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博伦连珠炮似得问题袭来,庄初爸爸只觉得自己的头更加的痛。
“我这儿还什么都不知道,初初就留了一封信说自己要出国进修,然后早上起来就不不见人了!”庄初爸爸顿了顿忙道,“庄初她大伯,你人脉广……能不能查一下看初初去哪个国家了?”
郁博伦点头:“好……这样,你和庄初妈妈先别着急,我想办法联系初初!等联系上了和你们说。”
“那就拜托你了初初她大伯,你说现在谨城还在医院昏迷不醒,咱们初初要是现在出国让别人怎么想咱们初初,其实初初的个性这么多年我是了解的,要是没有特殊理由她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谨城的,初初不是那样的人!”庄爸爸语气坚定。
“嗯,我也知道初初不是那样的人。”郁博伦当然清楚,庄初的个性和自己的弟弟很相似……但要比自己的弟弟坚韧的多。
“庄初爸爸!你放心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了!我会及时和你们联系的!我这边就先挂了。”郁博伦道。
“好好好!有消息一定要通知我们!”
蓝振坤一直在阳阳的房间不吭声,他觉得庄初突然离开这个时候和庄初的父母谈把阳阳接到自己那里去,或是把他们一家接到自己那里好像不合适。
蓝振坤陪着阳阳玩了一会儿,和阳阳说改天再来和阳阳的姥姥姥爷说一起搬过去住的事情,这期间让阳阳先保密在家里好好陪着姥姥姥爷。
阳阳十分懂事的点头。
蓝振坤从庄家出来拨通了电话,调了十几个手下安排在附近保护庄爸爸庄妈妈还有阳阳。
然而,当郁博伦把庄初的那一封邮件完整的看完之后,当时就让管家准备亲自带着人去接庄爸爸庄妈妈。
郁博伦人到的时候庄妈妈前脚刚进门还和庄爸爸没来得及说话。
避开阳阳郁博伦压低了声音和庄爸爸庄妈妈道:“庄初在给我的那封邮件里说阳阳的生父现在坐上了容谨城爷爷的位置,她担心会有人会威胁到你们的安全,说是邮件里不便和我细说,但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把你们接走照顾你们!”
庄爸爸庄妈妈自然知道庄初说的这个阳阳的生父是谁,蓝振坤!
庄爸爸庄妈妈脑子一阵阵发蒙,怎么蓝振坤就坐上了容谨城爷爷的位置?!
“你们别耽搁了,收拾一些简单的换洗衣服就走吧,郁宅那边什么都有。”郁博伦道。
郁博伦和容家有交情,自然是知道不论谁坐上容谨城爷爷的位置……家里人的安全必定会受到威胁,所以对待这件事儿他十分谨慎。
庄爸爸有些云里雾里:“不用这么紧张吧,毕竟也没有人知道阳阳的生父是谁……我们就住在家里可以的,初初她大伯你不用担心我们,还是先找初初的要紧。”
然而,庄爸爸不知道不代表沈玉素不明白。
“不是还要找初初呢么!”郁博伦握紧了拐杖,“你们住在郁家,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就能够知道。”
沈玉素点头:“初初她爸,收拾东西和初初她大伯走!”
就算是庄妈妈不为自己和庄初爸爸的安全考虑也要为阳阳的安全考虑。
庄初爸爸起初有点不情愿,可是沈玉素都这么说了,庄初爸爸只能和沈玉素一起回房间收拾东西。
当郁博伦到庄初家楼下的时候,蓝振坤就接到下面人的回报,说是郁博伦去了庄家。
郁博伦的话,蓝振坤并没有多担心,早上送庄初去机场的时候庄初说了,庄家有她大伯照顾。
蓝振坤交代手下,如果一会儿庄家人跟着郁博伦走让他们不用阻拦。
蓝振坤想,以郁博伦的社会地位……到还没有人敢去动郁博伦这个地步,阳阳和庄言的父母在郁博伦的保护下蓝振坤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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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初已经上了飞机,可天空蒙蒙飘着小雪花导致飞机到现在还没有起飞,庄初没有敢开手机生怕任何人一个电话来自己就不舍得离开了。
飞机已经广播了好几次,说是让收起小桌板调直椅背飞机已经准备起飞了,可是庄初用毯子裹住自己疲惫的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
空乘人员来来去去好几次,看到庄初脸色苍白一直靠坐在椅背上闭眼不舒服的样子,这会儿椅背还没调直,空乘人员便过来询问:“小姐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我看你很不舒服的样子。”
庄初这才张开一双比兔子还要红的眼睛说了声:“谢谢,不用了……”
空乘人员看到庄初这个样子有些意外,但是见庄初已经调直椅背最终什么都没有说笑着离开。
她垂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一想到自己要离开四年……庄初的心就像是被一只大手紧握快要窒息一般。
不知道容谨城现在怎么样了,庄初真想知道自己离开之后容谨城有没有好一点啊……
庄初手腕上的那只手表并不属于她,表带非常松,松到几乎能在庄初的手腕上转圈,款式也是男士的……手表的表盘最上方有一些细微的裂痕。
这只表……是容谨城出车祸时带的那一只。
走的时候,庄初悄悄从容谨城的手腕上取下了这只表。
宝蓝色的表盘上,秒针一针一针跳动,庄初握紧了手表……感受着机芯跳动的微弱力量,她更愿意把这想象成容谨城的心跳,在自己的手心里有力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