寥寥数面的人,竟然让她产生了无比的依恋之感,虽然碍于身份,她一直把这份心意深深地藏在心底,可是当听到他要离去的消息,这种感情再也隐藏不住,不由上前拉住小佛的手:“公子,怎么的要走,是玉儿惹你生气了吗?”
见她不顾男女之别,冲动地拉住了自己的手,小佛用有些困苦的声音说道:“我本是天际的一名浪子,来自于你未知的世界,当然也要去向你未知的地方,至于其中的缘由,我无法解释,也勿用解释,你只管好好过你的生活即可,该来的终需来,该走的终需走,相见即是缘分,我既然认识了你,也是我的缘份,你要好好保重哦。”
见小佛句句话中带着离意,更加让苏玉儿心痛莫名,其实自从上次小佛换钱之后,她便夜夜梦到小佛,这个男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一个碰撞出火花的男人,整ri里看到小佛出出进进从门前经过,却再也没有来找过自己,暗地里伤心了不知多少次,这次,是鼓起全部的勇气才把小佛拉进来,没想到得到的是离别的消息,这让她那孤单的心如何舍得。
两个人就那样拉着手无言相对,小佛是不忍推开她,虽然对她有好感,可也是一种说不清的怜爱而已,而苏美玉却是不想松开这个奇男子的手,怕一放手,便不见了他。
过了好一会,苏美玉终于好象下了决心:“郭公子,你能再留片刻吗?我一会就出来。”说完就跑进了内间,不知在干什么。
小佛也不忍就这样离去,便坐在小屋里,耐心地等待着她出来。
大约过了有五六十分钟,小佛都快睡着了,只闻到一阵香风飘过,不由闭着眼转过头追逐着这股好闻的味道,没想到一只温柔的小手抚摸了他的脸庞一下,突然睁开眼,竟然见到一位绝代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头上载着一只翠绿的头簪,上面缀着几颗明珠,发际高挽,露出光洁迷人的前额,上面还画着一只美丽的火苗。眉毛弯弯,双目含情,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温润可爱的小嘴,脸上薄施粉黛,笑意盈盈,正眨着可爱的眼睛看着小佛,端的是美艳异常,令人不忍眨目。
再看她身上穿的是一件jing美的丝制长裙,光洁柔滑如一汪碧波,那饱满诱人的体态让小佛突然感到鼻子有些痒痒的,而且那露在外边的嫩白如玉的双臂正可爱地伸在小佛面前,好似在炫耀着什么,小佛不禁感到有些奇怪,这美艳女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那粗布麻衣的小玉儿上哪儿去了。
一阵阵香风不断地飘过,这美艳人儿也不说话,轻轻摆动腰肢,微笑着看着他,虽说此举有些挑逗的成份,但那美人眼中的泪水却让小佛一阵阵的心动,见过无数的美女佳人,却不曾经过这含着泪却不断挑逗着自己的妙人儿,不由笑颜一展,站起身来,却并不理会她,而是往她身后看去。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