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上山跟着师傅苦修了三个月,学成归来后自然比以前更嚣张自负。
后宫一出事,她先是高调宣布自己能医治好赵昭仪等人,宣布完后却未即刻去储秀宫替赵昭仪诊治,而是得意洋洋的找上卫卿卿。
她一见到卫卿卿便下了一封战书,“卫卿卿,你敢不敢再和本县主再比试一回?就比谁先医治好赵昭仪的病!”
卫卿卿恢复记忆后深知自己医术水平很一般,怕露陷早就决定见好就收,暗暗打定主意一医治好孝端太后的旧疾便找个借口金盆洗手,从今以后不再给人看病、一心一意的破案。
她既已下定决心自然不会再和舞阳县主纠缠不清,当下便果断的拒绝她的挑战,“我没兴趣和手下败将比试,县主若是输上瘾了还请另寻他人,我忙得很恕不奉陪!”
舞阳县主过去三个月除了苦练医术外,还费尽心思的查了卫卿卿的老底,不但将京城这边的卫家、韩家都查得清清楚楚,就连卫卿卿长大的南坪村她都派人去查了个底朝天。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发生过的事就一定会留有痕迹。
舞阳县主此番动用了王府的力量调查,不但查到卫卿卿一直在找一个男人,还查到教卫卿卿医术的人就是她一直在找的男人,甚至连这个男人就是赵启业、舞阳县主都查得一清二楚!
她见卫卿卿拒绝她的挑战,“哐当”一声将一个卷轴扔到卫卿卿面前,“你不是一直在找这个男人吗?本县主知道他在哪里!”
卫卿卿一脸疑惑的将卷轴展开,发现上面画的男人竟然是赵启业。
她冷冷看向舞阳县主,“你派人查我?”
“没错!本县主的母妃曾教导过本县主,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所以本县主动用了我们王府的力量查了查你的老底。”舞阳县主一脸得意,语气满是讥讽,“教你医术的人根本就不是扁神医,而是这个叫赵启业的男人!”
卫卿卿反唇相讥道:“我就不能同时拜两位师傅吗?”
舞阳县主也不和卫卿卿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直截了当的道出自己的目的,“你答应和本县主比试,本县主就告诉你赵启业的下落!”
“一言为定!”卫卿卿有太多疑问必须找到赵启业当面问清楚,她内心的执念让她无法拒绝舞阳县主开出来的条件!
当然,卫卿卿也不是盲目接下舞阳县主的挑战,她之所以敢接下挑战,是因为昨日季漓虽面色凝重,但却并未说赵鸾之病他医治不了,只说要进一步替赵鸾诊一诊脉才能对症下药。
舞阳县主见卫卿卿接下战书心中一喜,立刻趁热打铁的说道:“眼下染上病的除了赵昭仪只有颜九不是奴婢,她们二人你我分别医治一人,谁先将自己所医那个人治愈谁便胜出!”
卫卿卿对舞阳县主的话不置可否,只先跟着她来到储秀宫。
她到了储秀宫后才发现,舞阳县主口中的“颜九”竟是当初和她同困一树的蠢货颜晴芝!
她可没往当初遇到泥石流、她和颜晴芝同困一树时,颜晴芝是如何又作又蠢的把她坑得坠落山崖!
她可不想和颜晴芝这个不作不死的大小姐打交道,立刻抢先开口对舞阳县主说道:“赵昭仪归我,颜九归你!”
“不行!”舞阳县主不假思索的拒绝道。
“为何不行?”卫卿卿皱眉问道。
舞阳县主振振有词的说道:“宫中谁不知你和赵凌熹交情匪浅?赵昭仪乃是赵凌熹亲妹,谁敢保证她不会因赵凌熹的缘故偏袒你?赵昭仪应该由本县主来医治才算公平!”
“且据本县主所知,你和颜九曾闹过一点不愉悦,你替她治病她自然不会偏袒你,这样才算公平!”舞阳县主道。
卫卿卿和赵凌熹的确是交情匪浅,这已经是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的事,她无法反驳舞阳县主的话,最终为了公平起见只能按照舞阳县主的提议,接下颜晴芝这个烫手山芋。
卫卿卿接下战书后立刻去找季漓,开门见山的问道:“赵昭仪的病你有能耐医治对不对?”
季漓说出来的话一点都没让卫卿卿失望,“我已悄悄替赵昭仪诊过脉了!她所患之病早前我同我师傅一起游历时曾碰到过,当时我和师傅一起呕心沥血的研制出对症药方,治愈了许多患上此病之人。”
卫卿卿闻言双眼一亮,语气俏皮的追问道:“也就是说此症对你来说小菜一碟?”
季漓有些不好意思的“嗯”了声,随后主动铺纸研墨,“我将方子默出来后,赵昭仪只要照着方子抓药,一日三次、按时服用五日即可痊愈!”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能行!”卫卿卿喜滋滋的夸赞了季漓一番,同时将舞阳县主给她下战帖一事提了提,提完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季漓的肩膀,“我能不能赢就全靠你了!”
卫卿卿前脚才刚刚称赞完季漓,后脚雪鸢就脚步匆忙的赶来打脸,“卫姑娘,先前舞阳县主遣人来说,说她已替赵昭仪把过脉并开了药,赵昭仪服药三日便能痊愈,让您抓紧点对症下药,否则必输无疑!”
雪鸢的话让季漓的脸色瞬间变得既难看又窘迫,像一个千方百计为心爱之人寻来珍宝的少年郎,在献上珍宝那一刻,情敌同时献上一件更加珍贵的宝贝,瞬间将他碾压!
卫卿卿则是一脸尴尬……
雪鸢却未觉察到气氛不对,愁眉苦脸的继续汇报不好的消息,“也不知是谁将消息放了出去,如今整个皇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