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静将晕倒的稚惠子拉进诊所裡头,随即就有几个同样娇美的年轻女子把她带上二楼,也就是医生的私宅。
二楼内部的装潢并不怎么华丽,其中一间房间裡还不断传出女子的娇叫声与淫靡的喘息声。
(这裡是哪裡……为什么我会在这裡?)不知道过了多久,稚惠子终于醒了过来,她只记得自己跟踪着真树来到一间诊所的后门,看着儿子走了进去之后,记忆就停止在这个地方。
而此时自己却躺在某个陌生的房间裡头,从触觉来判断,自己身下的并不是床铺或者榻榻米,而是某种塑胶材质──例如泡棉类软垫之类的东西。
「妳醒了吗?醒得真是快啊,人家才刚把妳绑起来而已,还没来得及用道具呢~」软绵绵的女声让稚惠子转过头去,就看见一个大约二十几岁、戴着无框眼镜,感觉相当知性的女人,以及她手上那根深紫色的大型电动按摩棒。
稚惠子被电击棒弄得有点昏沉沉的脑袋现在才终于理解了那个女人刚刚话中的意思,因为她此时几乎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像青虫一样在地上扭动着。
而其原因,就是綑绑在她白嫩肌肤上头的鲜红色绳索。
「为什么……我的衣服呢??」看见自己白皙滑嫩的肌肤暴露在外,稚惠子大惊失色,同时也拼命挣扎了起来,但这却只是让红色的绳子更加陷入她柔软的娇躯当中而已。
最要命的还是股间那裡被特意打了几个结的部位,因为她的挣扎而卡进yīn_chún当中,带给她不知道该说痛苦还是刺激的奇妙感觉。
「妳看看人家的技术怎么样?」那个女人放下电动按摩棒,拿起一面半身镜放到稚惠子的身边,让她能看到自己此时的模样。
镜子裡头,一个成熟美艳的女人披散着秀髮躺在地板上,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头,红色的绳索以龟甲缚的形式将她綑绑了起来,同时还将她的手脚反绑到背后,让她除了蠕动之外无法再做任何事情。
「对坏孩子就是要用这样惩罚她。
」女人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知性的脸庞上满是妖豔而陶醉的神情。
「妳到底是谁!快点把我放开!」稚惠子把心中的不安与恐慌强制压回意识深处,勉强保持冷静说道。
「我是……」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穿着护士服的漂亮女孩和一个穿着医师白袍的美艳女人就走了进来。
「问得怎么样了?」「人家的道具还没有用上呢~」知性女子嘟起小嘴说道。
「我是叫妳问问题,不是叫妳调教她好吗?」穿着医师白袍的女人抬起手来按着自己的额头,无奈地说道。
「像这种偷偷摸摸的小贼,就算和真树弟弟有什么关係又怎样?不如就交给人家把她调教成一个每天都想要被绳子绑起来的yín_luàn女奴,对社会还比较有贡献一点呢!」「抖m性奴隶到底能对社会有什么贡献啊?」穿着护士服的女孩说道。
「最大的贡献当然是让真树弟弟有新的玩具可以玩弄啊!」「真树……小真在哪裡?!」听到儿子的名字,稚惠子瞬间忘记自己还被龟甲缚丢在地上,慌张地问道。
「你真的认识真树弟弟?」穿着医师服的女人问道。
「当然!他是我唯一的儿子!妳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事情?优里说的那七八个女人是不是就是妳们?」「她认识优里耶……看来真的是真树弟弟的妈妈……」护士女孩有些不安地说道。
「就算是真树弟弟的妈妈,那又怎样呢?」知性女子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会把自己的儿子独自留在国内,自己跑到外国去的女人,哪有资格当人家的妈妈?」这句话深深地刺伤了稚惠子的内心,无法反驳对方的指控,因为自己真的就是这样的女人。
「我知道我是个不及格的妈妈,但我还是想知道小真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和妳们有什么关係?」「什么关係?当然是ròu_tǐ关係啊。
」知性女子说出和她的气质一点也不搭嘎的话,护士女孩的脸蛋瞬间就变得红通通的,女医师也不免有些害羞地偏过头去,但知性女子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说道:「真树弟弟,也就是妳儿子,在我们子宫裡面射出来的jīng_yè都可以用桶子来装了,妳说我们是什么关係?」「时雨…妳的话也说得太露骨了点吧……」女医师忍不住说道。
「妳这个要用好几个桶子才装得完的yín_luàn女人就不要假惺惺了,妳不但夺走了真树弟弟的处男,而且我们这些人全都是妳说服或者拐骗过来的,虽然人家不在乎,但是妳最没有资格说人家好吗!「这位太太看清楚了,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女医师,就是你家儿子后宫的正宫娘娘ki,名字和妳儿子一样都写做真树,而她身边的这个小护士是你儿子的第二个女人小静,她们两个现在虽然装得很纯洁,但是听说她们和真树弟弟的第一次就让你儿子射了二十八次喔!」「二十八次……怎么可能……」听到这惊世骇俗的数字,稚惠子的脸都白了。
一夜七次郎就已经是相当惊人的次数了,真树居然能够创造四倍的记录,就算精力再怎么旺盛,只怕也已经被榨乾了吧,搞不好还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放心吧,妳儿子可是远超普通男人的超级xìng_ài怪兽,二十八次根本不算什么,要不是真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