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这些天,这样的议论他们听了很多,尤其是司徒老先生生前一的一些朋友,那都是名士大儒,看见司徒静从来都是不拿正眼瞧她,司徒静主动的上前打招呼也都是不答理。
每一回,司徒静都会苍白着小脸拉着他默默的回去。这些日子,她受了大委屈。
如今又听见这帮人这样说,还牵扯到司徒的母亲,莫少白有些挂不住了,阴狠的性子一起就要上前去收拾那帮妇人。
“先生,我们去那边坐坐吧。我小的时候经常去那边的。”司徒静拉住莫少白,笑的勉强的看着他。
莫少白看着她乞求的眼神,想了想。叹了口气:“好吧,我们去那边坐坐!”
莫少白与司徒静来到一棵大树下,莫少白将随身带的帕子铺在地下,才扶着司徒静坐下。
然后自己不嫌脏的坐在她的身边。
“宝贝,对不起。我跟着过来让你受了委屈!”莫少白心疼的看着司徒静:这丫头太让人心疼了!
没想到司徒静竟然笑了,看着莫少白问他:“先生,你觉得我委屈吗?”
这话把莫少白问得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司徒静摇摇头,依旧是笑着对他说:“先生,我不委屈,真的。我跟您说件事情好吗?”
莫少白依旧是很疑惑,于是点点头。
“先生,您知道那天我为什么为您挡下那颗子弹吗?”司徒静看着她认真的问他。
莫少白其实也早就想问她这个问题:那天,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如今这机会来了。于是,莫少白没说话,只是重重的点点头。
“那好,今天我就告诉先生!”司徒静撒娇似的抱着莫少白的胳膊,蹭着她的小脸。
“那天,看见那个人举着枪对着先生您,我其实什么都没想,就是下意识的冲上……呵呵,那个动作好像是练了好长的时间似的,竟然是反应那么快,根本不用思考。”
“没有思考?”莫少白重复了这一句话,心里慢慢的咀嚼这里的意思。
司徒静没理会他,接着说:“开始我也很疑惑,这是为什么?后来,想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命中注定让我长得和梓涵很像,注定我与先生要在工厂遇见,让先生发现我。注定我为救曼婷她们住进莫公馆,注定我要失去孩子,也注定我要为先生挡下那颗子弹。哎!”
司徒静轻轻的叹了口气:“父亲说过,一切自有天命,凡事都不要强求。如今我明白了,我与先生的命都是老天定下的,必须按她的轨迹运行才对。或许是梓涵觉得亏欠了先生您,派我来照顾先生也说不定呢?”
“什么,你说什么梓涵派你来的?你怎么会这么想?”莫少白看着她,轻轻的问她。
司徒静发像是累好,把头枕在他的膝盖上,轻柔的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就是感觉!所以先生,不必理会那些闲话,我不会介意的。而且,我知道我的父母也不会怪我的,因为我妈妈曾对我说过,爱情没有年龄、出身的限制,只要爱那就足够了!”
听到这话,莫少白身子一震:刚才她说什么,是爱吗?
抬起她的小脸,直直的看着她:“司徒,你刚才说什么,爱!你确定你对我的感觉是爱吗?还有,你应该知道我可能不会给你名份,你也会这样想吗?”
“先生,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爱,我只知道只有至亲的人才会让我可以那样去做。所以先生不要再执着爱或是不爱的问题,您就是我最亲的人。至于名份的事,我不是说了吗,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如果上天让我永远这样陪在先生的身边,那我反对也是没用的,就这样就好了!”司徒静被莫少白捧着脸,不能做其的动作,只能看着莫少白说话,所以莫少白肯定司徒静说这些都是真的!
搂住司徒静,莫少白叹息着说:“傻丫头,你怎么这么傻!知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让我很窝心。我该怎么对您才好,你说呀!”
司徒静被抱在怀里,感受着莫少白心脏的跳动。身子主动地往他的怀里靠靠:“先生,您只要继续疼我、宠我就好了!呵呵,最好是把我宠上天,那就更好了!”最后一句话说得很俏皮。
“嗯,我就把你宠上天,以后谁给你一点委屈受,我都不会放过她,好吗?”莫少白动情的抱着她,也同样吸取她身上的香味。
司徒静撅着嘴有些调皮的说:“可是先生,要是您让我受委屈了怎么办?”
“呃,这个?”莫少白松开手看看一脸俏皮的司徒静,想想邪邪的一笑:“如果我让你爱委屈了,就罚我被你‘吃掉’好不好?”
“先生,你赖皮!”司徒静当然知道那个“吃掉”是什么意思,娇嗔着捶打着莫少白,引得莫少白哈哈大笑。
又把司徒静抱紧想着:有些事情是不是要考虑变一变呢!
司徒静沐浴后,换上自己的有些保守的睡裙。为什么说是有些保守呢,那是因为比较着在莫公馆时的睡裙说的。那些个她没带来,所以现在穿的是在家时旧的睡裙。
司徒静躺靠在床上,拿着一本书正在看呢,就听见有轻轻的敲门声。
“是谁?”司徒静轻轻的问了一句:难道是芬姨找她有事。
“宝贝,是我,快开门!”门外是莫少白的声音。
司徒静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来做什么?这些天,莫少白都是很老实,入了夜,进了房间就会老老实实的睡下,不来打扰她,今天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