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张子攀脚步不停,继续走着:“总务也真看得起我,竟让我从徐州府大牢里捞人。那老高头儿看似胆小怕事,实则滴水不漏。这次,恐怕殿下得在徐州带上一段时间了。”
“那姓赵的军头儿也是奸猾的主儿。”被赵猛拍了一下屁股的玉麝,恨恨补充道。
张子攀闻言哈哈大笑,伸手就在玉麝的屁股上抓了一把:“不错,这些当官儿,没一个省油的灯,就会欺负我们玉麝。”
玉麝再次受袭,自然不依,正要反击之时,却听一向冷艳少语的箫月开口道:“馆主,婢子还是想不通,明教那些余孽,为何要千辛万苦将殿下掳掠至徐州?”
此话一出,张子攀蓦然一脸沉重,脚步顿停,轻呼了一口气后,才缓缓开口道:“因为陛下已经御驾到了海西,少了我们这位殿下,我这个暗影锦衣卫,只能是一个开妓院的黑帮头子。”
“馆主是说,这些明教余孽想让殿下永远见不着陛下?”听闻这个消息,纵然冷若冰霜的箫月,也惊愕了片刻,可随后又轻皱娥眉:“可是,他们为何不直接结果了殿下,这样岂不是一劳永逸?”
“这样,他们就无法用殿下来威胁我这位黑帮头子了。”张子攀轻叹一声,随后一脸阴沉道:“这帮明教余孽,如今愈加放肆,竟想染指徐州的走私活动,当真不知死活!”
“可是,我们无忧馆的走私货品最近也越来越低靡了……”精于理财又天真可爱的玉麝小声提醒道。
“咳咳……”张子攀忙咳嗽两声,狠狠瞪玉麝一眼。随后才将目光放到箫月身上,吩咐道:“箫月,你回去乔装一下,混入徐州大牢先见一见殿下,看看殿下有什么吩咐没。”
“婢子遵命。”箫月口上应诺,心中却哀哀一叹:为何是自己?那个阴险怕死的家伙,怎么就会是大雍朝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