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面前的茶几上,有些凋谢的樱花。
心想着,以前每次来鲲鹏集团,因为有顾莎莎在,桌上的花儿什么时侯可曾这样子,凋谢过啊?
到底,顾莎莎在的时侯,还是把前台该有的工作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吧。
可从她昨天晚上的言谈中可以听得出来,对于她做的前台工作,sanne向来都没有放在眼里。sanne只会觉得顾莎莎就是她放在鲲鹏集团的一个花瓶,摆放在前台的摆设而已,只是为了每天可以看到她,工作上一无是处。
我开始理解,顾莎莎为什么这么快就决定,要去到美国学习。
大概,是真的恨了一肚子的劲儿吧!
我被凉在会议室,直到中午也没有任何人来招呼我。
打了几个电话,处理了下机构和幼儿园的事,实在有些坐不住了,不紧不慢地下楼准备吃个午餐再上来。
要是姚鲲远再不接见我,那我就准备直接回了。
吃完饭上楼,回到休息室就看到,姚鲲远黑着脸在那等我。
满是不悦:“约好的十一点,你看,这都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