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镶满水钻的细根高跟鞋,开门走出浴室。
已洗好澡的哲哥半裸着躺在床上,正欣赏着有别于平日打扮的我。
我拿起遥控器换了首合适的音乐,在哲哥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走上床前的舞台,开始表演我为他整整准备了一个礼拜的香豔舞蹈。
炽热的聚焦灯光打在我身上,涂抹亮粉的乳液让白皙的肌肤更加光亮无瑕。
我围绕着钢管,竭尽所学地依照我在影片中学到的各种动作扭腰摆臀,用充满性暗示的肢体语言和眼神勾引着哲哥,身上的饰品铃铛随着身体的摆动发出悦耳的声响。
灯光的热度和舞蹈的律动让我出了一身薄汗。
我瞥见哲哥的跨下明显地鼓起大大的一包,眼中尽是讚许欣赏的神色,我知道他给我的功课我又高分的过关了。
哲哥火热的视线简直要把我融化一般盯着我的每一个动作,我的呼吸急促、心跳飞快,一股想被他霸道地佔有的念头煽动着我丢掉仅存的一丝羞涩感。
我知道自己的xiǎo_xué早已在刚才的舞蹈中泛滥成灾,甚至连大腿根部也沾上了黏稠的丝线。
我面对着他解下腰际的薄纱,感觉到xiǎo_xué好像兴奋地微微颤抖着。
如同真正的脱衣舞孃ㄧ样,我的下体如今几乎已经是全裸的状态接受哲哥的目光。
我挺起腰身,双腿缠住钢管慢慢地深蹲,上半身握着钢管慢慢向后仰,以非常缓慢的速度,颤抖着对着哲哥分开大腿。
此刻的我那自豪的白皙长腿面对着哲哥呈现m字型大开,因为上半身后仰的关係,等于是抬起下半身凸出私处,将女人最私密的性器官展示给舞台下的观众欣赏、意淫。
我的xiǎo_xué早已泛滥成灾,丁字裤的布料被浸得湿透,呈现半透明贴在xiǎo_xué上,骚痒难耐的我抛下最后的一丝矜持,私处紧贴着钢管,时而压迫、时而上下磨蹭,表演起yín_dàng的自慰秀来。
「啊…好丢脸…可是好舒服喔…嗯、嗯、喔…」我忘我地摆动地腰枝,企图以穴口和钢管接触的那一小片面积攫取更多的快感。
身上的饰物也随着我身体地剧烈动作叮叮作响。
为了能有更大的接触面积,我放开钢管让背部撑地,挺起腰部让穴口大力的摩擦钢管,连带地让钢管靠近股间的部位湿漉漉的附上一层水光。
「严小姐,妳很会表演耶…没去跳脱衣舞太可惜了…妳的sāo_xué的水都滴到地上了…真是犯贱的破麻…」「呜呜…对不起…我好yín_dàng…我是…贱货…对不起…」哲哥故意以轻挑戏谑的语气羞辱着我,却让我的身体更加的火烫。
原来堕落是这幺蚀骨销魂的感受,我像是中毒一般的越陷越深,理值淖⑹酉虏恢道抛到哪里去了。
我想要作贱自己…像百依百顺的性奴一样、当他的dàng_fù、母狗。
我想,即使此刻哲哥命令我去当一个真的的脱衣舞女,我应该也是毫不考虑的就会上台去跳吧?「晓莹,过来含我的jī_bā!」「好的…」正当我准备起身服从哲哥的命令,他却严厉的纠正我:「不对,趴在地上…像发情的母狗那样…边扭屁股边爬过来…」「啊啊…好丢脸…」我依照哲哥的命令,翘着湿润充血的屁股,慢慢的爬到哲哥的脚边。
解开哲哥腰间的浴巾,火烫发热的巨棒一下子出现在我眼前。
我熟练地含住guī_tóu,像是亲吻情人一样温柔地呵护它,舌尖轻轻地在冠状沟上打转,一边留意着哲哥的反应。
亲吻了数分钟之后,转而慢慢吞没ròu_bàng,把口腔中的空气吐尽让口腔黏膜尽可能的贴着ròu_bàng,一边缓缓地开始上下吞吐起来。
「啊啊…就是这个东西…让我魂不守舍的坏东西…好想赶快把它塞进来…」哲哥的ròu_bàng很雄伟,当初我也花了很久的时间,强忍着喉咙反胃的不适感,最后才学会以深喉的方式完全吞没它的ròu_bàng。
当我鼻尖能碰触到哲哥腹部的yīn_máo时,它的ròu_bàng刚好能进入我的喉咙深处。
温暖狭窄的触感总是能让他眯起眼睛享受。
而我在克服了呕吐的不适感之后,渐渐习惯了这种有点霸道的xìng_ài技巧,甚至再帮哲哥kǒu_jiāo的过程中不自觉的达到小小的高潮。
其实我以前很排斥帮男人kǒu_jiāo这回事,我觉得这完全是男人的沙猪主义在作祟。
藉由女人匍匐在男人的胯下而得到优越的征服感。
就算是与阿杰结婚到现在我帮他kǒu_jiāo的次数恐怕是屈指可数。
每次总是拗不过他的的软泡硬磨之后才勉为其难地帮他服务一下。
阿杰的ròu_bàng即使是勃起的状态我也能很轻易地就一口吞入,倒是常常牙齿弄得他ròu_bàng发疼而左躲右闪,久而久之也就很少再尝试了。
如今被哲哥好好地教导过如何用嘴巴取悦他的我,口技应该是直追」职业」等级吧?无论是轻柔的吸吮让男人享受包覆的快感,或是让男人直奔顶峰喷发的活塞运动,还是配合手技、乳交、舔奶等等前戏挑情我都十分驾轻就熟。
我从小就是个好胜心极强的女孩,即使是用身体取悦男人这种事,只要我下定决心就会把它做到最好。
「对…就是这样…妳的嘴巴很适合帮男人舔屌喔!」「脚打开,用两手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