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莎莎,我这边不会搞错,我希望你尽快去报案,好帮助我们进一步确定她的犯罪事实。”徐警官听不下去了,直接对着我的电话说。
“不,不可能的.......”顾莎莎一直喃喃着,也没有提半句要去报警的事。
徐警官一直在跟她做工作,说让她接受这样的事实。
电话开的是免提,我在旁边越听越绝对,顾莎莎说的语气和状态,都不是很对劲儿。
甚至,比她和sanne分开的时侯,还不正常。
想起她比较特殊的性取向,我忽然间有些不好的预感,把电话从徐警官的手里拿过来,躲在旁边的空房间里小声问她:“莎莎你跟我说实话,你和沫儿除了小时候是朋友之外,到底还有没有其他的关系?”
我这么一问,顾莎莎“哇——”地,就哭了出来。
是那种,受过严重伤害以后。
绝望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