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经验丰富的稚惠子自然知道她已经高潮了。
「阿姨…妳又洩了呢……这样地板上的水…又会…变得更多了哦……」「那…那是因为……嗯…你实在…太…厉害了……啊啊…真不敢相信……嗯…你…嗯…还只是个…孩子……这么小就…已经…让七八个……嗯啊…女人变成…你的……嗯…性奴隶……以后…不知道……啊…还有多少…女孩子……会被你的大ròu_bàng……玩弄得…变成……yín_luàn的女人…啊……」优里的话让稚惠子脑袋当中又是一阵轰鸣,自己的儿子和优里做爱也许还没那么难以置信,毕竟真树和优里孤男寡女长时间相处,再加上优里还不到三十岁,外表也相当的美丽动人,对于情窦初开的小男孩来说相当的有诱惑力。
所以若优里有那种想法的话,真树沦陷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从优里的话中听来,和真树有ròu_tǐ关係的女人居然不只她一个,而且数量还多达七八人?!自己也才出国半年而已,儿子在这段时间内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虽然稚惠子想要冲出去质问这对连姿势都是狗交的狗男女,她的理性也告诉自己这才是该做的事情,但她的双腿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无论如何都只是站在原地微微颤抖着,却连一步也跨不出去。
虽然稚惠子走不出去,但真树和优里的激烈xìng_ài可没有半点停顿的意思,看着儿子和保姆之间的活春宫,原本心中还有愤怒的稚惠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内裤上就出现了连她自己也没发觉的水痕。
在和丈夫出现婚姻危机之前,稚惠子实际上已经有将近两年的时间没有任何性生活了,当然这并不是稚惠子的问题,而是真树的爸爸总是以工作很辛苦之类的理由来推辞,因为夫妻俩的工作确实不轻鬆,所以稚惠子居然也没有发觉异状,直到亲眼看见丈夫搂着那个西方美女为止。
三十几岁正当成熟冶豔的ròu_tǐ,在久旷之后突然亲眼目击春宫戏,而且其中一方还是自己的独生子,对稚惠子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强烈的刺激,因此身体也敏感的反应了起来。
「真树小弟…人家…xiǎo_xué…又要……出来了……啊…你真的好厉害哦…把阿姨干得…好爽……阿姨从来没有想过……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嗯…和你比起来…啊啊~我那个丈夫…根本…就是性无能的…牙籤……嗯…来吧……快点……再…继续……啊嗯…干人家…刚刚高潮的xiǎo_xué……」客厅裡,优里一边高潮一边淫叫着。
优里的家庭情况,身为雇主的稚惠子当然是知道的,她的丈夫就是那种没用男人的典范,如果只是家裡蹲也就罢了,偏偏还满脑子不切实际,只想着天上会掉现金下来让他花。
但实际上真正扛起全家经济重担的却是他的老婆优里,要不是她克勤克俭的工作着,只怕夫妻两人加上一个小女儿早已饿死在路边了。
但这样的她,现在却在真树的ròu_bàngchōu_chā之下,发出无比诱人、属于雌性动物的放荡呻吟。
「真树弟弟…你的…ròu_bàng插到…人家的子宫裡面了……啊啊…你是不是……想要…把人家的…xiǎo_xué……弄坏……」优里娇嗔着说道,但浑圆的臀部却依旧努力地迎合着真树的chōu_chā,让每一次的抽送都发出响亮的水声和拍击声。
稚惠子就这样站在原地,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和保姆做爱的样子。
从真树的动作和技巧可以看出他的性经验已经很丰富了,想来那七八个女人给他的教导相当地完善,虽然巨大的ròu_bàng确实可以让女人欲仙欲死,但是也因为太大的缘故,光只是普普通通的活塞运动反而容易让女人感到疼痛,甚至有可能受伤。
这时候,技巧甚至比尺寸更重要。
而从真树那虽然称不上熟练却颇为流畅的动作来看,他应该是有受过相当的训练的,这也才能让他在以自己的粗大攻佔女体深处的同时带给女性无限的悦乐。
稚惠子冒险再往前走了两步,终于从楼梯栏杆之间看见两人的全貌。
(天啊…他们到底…做了多久……地上都湿了一大片了……)看到桌子底下那一大片和shī_jìn没两样的水渍,稚惠子瞪大了双眼。
同样是女人,稚惠子当然很清楚那代表着什么。
「嗯……啊……亲爱的…大ròu_bàng弟弟……人家…又…出来了……啊…再洩下去……会…不能工作的……求求你…饶了阿姨的xiǎo_xué吧……嗯……」「阿姨…想被shè_jīng了吗?」听到优里这么说,真树一边继续着活塞运动,一边再她耳边说道。
「嗯……阿姨…想要……真树弟弟的…jīng_yè…射满……阿姨…yín_luàn的子宫……嗯…人家想…想被射……射到怀孕……」听着优里毫无矜持的娇喘呻吟,真树好整以暇地继续他的chōu_chā动作,双手还伸向她压在桌面上的丰满rǔ_fáng,尽情搓揉着。
这时候稚惠子也正在搓揉着自己尺寸不亚于优里的丰满胸部,她甚至有种错觉,以为是真树在揉着它们。
(啊啊…小真…你的手……让妈妈的胸部…好舒服,我最爱的…乖儿子……啊啊,妈妈的rǔ_fáng……喜欢吗?你小时候…可是……一直都在吸的哦…)幸好稚惠子还留着一点理智,没有真正地放声淫叫出来,否则底下的两人肯定会发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