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可以想像,他今天上班是如何地魂不守舍、不停地看着时钟等待下班的样子。
果不其然,下班时间刚过没多久,我从手机的app中就已经看到家中的监视器出现了阿傑的身影。
看着镜头下的他脱去毫无美感可言的男性衣物,从容不迫地走进浴室洗浴,即使外表没有什么不同,但那背影却隐隐约约透出着某种阴柔的感觉。
等到他再次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后,虽然外表没有任何的改变,但明显看得出来肢体、表情上心境的差异。
举手投足之间已经完全转换成了一个女性该有的姿态。
我看着他熟练的使用梳妆台上的各式保养品,乳液、精华液、保湿…用着女人味十足的动作保养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过了约莫三十分钟左右的光景,梳妆台前的身影已经完完全全没有了任何男性的样子了。
虽然早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画面,但是面对自己多年的枕边人如此戏剧性的变化,我仍然不禁感觉到一阵心跳。
我知道,那是一种混和着施虐、背德以及堕落的甜美快感。
我走进公司的洗手间,把早就准备好要替换的衣服取出、换上。
那是一套真皮的黑色马甲,束带的紧绷感让我的呼吸有一点急促,冰冷的空气让我我的rǔ_tóu挺立了起来。
体内yín_dàng的开关,已经被悄悄地打开了,一切都是自动自发地,理所当然地进行着。
罩上风衣外套,迅速地端详一下镜中的自己,仍是平常工作上那个时尚、干练的女强人模样,仅有风衣下的一截黑色网袜搭配着红底高跟鞋,还透露出些许危险的气息。
但是我非常清楚,此刻的我已经走过了某一个分界点,再也回不去了。
这晚,就在阿傑被我风衣底下的火辣装束震摄住的当下,我把视讯通话功能打开的手机,连同包包一起放在小茶几上让它面对整个房间。
电话的那一头,好整以暇欣赏着整个调教过程的,当然是我此刻心灵上的主人:哲哥。
穿着女装的阿傑一如我预期的,自动自发地就代入了女m的角色状态,如同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奴,对於我的命令百依百顺。
我随手用缎带象徵性地把他固定在椅子上,刚洗完澡的阿傑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乳液香气,滑顺的发丝、服贴轻柔的蕾丝在他身上全然没有丝毫的违和。
紧接着我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贞操带,将它套在阿傑他那看似勃起却依然柔软的yīn_jīng上,进一步限制了他ròu_tǐ获得快感的来源。
我在言词中不断地引诱着他,当他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羞耻却又兴奋地承认自己是个「喜欢穿女装的娘娘腔」时,我清楚地看见他的小yīn_jīng颤抖着溢出了透明的汁水。
从不着痕迹的鼓励他、到使用「娘娘腔」、「变态」等等负面的词彙,很显然的,ròu_tǐ受到拘束限制和言辞的挑逗从心灵上制约了他的性愉悦感。
面对着任我摆布的阿傑,嗜疟的兴奋感再我体内游走着,下体渴望被爱抚的冲动一分一秒都在持续增加。
我把跳蛋黏贴在阿傑贞操带的guī_tóu罩杯上,双腿m字型地大开,要求他以嘴巴帮我服务。
他厚实湿润的舌头弄得我娇喘连连,不时用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头以宣泄快感。
最后,按奈不住的我取出橡胶制的假yáng_jù在他大面前好好地发泄一番。
期间,阿傑则是在我的手指和跳蛋的双重攻势之下,在贞操带里shè_jīng了两次。
透过我的手机镜头,哲哥全程「欣赏」了女装的阿傑接受我调教的过程。
浑然不觉的阿傑在第二次高潮之后没几分钟就已经沈沈睡去,而我则是悄悄地下床把一切归回原位,向哲哥道声晚安之后,才渐渐地睡去。
让阿傑从一个单纯的女装癖逐渐蜕变成一个受虐倾向的变装者,我自认为这是很大的进展。
隔天上班,我感觉自己如同表演才艺之后,等待主人奖赏的宠物一般,自顾自地雀跃着、整天魂不守舍地期待着董事长室里的哲哥「召见」。
然而,无视於在外头等得心焦的我,哲哥像是消失了似的完全足不出户,连同午餐也是请秘书带餐盒进去、传出去的讯息更是不读不回。
到了下班时间,我终於鼓起勇气拨了内线给他:「哲,今天能去你那边吗?」我小心地挑选用词,深怕让旁人听出了什么端倪。
即使有夫之妇的我又和哲哥有一腿的事早就是公司里公开的秘密,但我仍努力在表面上维持着专业认真的假象——这当然也要归功於丽馨的建议。
「嗯,晚上我有个聚会。
下班之后你就直接过来吧!」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我立即开车到了哲哥的公寓。
由於常与哲哥出双入对,大楼的警卫早就已经认识我,忙不迭地向我挥手致意。
哲哥告诉我,今晚我是这个聚会的女主人,要求我务必表现出身为一个女主人应该有的姿态来。
我在哲哥的公寓里有个专属的小套房作为盥洗及更衣室,简单的沐浴之后,我坐到梳妆台前熟练地为自己画了一个晚宴妆,并挑选了一套红色的小礼服,美背及低胸的设计衬托着让我无瑕的肌肤及深邃的乳沟更增添几分贵气。
几个小时前那些不安的情绪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时间飞逝,转眼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