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白皱着眉看着她:今天这丫头是怎么了?打了兴奋剂了?
司徒静还在轻轻摇着他,撒着娇:“先生,要不要嘛?先生!”
“好啦,倒底是什么法子,你说来看看!”莫少白被闹得实在是受不了,也只能依着他了。
终于得尝所愿,司徒静嘻嘻的笑着,自己倒先转过身去躺下,嘴里还吩咐莫少白:“先生,您和我一样这样躺下,对就是这样,把手给我!”待莫少白像她一样躺下后,司徒静抓过他的一只大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得意的笑着,像是猫儿偷吃到了鱼一样。
莫少白看着她和小孩似的折腾来折腾去的,倒也遂了她的心。
就这样俩人一前一后的躺着,莫少白放在司徒静身上的那只手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司徒静的肚子:太瘦了,都两个多月了,这腰还是这么细,肚子也没感觉突出来。
“丫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的身体,想得我每晚都睡不好!等孩子生下来后,我定要好好的补回来,到时你不准敷衍我,知道了?”莫少白把头埋在司徒静的颈窝处,嗅着她的体香,霸道的说道。
他说话时呼出的气体喷向司徒静,挑逗得她心里也是阵阵酥麻。
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害羞的声音,小声的说:“先生,其实,你不用等那么长的时间的!”
“嗯,什么意思?你是说……。”莫少白被这个小丫头弄糊涂了,她有这么大胆,或者说竟然那样迷恋自己的身体,甚至不顾自己怀孕的身子。
司徒静懦懦的开口:“秦妈和周嫂和我说,最危险的也就是前三个月,过了这几个月就没事了,那件事情也是可以的。”说到最后,声音小得莫少白都有些听不清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即使没听清,莫少白是何等聪明,猜也猜得出来,不过还是忍不住逗逗她。
司徒静耳根子一红,把脸埋进枕头,闷闷的说了一句:“我什么也没说。”
莫少白嘿嘿的笑出声,细碎的吻落在司徒脖子上:“你当我没听见。咱们可说好了,到时你不能推脱我。”
司徒静是想躲又不想躲,最后只能乖乖的躺在那儿,享受着莫少白的温柔。
莫少白亲了一会停下来,紧紧的贴在司徒静的后背上,而那只原本放在司徒静肚子上的大手,此时慢慢向上移动,直到山峰处,灵巧的解开扣子,探进去在里面肆意妄为。
“先生,您,您不知羞!”原本闭着眼睛老实的“承受”莫少白“骚扰”的司徒静,突然感觉到身后莫少白的异样。和莫少白在一起过了小半年了,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别动,什么是不知羞?你也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就让我舒解舒解不行吗?”莫少白低低的嗓音,已经暴露了他现在正是**最盛的时候。。
司徒静咬着牙不吭声,染过**的身体,根本招架不住莫少白这样的挑逗,紧咬着嘴唇不让令人害羞的声音溜出嘴边。
丰盛的晚餐过后,莫公馆里几个重要人物:莫少白,白月、秦妈,跃武、俊生和大勇,还有三个女孩司徒静,曼婷和馨兰。几个人坐在客厅里:守岁。
除夕守岁是中国一个古老的传说,演变至今已经成为一个祈福的仪式。
司徒静此时正舒服的半躺在莫少白怀里,听着曼婷讲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还有大勇在旁边添油加醋。许是怕她困,莫少白还时不时往她嘴里添些东西。
而司徒静呢,对于有人这样的贴身服务,她倒是享受的心安理得。不过唯有一点,莫少白往她嘴里塞得那些东西,有的是喜欢的,有的则不是。她有拒绝但无效,理由是为她的身体着想。
司徒静可能是听曼婷讲的那故事有些害怕了,紧紧靠在莫少白怀里。“怎么了?”莫少白也发现怀里的小人儿有点不对劲。
“曼婷讲这些故事太吓人了,我不要听。”司徒静皱着眉说道。曼婷胆子大得出奇,专门一些恐怖故事。以前就她们三个的时候,她和馨兰都是躲着跑。
“金小姐讲的这些故事是有些吓人了。小姐现在有身孕听这些不好。还是换一个吧!”秦妈做为莫公馆里年纪最大的人,也是最讲究迷信的人,本来曼婷刚开始讲鬼故事的时候,她就不赞成,碍于面子才没说话。现在司徒这么一说,她跟着出声反对。
现在在莫少白的心里什么都比不上司徒静肚子里的孩子。“那好吧,别吓着司徒。对了,听说馨兰小姐弹得一手好曲子,不如请小姐弹奏一曲吧。”
“对呀,听说常听美妙动听的曲子,是有益于胎儿的。馨兰你弹给我听好不好?”
馨兰羞红了脸看向在坐的众人,声音小小的说:“那好吧,我就弹奏一曲,为大家助助兴!”说着起身走向在客厅一角摆放着白色钢琴。从一进莫公馆的时候,馨兰就注意到了这架白色钢琴,心里氧得不行就想着能弹上一曲,可这毕竟是莫公馆不容得她造次。
现在可好了,小静想出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以让自己摸摸那架钢琴。
手指轻动,悠美动听的琴声就像是欢快舞动着的小精灵,调皮的跑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最后,曼婷也加入到这个音乐精灵的队伍,金嗓子和着音乐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凌晨十二点,莫少白与司徒静共同站在阳台上,看着大勇和曼婷她们兴奋的点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