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淮川不在乎,命太好,自信心比谁都要强,并没有让那些人如愿。
他和念清,交往了两年又7个月,有多……
那时,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认定是念清。
“不要再逼我,行吗……”念清推不开陆淮川,索性用力咬他的肩膀。
女人撒起野来,指甲牙齿,都是利器。
陆淮川暗沉着眸,松开了手,不是痛,是念清说的话,让他心痛。
他拼命想挽回她,她却将他推得远远……
“戒指还给你,我没有动过,你可以看清楚。”念清将戒指盒拿出,递给陆淮川。
他没有动作,定定地看着她,眼底,有她能看懂的低落情绪。
念清垂下眼,抬起眼时,把心一横,抓起陆淮川的手,将戒指盒放到他手上:“我走了。”
念清松开手时,她的手,被陆淮川反握住,红色的戒指盒,掉在地上,无人认领。
“现在,在你心里的人,是谁?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陆淮川低沉着声音问。
心里,其实,有个男人的名字。
但他,压在心底,不敢当面质问念清。
他抵不过那个人的10年。
“没有你!”念清抽回自己的手,想到顾清恒,呼吸很重,不喜欢这种,越理越乱的感觉:
“你当初一声不吭离开,没有给过我理由,现在你回来,你说你要挽回我。你有没有想过我等你多久?我希望你挽回我的时候,你人在哪?你没出现……”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希望叠加越高,崩塌时的失望重得难以负荷。
念清说不下去,扶额深呼吸,转身,离开。
“我爸死了,就在当年。”陆淮川将地上的戒指盒,捡起,声音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