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噢啊」仍闭着眼睛的阿杰翻了个身,似乎就要醒来。
霎时间我感觉下身一阵骚动,高潮的快感一下子从小腹喷涌而出,连带着一波不知是ài_yè还是尿水的晶莹液体,从穴口氾滥而出。
高潮之后的身体非但没有稍加冷却,从头到尾都被刻意忽略的腟穴此刻更是强烈地渴望被插入、填满。
我的脑海中除了渴求真枪实弹的xìng_jiāo之外,再无其他想法,几乎是不加思索的、从口中说出粗俗不堪的言语请求哲哥:「主人,求您玩弄滢奴的贱穴」「拜托滢奴真受不了了」哲哥只是从后方亲吻着我的耳根,不时偷偷朝着背颈呵气:「那么,妳说我要怎么玩妳的贱穴好呢?」「呜呜呜主人、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哲哥依然好整以暇地戏谑着我,在他的挑逗之下那种想被填满的慾望愈发巨大,我觉得自己像个毒瘾发作的患者,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自己能被哲哥狠狠地压在身下chōu_chā、然后把浓稠的男精浇灌在我的子宫裡。
「好吧。
」挑逗着我的手静止了下来,迷濛的视线中,我看见哲哥从提袋裡取出了血红色的蜡烛,然后点燃了它。
接着,又取出了一个小小的跳蛋,放在我的面前:「晓滢,待会妳必须叫醒阿杰之后,我才会在他的面前肏妳在那之前,妳只能用自己的手安慰自己了」「至于这个」他晃了晃手中的蜡烛,引来一阵烛火摇曳。
「是妳在安慰自己的时候,我会帮妳加的「佐料」!」无疑的,火焰与热下意识地就会让人觉得害怕。
尤其是那蒸腾的热气接近身体时,脑海中自己被火烧灼的想像总是挥之不去。
然而,在强烈的性慾驱使之下,我已无法拒绝哲哥的任何作为。
更何况,对于主人的臣服与信赖使我完完全全地相信自己是百分之百受到哲哥的保护、珍惜。
正当我依照哲哥的命令,将跳蛋按压在肉芽上时,几滴蜡油随着倾斜的蜡烛洒落在我高高翘起的乳首上。
我张大了嘴,去发不出任何声音,酥麻的快感与针刺般地热烫一下子窜进了我的脑海裡,热蜡很快地就在皮肤上定型,似乎也将那一闪即逝的烫感封在凝固的蜡滴之中,然后从刺痛变成搔痒。
哲哥支配着我因为过于刺激而停止动作的手,将跳蛋倏地推进yīn_dào内。
不仅如此,在跳蛋低低的嗡鸣声中,他的中指引导着我的中指,在泥泞多水的甬道中摸索游移。
「噢、嗯啊啊、好舒服噢噢」「晓滢,妳真的是个自甘堕落的贱货欠肏的婊子」哲哥继续在言语上羞辱着我:「噢是的,我是自甘堕落的贱货欠肏的婊子」「噢啊!」烧熔的蜡油像雨滴般,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洒落。
每落下一滴,就伴随着一点刺痛、麻痒,然后固化。
红色的雨珠忽大忽小地洒落,rǔ_fáng、小腹、大腿、手臂无一倖免。
斑斑点点的蜡泪在我的皮肤上凝固,雪色的白衬托着血色的红,一朵一朵连绵成一片,彷彿盛开的山茶花。
痛,非常的痛。
皮肤泛起了大片的红,彷彿即将要烧起来一般。
然而,在痛与快感的交织之中,我的身体却越来越亢奋。
意识既恍惚却又异常清醒,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yīn_dào中的震动造成的快感被放大再放大。
yīn_dào的潮水与甜美的快感没有停过,而痛觉更是在这一切之上助纣为虐。
每当蜡泪倾洒在我的rǔ_tóu甚至穴口上时,刺痛、搔痒、快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官知觉,海啸般袭击我的脑海。
在羞耻与欢快的驱使之下,不待哲哥提示,我自动自发地向他吿白:「呜呜呜主人滢奴是背叛老公的烂货破鞋,人尽可夫的yín_luàn女」「滢奴想被大家当飞机杯使用只要主人允许,大家都可以来肏晓滢的贱穴、啊啊啊」「噢、噢天啊主人,滢奴受不了了噢、噢」「要去了!要去了,主人滢奴要高潮了!喔啊啊」就在阿杰熟睡的画面前,我的双腿大开绷直、对着萤幕痉挛地喷潮了。
高潮带来的痉挛让我瘫软在哲哥的怀抱之中,身体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了,视线也失去了焦点,只有本能的抬高屁股,承受着无边无尽的高潮。
一波又一波,在xìng_gāo_cháo的高原之上,热烫的刺痛更让高潮更为巨大,一浪高过一浪。
直到良久之后,我才慢慢地从失神中恢复了过来。
哲哥依然把我环抱在臂弯中,跳蛋已被整齐地收在一旁、蜡烛却也早已吹熄、我身上的蜡迹也擦拭地一乾二淨,只有绳索依然不屈不挠的缠绕在我身上。
我默默地抬头看着哲哥,而他也回报我ㄧ抹爱怜的微笑。
随即用眼神示意,要我注意萤幕上的动静:客房裡的阿杰揉了揉额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雪白的被单滑落他的身体,露出他那包裹在内衣中、平坦却日渐白皙剔透的上半身。
「晓滢,你去带他过来吧?」我故作害羞地转头把脸埋进他的怀中,半晌之后才再度抬头看他。
「人家想先让他有ㄧ点心理准备,主人就让滢奴表演一下吧!」依依不捨地从哲臂弯中起身,恭敬地跪在他的跟前,帮他解开衬衫的钮扣。
服侍他脱去衬衫之后,我转身将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