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话你不妨留到公堂上再说不迟若衙门判我与你磕头赔罪,多少个我都磕得。”
张峦说话间,看也未看张彦的脸色,径直又对着一应族人说道:“事不宜迟,请吧,诸位。”
祠堂内一时有些躁动。
“你要上公堂?”族长冷笑道:“你们日后若还想在京城立足,就当清楚眼下不应如此意气用事。”
话里话外皆是威胁。
他们族人众多,张彦又是进士出身,自然有底气说这话。
张敬似笑非笑地道:“不必族长担忧,是非黑白,今日咱们就去公堂之上辨上一辨。”
实不相瞒,他眼下已打了三成腹稿了,急得心里直发痒呢。
“这可不是商量。”张峦丢下最后一句话:“待我击了鼓,递了状纸,自有官差前来相请。”
族人纷纷皱眉商议起来。
“老二,慢着!”
张老太太凝声喊住儿子。
张峦背影一滞,叹口气,刚要试图说服母亲,却听张老太太震声说道:“扶我同去,我要亲自击鼓状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