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也没有亏待你们,每年的分成福利该给的都给,你们还想怎么是软柿子,一直捏着不放?”
许诺姥姥被骚红了脸,只得低声赔笑道:“不是,不是这样的啦,我们以前确实有对不住诺儿爸爸的地方。
可大家毕竟是一家人啊,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现在家里出了这么一大堆事,我也是没办法了,才过来找他帮忙。”
“哎哎,谁和你一家人是我老公,我们才是一家人,知道吗?以后不。”夫人冷笑着,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钱,讥笑道:“要钱是吧?给你,这是最后一笔钱。以后再来找我们,别怪我们不客气。”夫人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钱天女散花般地扔了出去。
红艳艳的钞票在空中随风而舞,如灿烂的烟花一样,华丽非常,又如凋零的缤纷一样,落寞不已。
那时,许诺又哭着跑了回来,想要拉着她姥姥出去,这种脏钱她可不稀罕,可许诺姥姥犹豫了片刻,还是弯着腰,慢慢的,一张一张捡了起来。
自那以后,双方几年都没有再来往过一次。
“怎么会有这么狠心不要脸的人呢?抢了你们许家公司,还不给活路,再不济你还是他女儿呢?他怎么能这样无情无义呢?”李少辉听得义愤填膺,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老子,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这算什么,还有更过分的呢!”许诺悠悠地叹道,“我妈妈在国外待了几年,病情越发严重,所以就托人把她接了回来。
回来后,我妈妈自知时日无多,就想去看看花占军,他们两人虽然吵了好多年,最终也不欢而散,但我妈妈心里始终是有他花占军的,毕竟她把女人最美好的青春和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花占军。
可那时我妈妈又很惭愧,一直拖着不敢去。
看着被病痛和思念折磨的妈妈,我实在不忍心,就拉着她去了花占军家里,当时,我们是在小区门口看见花占军他们一家的,那时花占军抱着一个六岁的小男孩,不断的亲着玩着,而他旁边的那个贱女人却挽着他的手臂,一脸幸福…
后来,他们也看见了我和我妈妈,我们就走过去主动打招呼,而花占军只看了一眼我们,便转过了身,不理不睬。
那时我妈妈看见花占军后异常激动,要不是我扶着,她就会摔倒在地,她痴痴地看着花占军,脸上是那种又是欢笑又是难过又像是追忆的神色,她的手指也因紧张激动掐进了我的胳膊中,我忍着剧痛不愿打断,好一会,我妈妈才缓过神来,涩声笑道‘占军,这些年,你过的好吗?’
可你知道花占军有多绝情吗?他不置可否的一笑,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走了。”
“这么绝情?那后来呢?”李少辉一脸不可置信,又急切的追问道。
许诺苦涩一笑,道:“后来啊,后来我妈妈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眼看就没多少日子了。
那时她每天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拿着花占军第一次送给她的那个木梳子发呆,呆久了,就含笑带泪地睡了,醒来后,还是会在第一时间去找那把木梳子…
所以那时我就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我妈妈带着遗憾离开人世,所以我又去找了花占军,让他陪妈妈说一会话,可谁知他听了我妈妈病重的消息后,只是冷冷一笑,转头就跑了。
后来我再去找他时,他竟然不在了,你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吗?”
说到这里时,悲痛的许诺已经泪流满面,握着李少辉的小手也在不住颤抖。
心痛的李少辉忙为她擦拭眼泪,柔声安慰,这时又听许诺喃喃道:“他花占军竟然在我妈妈弥留之际,带他们全家人去国外度假了。”
“什么?还有这种操作?”看着许诺,李少辉彻底被石化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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