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就是刘旭刚刚假设的那种。
走到马路上,刘旭看到了阿婆的家,更看到了那只趴在门前打盹的黑狗。
刘旭很想去找阿婆理论,可他现在有些急躁。
要是那阿婆顶撞刘旭的话,刘旭还真怕自己会动手打人,所以他就打算弄死阿婆家的狗就离开。
双手伸进口袋后,刘旭摸到了放在右边口袋的折叠刀。
刘旭不认为自己比武松厉害,所以赤手空拳跟狗搏斗不是他的风格。
就在刘旭走到离狗还有十米的位置时,一个头发斑白的阿婆突然走了出来。
看到刘旭,阿婆戒备地问道:“干啥呢?”刘旭没想到会碰到阿婆,加上他不想再跑一次,所以冷着脸的他直截了当地说道:“杀狗。
”“杀狗?”吓了一跳后,阿婆叫道,“我已经给她一只鸭子了!你还想咋样?要不是她一身晦气,我这狗能咬她吗?”新婚之夜,跟玉嫂结婚的男人暴毙,加上玉嫂长得非常漂亮,身材又好,所以村里头很多男人打玉嫂的主意。
但因为玉嫂非常检点,根本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所以那些男人也没有吃到甜头。
既然吃不到甜头,那么诋毁玉嫂名声总是能做到的吧?所以在大洪村很多村民印象里,玉嫂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显然,在阿婆印象里,玉嫂也是如此。
刘旭当然知道玉嫂比绝大多数的女人都来得贞洁,但他没有必要逢人都这么说,所以他就道:“阿婆,这条疯狗咬了我嫂子,我来杀狗是很正常的。
”“哎唷,她是你嫂子啊?我还以为是你妈是你老婆呢!”听到阿婆说出这么难听的话,刘旭掏出了折叠刀。
轻轻一摇,刀身滑了出来,还因为烈阳的照耀而闪着刺眼的寒光。
看到折叠刀,被吓到的阿婆叫道:“是她自己晦气!又不是我这条顾的错!”感觉到主人的害怕,打盹的黑狗缓缓站了起来,并对着刘旭吼了几声,全身的狗毛还竖了起来。
见状,丝毫没有畏惧的刘旭道:“要是我没有猜错,是这条疯狗主动去咬我嫂子的,对不对?”“是因为她晦气!她是黑寡妇!”听到阿婆这话,又想起玉嫂之前的表现,刘旭更加生气和心疼。
之前要不是他观察到玉嫂袖子沾着些许的血迹,指不定他到现在还不知道玉嫂被狗咬,甚至还会乐滋滋地跟玉嫂一块喝鸭汤。
明明被狗咬了,玉嫂却装作一点事都没有,甚至还为了不让刘旭来找麻烦而撒谎。
想起玉嫂手臂那都有些皮开肉绽的伤口,刘旭知道玉嫂被狗咬的时候绝对很无助,甚至还边哭边接受阿婆的道歉,所以还在阿婆很不友好的目光中接过鸭子。
甚至呢,在接过鸭子的时候,阿婆可能还说玉嫂是黑寡妇是扫把星!想着想着,刘旭的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
“你到底想咋样?难不成你这穷酸小子想让我赔钱不成?我告诉你,咱们都是同一个村的,要是你想叫我赔钱,那门都没有。
你看什么看?你以为你那样瞪我,我就会给你钱不成?一个没爹没妈,一个克死了自己的男人,两个都是晦气货。
你赶紧给我走,要不然我就叫人了。
”“要是哪天你或者你的家人要找我看病,我绝对会先让你们跪下地上学狗叫。
”“你那诊所就是坑人的!蠢猪才会去!”“我不想跟你费口舌,反正我今天的目的就是来杀狗的。
”“咬他!”阿婆一声令下,汪的叫出声的黑狗扑向了刘旭。
看准时机,刘旭掐住黑狗脖子,并一刀捅进黑狗心脏的位置。
简简单单的一刀,就让原本打算用爪子抓刘旭的黑狗没办法攻击,下身砸在地上的黑狗更是不断挣扎着。
狗的力气很大,可这会儿气在头上的刘旭力气更来得大,所以表情极为冷酷的刘旭就不断扎着黑狗的胸口,鲜红色的狗血就哗啦啦落得一地都是。
看到这一幕,阿婆被吓得腿都软了,她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
她的脸色非常苍白,连话都说不出。
她明明是想说话的,可看到一刀一刀扎着她的爱狗的刘旭,她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
确定黑狗死了,刘旭一脚踢开尸体。
走到阿婆面前,刘旭用刀身拍了拍阿婆的脸,并道:“我不稀罕你的钱,我也不稀罕你家的鸭子。
这次就当是个警告,要是下次你再敢骂我嫂子,躺在地上的就是你了。
”说完后,刘旭头也不回地走了。
良久,反应过来的阿婆急忙摸了摸脸。
看着手上的鲜血,阿婆发出了惊叫。
当刘旭走进自家厨房时,刚好在往锅里加水的玉嫂扭过头。
玉嫂脸上原本还带着微笑,可看到刘旭手上跟身上都是鲜血,脸色还铁青的,玉嫂被吓坏了。
“咋的了?”玉嫂急忙跑到刘旭面前,并抓起了刘旭的两只手看着,“伤着哪了没有?”“没有。
”“你去打架了?”“我刚去把咬你的那条疯狗给杀了。
”“你说啥?”“我把狗杀了。
”脸色一变,玉嫂叫道:“你咋能干出那种事来?!”“它莫名其妙咬了你,我干嘛不能杀它?它只是一只畜生而已!”“阿婆养了它好几年,是有感情的。
”视线变得模糊的玉嫂道,“它是咬了我,可阿婆已经赔了只鸭子给我。
还有啊,你也是农村人,你应该也晓得咱们农村人最重感情。
就算它是一