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老子让你自杀!让你自杀,想死?那老子就让你tm死彻底点!”嘴里喷着粗言秽语,带着满身酒气的坼将军,扒拉左右,走上前在妇人身上狠狠的踹跺几脚。 x 23 u
尚还余口气的妇人被其大力踹中,腹部凹下,脖颈上为刀锋所割划的血痕愈发破裂,大把大把鲜血,自她的咽喉、嘴角乃至口鼻处喷涌。
打过数个滚后,身体痉挛的抽搐数下后,脸上带着痛苦、解脱两种截然相反情绪的妇人,才最终咽气,一动不动。
只是那双眼睛,却犹自睁瞪得老大,面向坼将军的她,翻着白眼略微凸起的双眼眼球,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坼将军与一众乌桓士兵。
仿佛,是想要记住这个杀死她的凶手,要带着无尽的怨气前往地狱。
绕是那帮杀人无数的士兵,在与之对视的时候,也是看得有点莫名其妙的心慌。
“将...将军,她死透了。”沉默了一小会儿,旁边一名乌桓士兵,指着死去的妇人尸体,突然出声道。
“废话!当老子看不见啊?老子tm还没有瞎!”坼将军反手一巴掌将那名士兵挥到一边。
士兵委屈却不敢反抗,捂着脸低头退到后方。
“呸!md,真他娘的晦气!来几个人,还不快把这贱妇拖下去,抛尸野外!”又在妇人身上大吐一口唾沫,满脸嫌弃的挥手,示意手下快速将眼前已经彻底死去的妇人尸体清理。
被妇人这么一闹,那坼将军貌似扫兴不已,嘴里骂骂咧咧的又胡乱咒骂了几句,把酒坛子摔得粉碎。
正要回营帐睡觉,忽然马蹄声起,两名斥候从西边快马而来。
“报告将军,吾等后方,发现汉人大部队,观其行军旌旗,领军似为公孙瓒的白马义从!”
近前时勒马停下,从马背上跳下,那名斥候微曲膝盖,前膝跪地,抱拳恭敬道。
“什么!白马义从?!!”
“妈的,公孙瓒....公孙瓒...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本来并不在意的坼将军,一听到公孙瓒的名字,顿时酒醒一半。
原本已经踏入到帐篷一半的脚,瞬间缩了回来,随后,破口大骂。
公孙瓒和白马义从的大名,于幽燕之地,尤其是乌桓、羌人、鲜卑等草原部落的活动范围内,那绝对是响当当的。
时幽州部落不知汉天子名号,唯独惧汉白马将军也!
仿佛天生和外族八字不合的公孙瓒,率领麾下白马义从,用对外的血腥手段,一刀一枪的,打出了白马将军的威名。
而作为当年曾跟随乌桓丘力居伙同渔阳郡的张纯张举,一同突袭幽州渔阳及其周边诸郡的坼将军,对于公孙瓒这个曾经交锋过的对手,自然铭记在心!
要知道当时还仅仅是身为骑都尉的公孙瓒,携其麾下刚刚组建不久的白马义从,便能在野战两日破当时张纯张举及乌桓的联军。
最后要不是公孙瓒杀敌心切穷追不舍,一路自渔阳郡追至辽西管子城,被丘力居设计所围,粮尽之时,才被迫退去。
否则,当时的坼将军,说不定都要死在那次追击战中!
别看他之前和手下吹牛打屁的时候,嘴里叫嚣说汉人军队太过羸弱,不够他打。
但只有他自己清楚,那话也就能骗骗手下那些在这几日被甜头迷住的没见识的乌桓士兵。
这一次他带领的乌桓士兵,总兵力虽有三万人,但是实际的乌桓士兵,也不过只有一万二千人,其余的一万八千人,更多是收拢其他小族和投降的汉人士卒。
并且由于他们进犯幽州的目的,明面上是为了发展,实则是需要为部落的部民们准备好秋冬的粮草。
是以,分开大首领带走分流掉的八千骑兵和五千充当辎重的士兵,现在在他手下所谓的“主力部队”,其实也不过四千乌桓骑兵,加上一万三的士兵。
其中这一万三的士兵,还需要留下五千留守后方,实际战力,也不过八千人。
更何况,在他们这些骑兵的眼里,平原对决的时候,步兵?不过是屠宰的草罢了!
能指望他们吗?没看见他们连随同驻营的资格都没有吗!
真要遭遇到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和大部队,别说能不能胜,就是能不能带着手下大部队顺利逃脱,他自己都没有多少的把握!
不过,上一次被公孙瓒狂追十余里,狼狈如狗般的伤痛和耻辱,还犹在坼将军的心头涌动。
加上不甘心的同时,坼将军他心里也清楚,此刻要是真的立即退兵对他威信折损无疑是会非常巨大的。
来回走动,坼将军有些暴躁的挠了挠头,突然,仿佛想到了什么,顿住步伐。
转身抓住那名斥候的衣领,急切的问道“公孙瓒的军队现在何处?可曾发现你们?”
“禀将军,公孙瓒大军距离吾等约十里,吾等只敢于远处徘徊,未曾惊动其麾下斥候。”斥候不敢不答,踮着脚赶忙回复坼将军的询问。
“十里...十里,还有十里,来人!”坼将军喃喃自语几句后,大喝一声,令手下亲兵赶来。
“你,前往西方鲜卑大营处,这里是我的手稿,让他们尽快出兵,就说,这是一次覆灭公孙瓒的好机会!”转身钻进帐篷,出来时递给先前那名斥候一份布锦。
“诺!”斥候恭敬接下,转身上马而去。
“你们也快点挑出五人,分别前往那几处步兵驻扎的地方,命令他们派兵阻拦公孙瓒的军队,同时主力向我的方向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