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将一个人从一个不太好请的地方请出来,看似很困难,其实相当简单,只要你能够抓住他的弱点就行。
就像现在,在通过内线知道谢飞鸿又开始开始闭关之后。骆仙略施小计,通过一直潜伏在谢家庄之中一位位置并不高的仆人,仅仅只是用一只可爱的小动物,就将泥菩萨唯一的孙女给引出府外。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一封带有威胁之意的信函送到了泥菩萨手中。哪怕是泥菩萨在不愿,也只能乖乖就范,和骆仙一道策马返回天门之中。
不得不说,上千年来帝释天的确没有白过。天门的实力虽然不显于江湖,但却根深蒂固。因此最后哪怕谢飞鸿发觉到了泥菩萨被带走,动用南北的势力一起搜寻,但还是一无所获,连影子都没有摸到丝毫。
为此,不管是谢家庄和断家堡都开始对自己旗下的底盘在行梳理,而且梳理的严苛程度堪称往日中的之最!因此到是清理出了不少可能会引起不安的苗头,和天门的外围势力眼线。
不过这一切都与帝释天无关,毕竟对他而言,漫说是那些外围的势力,就是这天门都是他随手组件的玩物!只要有需要,他可以随时舍弃,甚至亲手将将其葬送!
天门,帝释天位于高座之上俯视下方被请来的泥菩萨,眼中满是惊骇之色。
因为就在刚刚,帝释天试了试泥菩萨的成色,而试探的结果……从帝释天那老怪物现在都想当场将泥菩萨给毁掉,就可见一斑了!
不过虽然帝释天已经从泥菩萨刚刚对自己的了解,几乎已经肯定了那能够窥探命运的奇经天哭却有其事,但是还是想进行最后的确认。
于是也不废话,便直言道:“好!先生不愧为天下第一相士,果然不凡!不过现在本座还有最后一件事情希望先生为我解答,不知可否?”
看了一眼高坐上方那个已经活了上千年的身影,泥菩萨不由苦笑了笑。都到了这种地步,他还有什么选择的权利吗?于是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恭声道:“前辈请讲,泥菩萨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见泥菩萨如此识趣,帝释天满意的点了点头,也不废话,便直接道:“你知道天哭经吗?”
什么!?泥菩萨此时是真的被惊到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问的居然是这本改变他一生命运的奇书,天哭经!
于是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答话。就这么愣愣的站在那里,面容变换不停。有纠结,有悔恨,就惊惧,有恐慌……仿佛如同调色盘,浮现出百千种组合。
而帝释天也并没有催促,只是就这么看着对方那不断变换的面孔,仿佛是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
良久,泥菩萨似乎终于回过神来,苦笑着扯了扯嘴角,反问道:“不知前辈是从哪里听说天哭经的,又是如何找到泥菩萨这里?”
“很难吗?”帝释天故作神秘的轻笑道:“一个人知道是秘密,两个人知道就不再是秘密了。当初你不也是通过其他人之口,了解到了这个传说,然后才得到了这个机缘吗?”
帝释天都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了,泥菩萨自然是再无侥幸之心。不过天哭经一事实在是兹事体大,一本能够通晓这个世界上所有事的命运之书。落在好人手中还则罢了,要是落在坏人手中……那可真就是贻害无穷了!
而这也是为何仓颉会在写下这卷经书之时,下了一个非大德道果之士浏览,就会身中能够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恶咒的因由了!
帝释天是恶人的吗?当然是!
就在刚刚帝释天为了试探一下泥菩萨的成色之时,特意将这几个冰面具摘下来,然后让泥菩萨为其算过去和现在。因此泥菩萨当然明白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何等的扭曲变态!
因此天哭经绝对不能落于其手上,最起码……相关的消息不能从他泥菩萨口中传到对方耳中!
因此泥菩萨便直接闭上了双目,做出一副拒不合作,视死如归之色。
而帝释天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不过他并没有动气,因为他想要知道的,已经完全从刚刚对方的表情上了解到了。现在他只需要知道最后一点,那就是那天哭经的真实下落是否如他所想。
于是帝释天便一边紧盯着泥菩萨的脸色,一边凝声道:“最后一个问题,先生既然看到过天哭经,那么想必知道此经现如今究竟在何处,那不知能否告知呢?”
既然泥菩萨已然打定了主意,自然是不会开口。于是便继续闭目闭口,仿佛没有听到帝释天说话一样。
对于泥菩萨拒不合作,帝释天并没有动怒,而是直接眯着眼道:“先生不说我也猜的出来,是在那谢家庄旁的破日峰上吧!”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帝释天的这话真是再次惊到泥菩萨了,甚至连对帝释天的敬语都已然顾不上了,直接出言惊问道。
“我说过,一个人知道是秘密,两个人知道了,不再是秘密!”帝释天已经完全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于是便直接用入密传音,通知了一直守在殿外的骆仙。
让她将泥菩萨带下去招待好,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触。整个人便骤然消失,只剩下了孤寂的王座。
看着帝释天消失的地方,泥菩萨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忧色。常人可能无法看出,但是看过天哭经的泥菩萨却看得很清楚,命运之力……要暴走了!
不过同时泥菩萨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