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官员居住区,每个门前都是石狮守门,有的还有卫兵把守,一般人是不敢到这儿来的。两人见这儿人少,便纷纷摘下了脸上的面巾,相视而笑,把憋在肚子里的笑意统统笑完,才直起腰来,眼中却多了一丝异样的味道。
正在这时,从一家卫兵把守的门里走出两个衣衫楚楚的公子,听到笑声,往这边看来,只听咦的一声,其中一位立即拉着另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向这边跑来。
走到近前,只听见一阵啧啧声:“啧、啧,这长安城里,居然有如此美貌的女子,李公子,今天我们可算是走运了,你看,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那位被称做李公子的小子也是摇头晃脑地赞叹不停,不过,那笑声怎么听都让人不舒服,里面带着太多的猥琐的意味。
“小娘子,你这相公与你也太不相衬了,一副穷酸相,岂不辱没了你,看见没,我二人就是这长安城里人称李门二秀的李家公子,跟我俩走,保你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乐不思蜀也。”这个娘胎里就阳气不足的小子,居然就是人称李家二狗的两人,貂蝉当然知道这二人是当今司马家的二个不成器的东西,自是不怕他二人。
刚要骂出口,小佛一拉她的衣襟,挡在前面道:“二位公子,我夫妻二人从城外赶来,原是想找个小买卖糊口,我家娘子实在是高攀不起,还请二位公子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夫妻二人。”
小佛这招叫做引狼入室。果然,这二人一听这两人只不过是一对讨生活的穷百姓,刚才还有点顾忌的意思,这下,恶心膨胀,本来只想调戏一下的,这会,霸占之心已定。
只见后边那小子会意地一转身,跑进府里,带着两个家丁就跑了出来,指着小佛叫道:“去,把这小子给我用麻袋装了,扔城外乱坟岗,记得,别让他再跑回来。”
小佛一听,这二人可真够毒的,这意思谁都明白,直接就是抢劫杀人的话嘛,不由怒道:“二位公子,这朗朗乾坤,你们竟目无王法,想劫se害命不成?”
二人一听,哈哈大笑,那油头粉面的说道:“王法,这大汉朝谁人不知,董相乱政,官兵都可是打家劫舍的主,杀个把人,还不跟捏死只蚂蚁一样轻松,董相才不会来管这些闲事呢!何况老头子跟董相乃是凉州一派,就是杀个千儿八百的,董相也不会管的。说白了,老子就是王法,你还是乖乖地自己钻麻袋里,往生去吧。”
听到这儿,貂蝉怒不可遏,就要发作,小佛回头淡然一笑说道:“蝉儿息怒,看你老公怎么收拾这几个败类。”
转过头,对着那四人勾勾小指道:“既然如此,小的也只有舍命一搏了,不过,这儿人多眼杂,我看我们还是到那边的小巷子里去,娘子,我们命该如此,即使死也要死的壮烈些,别让人瞧笑话了。”
二人一听,正中下怀,这在家门口杀人还真是有些胆怯,听小佛一说,简直是自讨死路:“好小子,有骨气,这下,麻袋也省了,走,我们到那儿解决你。”
小佛拉着貂蝉往巷子里奔去,可是,没曾想里面竟然是一个死胡同,眼见着几人不紧不慢的跟了过来,那架势,简直就象是看一个死人一样,有说有笑地逼了上来。
“郭哥,怎么办,我来亮明身份吧,不然,这几个人真有可能把我们杀了。”貂蝉小声地说道。
“不妨事,这几个小毛贼我还真不放在眼里,你且在一边,看我怎么锄jian惩恶的吧。”说完,温柔地把她护在身后,一身正气地转过头,面向这几个恶贼。
一个家丁螋地一声,从腰里拽出一把长刀,凶气腾腾地冲了过来,后边那李公子还大声加油道:“老胡,给他个痛快,这小子挺懂事,老子喜欢。”
小佛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身形迅起,一个侧身钻到这个叫老胡的家丁胸前,一伸手,抓住他持刀的手腕,轻轻一扭,胳膊肘往他肘部一击,使了个标准的夺刀擒拿手,就听见咯巴一声,这小子的右胳膊从中折断,一股血水喷了出来,森森白骨穿过皮肤,带着筋肉。
没等他惨叫出声,小佛另一只手迅速搂住他的脖子,往屁股上一扭,也是咯嘣一声,筋断骨折,直接往生了。
小佛把他往地下一丢,没等另一个家丁抽出刀来,便冲上前去,对准他的下yin就是一脚,那小子头一低,小佛用下肘猛击他的后脑,就听见噗的一声,他连哎哟声也没喊出来,便撒手西归了。
李家二狗见小佛如鬼魅般就击杀了二人,血迹斑斑地向自己冲过来,吓的呆住了,等反应过来,小佛已经来到身前,就见小佛手两手如闪电般掐住了二人的脖子,稍一收紧,二人象被卡住的鸭子一样,说不出话来。
小佛拎着二人,来到貂蝉的面前,举起起二人就象掐着两只小猫一样炫耀着:“蝉儿,你看这两个熊包,还想抢我的小娘子,真是不知死活,你说,怎么处置他们?”
貂蝉张着嫣红的小嘴,目瞪口呆,半响才回过神来:“郭哥,好本事,这俩败类,扔了算了。”
小佛一听,邪魅地一笑,双手往边上的石墙上一扔,只见二人还未来得及发声,头就象摔开的西瓜一样变成了一堆红白相间的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