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事业很崇高。”警官斜着眼睛说。
“说到发展工作,也是他们一线工作人员的强项。但是,社会不断往前发展。少数民族地区的优惠政策层出不穷,山区村民得到的实惠大多来自zf,他们作为民间慈善机构,援助款项数额有限。但是,他们所做的,花小钱,办实事,钱落到实处,村民得到实在的好处,当然欢迎他们。”季柯南又说。
“我也欢迎。”警官说。
“我们不能沾沾自喜。也面临许多的考验。主要的困难就是,人力资源不够,村民中的青壮年外出打工的居多,留在家里的是一些老弱病残,想要做一些基础设施项目,发动群众投工投劳,却找不到人。最后,只有让没劳力的出资,请近处的短工人员来做。针对农村劳动力流向城市的现实,我们在农村做硬件的基础设施的项目就要有所改变。否则,就达不到他们的目的,比方说,想让老百姓提升能力,留守老人和孩童,以及病残人员,他们村民的能力怎样提升呢?他们能为村里的发展带来什么果效呢?这些都值得季柯南他们思索。”季柯南自豪地说。
“看来你没事,干嘛要来这里?”警官好奇地问。
“火星基金会高层也要考虑,怎样来设计他们的新项目,使项目更能满足村民的需要,解决他们想解决却无法解决的问题。针对zf在村里无法解决的项目,他们在设计项目时,就要给予充分的考虑。zf做基础设施和硬件项目的资源比他们丰富,但是在做软件方面就不如他们。他们要扬长避短,发挥他们的特长,把工作做得更细,做得更好,让村民、村干、当地zf和慈善机构,更重要的是使捐款人满意。说到机构性质,我们们不能本末倒置,弄清楚我们的非营利的本质是最重要的,否则,机构的性质一变,就没了优势,将要冒很大的风险。这个风险就是,将要失去捐款人的捐助,并且影响深远,包括以后的筹款将要大打折扣,因为现在的人都不傻,都可能上网查询信息,很容易就会查到机构在哪里,在做什么。”季柯南说。
“是的,现在网络很发达。”警官说。
“因为既然是非营利机构,就不能去开公司赚钱,所赚的钱用来做项目也很有限,这将导致关闭一些捐助渠道。因为捐款人会很自然地考虑,哦,我们不需要捐款人的捐助了,因为我们自己在赚钱了,用不着捐款人的款项,而且有一种人,感觉到这里就是一个花花世界,于是越发放荡。当感觉到这里是神圣的地方,心里陡然生出敬畏之心,不敢造次,也不敢擅动。想要搬回这个局面,就必须要重新评估办公司的可行性。评估之后,要撇开私利,千万别感情用事,也不要让其他敬业爱岗的同事寒心,尽量做到公平正义,让大家都感到受保护的滋味,而不是想着自己的血汗钱成了别人奢侈浪费的资本。不要以为开公司赚钱是容易的,这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同样,做慈善,做好社会工作同样不容易。两方面都需要专业人士去做,各取所长,取长补短,尽量发挥各行各业的优势,达到优势互补,最后让群众受益,从而使他们的能力得以提升,培养起对生活幸福的追求心,对未来充满希冀。”季柯南说。
“开公司。这倒有意思,重点快来了吗?”警官打起精神问。
“又不是哥开公司。哥清楚自己目前在干什么,不知道将来会干什么,在暗处查看的上帝知道他在干什么,并且照亮他前进的路。只要不放弃信念和理想,早晚会达到目的,只要动机纯正,早晚都蒙祝福。这不是说说而已,而是要付诸行动,让理想成为现实,要走很长一段路,这段路,并没有捷径可循,只有付出艰辛的努力才行,就像农夫,播下种子,就要管理,遇到春雨秋雨,自然会有好收成,否则,就难以见到颗颗粒粒。”季柯南娓娓道来。
警官的手开始发麻,说:“看来你在做好事啊,冤枉你了是吗?”他说着,甩甩手,伸伸腿,摆摆脚,就像在自己家里的书房一样自由。
柯南看着他这么做,也伸了伸麻木的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