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御药房那么多的人,都研究不出瘟疫的解药吗,这样下去,要死多少人?”曲婵看着地上那个牙齿都咬出血的宫女,心中不禁有些后怕,她容易触景生情。
“自己都顾不上了,还管别人的闲事。”傅修挡在曲婵身前,美若冠玉的脸上已经暗涌流动,只是曲婵没有感觉出来。
“不用你管。”曲婵想也没想,看到这张帅死人的冷面俊脸,直接喷了一句。
“朕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博爱。”傅修脸色不悦,仿若杀场破截前的战火,正在待燃。
曲婵与他相比,就像是清风中一株独立的小花,不为盛开夺艳,不为人多争一笑,只想随心随欲,尽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又不能是食物,又要有味道,有宫女拿来了盐,可是没人敢拿上前去。要将盐涂在除了食物以外的东西上,然后给犯病的桃仁去啃,这样萧鹤才能抽出枕头研究是否枕头有问题。
“愣着干什么,还不拿上去。”伞语钦看着拿来盐的宫人,道。
“奴婢,奴婢害怕..”
“废物,你不来,要本宫亲自来吗!”伞语钦直接骂道。
“别骂她了,我来。”曲婵直接走过去,伸手想端盐,她看了跪在地上的芳平鸟一眼。
芳平鸟颤抖着不敢抬头,曲婵心中唏嘘,为什么偏偏会在芳平鸟送的枕头上出事,要是瘟疫真的和枕头有关,芳平鸟今天还有活路吗。
曲婵不敢想,她拿过盐盘,可是有一只手比她更快的拿出了盐盘。
“用不着你来。”傅修欣长的手直接夺过盐盘,带着天生高贵不凡的冷冽气质。
傅修拿了盐盘,随即走到萧鹤旁边,谁也不会想到傅修竟然屈尊为曲婵拿盐盘...
伞语钦指甲曲下,握成拳,眼神又毒狠起来。
萧鹤立刻下跪,慎重的接过了盐盘,然后把盐倒在了一块柔软的布料上,枕头咬的兴奋的桃仁此时眉毛已经发白了。她闻到盐的味道,将布夺过来,龇牙咧嘴的咬了起来。
萧鹤戴上布手套,开始研究荞麦枕头。
傅修还未走向曲婵,曲婵直接走了上来,她的目光澄净,虽然刚刚受了如此屈辱,却依旧面带着关心看着疫病发作痛苦的桃仁。
她不是忘了刚才的狼狈和苦楚,只是传闻瘟疫厉害,她想见识见识。
在她身旁站着的傅修,风瞳肃如寒星,似有如无的在曲婵出尘脱俗的脸上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