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迹染到了他浅灰色衬衣上,耳边传来男人压制的怒声:“为什么,打碎我的酒!”
“先生,你的衣服......”我一边说一边抬头,当我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惊得提高声音:“是你!”
男人低头看到身上血迹,才发现我受伤严重的手臂:“送医院!”
而他淡漠的脸上,显示着他已经,不记得我是谁了。
那个叫sunne的女人送我到医院,我谢过她准备独自去包扎,她却追着上来说姚总还让她带我回去。
“姚总?”
“你打碎了他最珍贵的拉菲。”
我没见过,但我也知道那是很贵的酒,可能我把房子卖了也赔不起。
战战兢兢地去包扎好伤口,走出医院门口我忍不住求饶:“sunne小姐,那瓶酒不是我打碎的,你看我这手臂上医生也说过,是被酒瓶伤的。我总不至于,自己把酒打碎让手臂上扎吧?”
“你跟我说这些没用,我只负责把你带回去见姚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