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妹子说的对,我很累。
忽然,人群里闪过一个人影,是个女人,个子不高,长长的头发,一袭白衣。这个女人很眼熟,到底是谁呢?想了半天,忽然,我心里一哆嗦,向婉柔?!
转过头一看,身边的柳浴兰站了起来,指着我鼻子喊了声:
“必须死!”
声音跟黑无常一模一样!
麻蛋的!一身冷汗,我又醒了,我是不能睡个好觉,做个好梦了…….
外面天光大亮,我向炕梢望去,王则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不见了。噩梦中惊醒实在是痛苦,我摸了根烟,抽了起来。一根烟还没抽完,王则寒就推门进来了。
“哎呀,我估摸着你这会儿就该醒了,来来来,赶紧起来吃早饭。”
见他端着早点,我赶紧掐灭了烟头:
“哎呀,王所长,这多不好意思的,大早晨的,让你来给弄早点。”
“甭客气甭客气,大老爷们整的假假咕咕的,快赶紧去洗把脸。”
他这么说,我反而不好意思太客气了,起来穿了衣服赶紧洗漱了,两个人吃了早饭。我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准备回吉庆市了。
这几天的经历还真是曲折,还遭到了黑无常必须死的诅咒,虽然这里离吉庆市不远,却让我感觉到前路茫茫,甚至有点儿后悔没问问黄帽子我这究竟是什么命了。
“收拾好啦?我今天也得走了,在这呆了好几天了。”
刚刚收拾碗筷出去的王则寒边说边走了进来。这两天他一直在照顾我,热情的让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王所长,这两天多谢你了,给您添麻烦了。”
王则寒爽朗地笑了:
“你啊,就是老整这些客套事儿,本来挺自然的事儿,让你给整的别别扭扭的,赶紧拉倒吧,痛快儿地,麻溜儿地。以后有事儿就来找我!”
他说的我一阵脸红,只好咧开嘴笑了笑:
“行,以后一定来找你喝酒。哈哈……”
说着跟着他走出房门。
一出房门,我就愣住了,那辆软尾突破者就停在门口。
王则寒拍了拍我的肩膀:
“哥们,昨天看你挺喜欢这辆车的,骑走吧!”
什么?我没听错吧?一辆价值三十万的摩托车,就这么让我骑走?!我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啊?!”
转头看着王则寒,他凑到我面前,拍着我的肩膀说:
“就当你帮我个忙,把这车骑走吧。拜托!”
我这次绝对没有听错,是让我把这辆车骑走,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还成了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