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我不能没有你!求求你再不要说这样的话,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好不好?这样我真的是会被吓坏的!”莫少白握着司徒静的手恳求她!
司徒静虚弱的笑笑,摇摇头:“少白,我爱你,爱的很深也很自私!这一次你说张子静、与馨兰的事是误会。可是下一次呢?这一次我忍下去了,可是我怕迟早有一天我会忍不住的,到那时我们吵得反目成愁,那样我们之间一点情分也没有了。我不想要这个结果,我要你在我的心中永远是温柔、深情的。我要把你现在的样子永远记在心里!”
司徒静定定的看着莫少白,眼里有浓浓的不舍,眼泪根本不受控制的流下来,另一只手也紧紧的握住他的大手:“少白,我对你讲到现在我都没有后悔嫁给你,我永远不会后悔,可是,现在为了我对你的这份爱,我求你,放过我们俩个人!我爱你,我舍不得你,所以我只能这样做!就让我们的记忆里都是我们一起时的美好吧,求你了。”
“不,不。我不同意,不同意!”莫少白反握住司徒静的手,不让他放弃她,说什么都不会同意的!
“宝贝,你听我说张子静的事是与泽新有关。她就是泽新的奸细所以我要利用她,她的虚荣心极重,我这样做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司徒静看着原来高高在上的莫少白,如今如同一个小孩子一样在她的面前哭着求她,心里更加难过!不忍心看着这样的他转过头,哭得泣不成声!
莫少白看见她已经有一些松动,于是再接再力,把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让她感觉到自己的温度:“宝贝,我保证下次绝不会了,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我会提前与你商量,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会去做的。好不好。宝贝,求求你,我需要你!”
司徒静此时哭得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不敢再看莫少白一眼,怕是只一眼就会心软。
正如她所说:她爱他,却爱的自私。如果让她卑微的去爱她是做不到的,与其与莫少白吵得丢掉情分,莫不如留下美好的回忆,在远处默默的守候!
“少白,让我静一下好吗?”耳边听着莫少白请求哭声,司徒静不忍心现在就回绝他,只能这样暂时的稳住他!
莫少白听她这么说,伸手擦擦自己的眼泪:“嗯,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在你的身边守着你,有什么需要你对我说!”
“不,银行的事情还有工厂的事情那么忙,你不能不休息的。你还是回去吧,如果你不放心,就让月姐或是周嫂陪着我!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莫少白还想再劝劝她,让自己留下来。可是看到她坚持的小脸,却不好再开口。况且他还有件事要去做!
“好吧,宝贝!你要答应我,不许再做傻事,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司徒静勉强扯出一丝微笑点点头:“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莫少白得到她肯定的答案才站起身,叫来周嫂吩咐她要好生的照顾好太太,才带着白月离开医院!
他要好好的听听,那个张子静到底对司徒静都说什么了?
就在莫少白的书房里,白月把听到的张子静与司徒的对话一字不漏的都对莫少白讲了出来!
莫少白始终是握着拳在听着,当听到那串海螺珠时,阴狠的笑笑:“哼哼,海螺珠?张子静你还真是单纯的不得了,好呀,既然那么喜欢首饰,我不妨多送你几套,不过这些可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然后看着白月冷酷的笑出声:“月姐,她说我很需要她是不是?好,很好,我是很需要她。我需要她为我打败泽新,需要她为司徒的伤付出代价!明天开始,你与周嫂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司徒,我要让宝贝好好的看一场戏,替她把所受的委屈都讨回来!”
白月听见自家的少爷这么说,也知道他是又想到了什么整人的狠毒的办法。不过:那个张子静也实在是太过分,竟然敢找太太的晦气,是该让她吃吃苦头!
莫少白挥挥手示意白月可以下去了,然后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一份配料单,能不能打败泽新可就全靠她了,噢还有那个张子静!
放下配料单,莫少白走出书房,却没有回到卧室而是直接去了三楼的画室!
画室里的破碎的设备已经被清理出去了,而那些被司徒静损坏的画稿因为他的吩咐却还在!
莫少白蹲下身子,把那些画稿拾起来,一张张的翻看:被破坏的都是自己的画像,看得出当时的她是有多么的生气!想想,如果换成是自己恐怕会做出比这个更为恐怕事,怕是早就拿起枪一枪打死那找上门的人了!
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书桌前坐下,挑捡着那些画稿,然后又拿起胶水小心翼翼的把它们粘好。
莫少白想着:碎了不要紧,我可以把它们粘起来,等以后司徒的身子好了,气消了可以再画!只要有她在,想要什么的样的画都会有的!
脑子里突然就想起画那些画像尤其是luo体的画像时,司徒静娇羞忸捏的样子,不自觉的就笑了:天下只有她的宝贝娇羞起来是那样的美,那样的惹人怜!
第二天一早,莫少白便来到医院,他想,经过一个晚上,他的宝贝应该会消气了吧!
可是没想到的时,司徒静也是一夜没睡,与她整整粘了一夜的画稿不同,她而是写了整整一夜的离婚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