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风吹动着张菲儿秀美的长发,一丝丝撩动着小佛的脖子,痒痒的感觉传遍全身,伸手揽住那柔滑的腰身,抚动中感觉着这惬意的温柔。
“菲儿,这无极天宫好不好玩?”看张菲儿无语地看着远方的飞鸟起落,眼神中涌出落寞。
转过头,轻轻依偎在小佛的杯里,轻叹一声:“好玩,这儿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可是,小佛,我想家了。”
原来,张菲儿虽然惊叹于无极无宫的神奇,也玩的不亦乐呼,可是,她毕竟是从古代直接穿越而来的人,新奇过后,这大量的知识和不解让她感到有些疲累,虽然众女相处甚欢,可是,习惯焚香鸣琴的她还是不太习惯这种热闹的环境,久了,便也倦了,那浓浓的思乡之情便涌上了心头。
“是吗?那我们就回去看看好了,这也不是什么难事!”笑话,咱是穿越时空的小佛,这点小事,不在话下。
还未等张菲儿回答,眼前景se一变,二人已经站到了一片青绿的山坡之上,远处是奇花异草,一个个身穿宫衣的人正在忙碌着,身前不远处一个身着深蓝宫服的中年太监正蹲在一片晾晒之物前一动不动。
这肯定是洛阳城,但具体地点不好说,好象是在皇宫之中,但这皇宫之中怎有如此多的劳作之人,而且,看样子,太监居多,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些人一看就是男人,但走动之时却轻摆腰肢,明显有女儿之态,岂不明显?
拉着张菲儿走上前走,小佛拍了一下那个太监的肩膀:“请问,这儿是洛阳城吗?”
太监突然受到一击,身形猛然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回身一看,竟然是两个身着奇服的男女,不由怒道:“尔等何人,竟如此大胆,吓了杂家一跳?”
杂家?看来没错了,这家伙果然是个无鸟的太监,想到太监这种人,小佛不由露出一丝讥笑:“杂家,难道?哦,不好意思,吓着你了,还请见谅。”
这太监看来是个有官职的人,一下就听出了小佛话中的讥笑之意,站起身来,对着远处喊到:“来人呀,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给我拿下。”
几个身穿太监服的跑了过来,拉开架势就要把二人擒下。
“慢着,这位公公,我等只不过是问个路,你至于如此动怒吗?”害怕的没有,不过,这太监问也不问便要拿人,看来不给他点厉害他还不知道杂家的厉害。
见几个太监冲上来,手中拿着棍棒和铁棍,小佛伸手掏出青蛇,小手轻挥,只见如切豆腐般把这些木棍杂器给切成了两半。
本以为那太监要借机发作,谁曾想他竟然突然一挥手:“住手,都给杂家退了吧,这位小哥,杂家有话问你。”
几个太监也不明白,但这太监一发话,皆一言不发地退了回去,看来,这太监的官不小哦。
“这位小哥,杂家乃是宫中的中常侍,姓蔡,你俩从何而来,手执兵器为何物?”
见他突然客气起来,还自报名号,小佛一抱手道:“蔡中侍,我等乃是洛阳城张衡家人,不知何故,游玩至此,还望莫要怪罪。”
“张衡?便是那个造了地动仪的张衡吗?”见二人点头,这太监竟然满脸笑意地拉住小佛的手道:“原来如此,好了,张主薄也不是外人,曾与我有一面之缘,虽然二位借口勉强,不过,遇到杂家,这理由吗也就不需编取了,随我来。”
带着二人来到山下的一个工棚里,虽是工棚,但明显要豪华许多,除了随处摆放的一些瓶瓶罐罐的显示出是工棚外,倒更像一个豪华的行宫,边上摆用的都是一些名贵用具,桌是檀木桌,床是雕花床,有些女人气,看来是这太监的临时住所。
“二位,不瞒你俩,我见这位小哥手执利器,非是凡品,是以想要一观,不知小哥可否借于杂家一观呢?”原来是看上了小佛手中的青蛇匕首了,小佛觉得这太监倒是不坏,态度也挺好,大方地拿出青蛇送了过去。
只到他如获至宝,轻轻抚摸着青蛇那jing美的外壳,一边慢慢拔出青蛇,只听他不住地赞叹到:“果是好器,果是好器,不知可否一试?”
小佛当然点头应允:“尽管试吧,此匕首可削金断玉,你这屋里,能够挡它一削的,恐怕没有。”
听小佛说的夸大,这太监有些狐疑,但还是拿起一根腕粗木棍一刀削去,连声音也没有听到,就见木棍断成了两截。见这匕首如此锋利,这太监更是欣喜,又拿起一块黑檀废料,一刀下去,也是应声而断。想这黑黑檀乃是木中硬物,寻常刀剑多不能敌,没想到仍然如切朽木一般,这让太监眼睛都大了,不相信地看着刀锋,此刀看似平淡无奇,没想到竟然锋利至此。
见他仍然不过瘾,小佛伸手拿起地上的一个铁板伸过去:“试试这个,砍木头有什么意思。”
这铁板厚有一指,乃是jing铁,这太监不可思议地看着小佛:“你确定此刀可以削铁?”
“废什么话,一试便知。”这太监就是太监,怎么娘娘们们的。
只见那太监哆嗦着用双手抓住刀柄,使劲砍了下去,只听见当的一声,jing铁被从中砍断,这太监翻过匕首,借着光看着刀刃,仍然如一丝水线,无丝毫的反光,竟然丝毫无损。
“好刀,好刀啊,杂家jing研冶炼之术多年,未曾见如此利器,竟削铁如泥,不知尊架可否告知杂家是如何炼得如此宝刀的吗?”一边把玩着这把看似普通却如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